什么事都有法律管着的,有你什么事。
走吧,回去睡觉。
这一夜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想了两个小时,也没想到谁跟伍哥有仇。
一直到后半夜,我还是没有睡意,我看了李尘一眼,发现他也是辗转反侧,没有睡着。
我本想找他聊聊天,但是我怕更睡不着,所以没有说话。
一直到大概三四点钟,我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不亮,李尘便喊醒了我,对我说道:起来洗洗脸吧,我送你去镇上,你再坐车去市里。
我点了点头,说道,好,便穿了穿衣服,开始收拾东西。
李尘的父母好像已经知道了情况,非要塞给我五百块钱做路费,但是我哪里能要他们的钱,我又偷偷的放到了厨房的碗下面。
李尘的父亲借到了一辆摩托车,让李尘送我去镇上。
李尘的母亲拿出十来个煮熟的鸡蛋,塞到我的包里,对我说道:娃儿,我们家也没有什么东西,拿着路上吃。
看到李尘的母亲,我瞬间想到了我的父母,那个做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儿女好呢。
跟李尘的父母告别后,李尘一脚油门打着了摩托,我坐在后面,李尘一路风驰电掣,仅仅用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把我送到了镇上。
李尘对我说道:哥,你先回去,路上注意点安全,等我把家里地种上,我就去北京找你。
我点了点头,拍了拍李尘的肩膀说道,我在北京等你。
这个时候车也来了,我上车以后告诉李尘,你赶紧回去吧,地里还有活呢。
李尘笑了笑,没有说话,直到汽车开动,李尘依旧站在那里,若有所思。
我坐在客车上,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感觉有些疲惫。
到达市里以后我没敢停留,直接跑到火车站,买了一张前往北京的火车票。
火车票是中午的,我只能坐在候车厅里面等着,看着南来的,北往的,我心中充满了感慨,这些人哪个不是为了生活奔波。
这一年多来,我混的也就这个样子,钱,没赚到,甚至还在吃老本,回到北京,我还能做什么?
做了这么多的行业,已经让我知道了创业的艰辛,难道我真的就在北京赚不到钱?
这个时候火车已经进站,工作人员喊道:来往北京的列车已经进站,请大家排队上车。
但是人群好像不听指挥,一窝蜂的向着检票口涌去。
跟着拥挤的人潮,我终于登上了开往北京的列车。
坐在车上,我还嘀咕着这不年不节的为什么还是这么多人。
坐我旁边的老大爷说道:现在该收的麦子已经收的差不多了,地也种上了,都要出去赚钱了啊,所以人才会多,要是搁在平时,这趟车压根没有几个人的。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怪不得这么多的人。
我把钱全部放到了内衣的口袋里面,包也放到了怀里,准备睡一觉。
但是嘈杂的火车声音,加上来自五湖四海的坐车人在不停的交谈,让我压根无法入睡。
晚上吃饭的时候别人都买了盒饭,唯独我,吃起了鸡蛋,我深知挣钱的不易,不敢乱花半分钱。
后半夜的时候火车上已经安静了许多,大家也许都累了吧,我也跟着迷糊了一下。
这一迷糊,直接迷糊到了北京,直到列车员喊道:终点站到了,大家提前准备下车。
大概五分钟以后,火车停了,我跟着人群走出了火车站,站在火车站的门口,呼吸着熟悉的空气,让我有种重回故乡的感觉。
我不敢在这里停留,我只想看看伍哥到底怎么样了,到底是谁捅的伍哥。
我本想打车的,但是我摸了摸我本就不太富裕的口袋,我选择了坐公交车。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终于等到了前往通州区的公交车,不出所料,又是异常的拥挤。
跟着人群,我来到了公交车上,眼睛看着窗外,有些愣神。
要说北京的路就是好,我都没有感觉到颠簸,公交车已经到达了通州区。
看到离家很近了,我直接打了个出租车,往我的出租屋走去。
要说北京的司机,是真的健谈,一路上司机的嘴巴没有停着过,从三黄到无帝,没有他不懂的。
即使是路过一条路,他都能给你说出这个路为什么叫这个名字。
由于我担心伍哥,所以并没有怎么理他。
他说一句,我嗯一句,表示不是只有他在说,还有我在听。
大约半个小时的距离,我到达了我的出租屋,我下车以后打开房门,放下行李,就给涛哥打去了电话,因为这些人里面,我只知道涛哥有手机。
手机响了良久,始终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我想着涛哥应该是在忙吧。
站在屋子里,我有些不知所措,现在该怎么办?继续在这里等吗?
大约十来分钟后,涛哥的电话打了过来,对我说道,刚才在忙。
我急忙问涛哥,伍哥怎么样了?有没有生命危险?
涛哥有些疲惫的说道:没事了,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现在还没有醒。
我问道:涛哥,这个事是谁干的,你知道吗?
涛哥沉默了一会开口道:我不知道,当时我们发现的时候,伍赞赞已经倒在了地上,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这件事估计只有伍赞赞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也沉默了,到现在我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那这件事到底怎么处理?
我开口问道:在哪个医院?我现在过去。
涛哥一惊,问道:你已经到北京了?怎么这么快?
我说道:我的伍哥都让人捅了,我能墨迹吗?
涛哥说道:那你过来了,随后便说了个地址。
挂断电话以后,我跑到了马路上,直接截了一个出租车,说了医院的地址,催促道:师傅,快点。
师傅也很给力,大约二十分钟,便到了医院。
到了医院按照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