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洲宴:
吴康带着众人进去之后点了满满一桌子的菜,一边吃一边喝,平时他们哪里吃过这种菜啊,只见众人一顿风卷残云,仅仅半个小时不到,十几个菜就下去了一半。
快要酒足饭饱的时候,吴康贼眉鼠眼的看了看一圈,发现没有人关注他们这帮人,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卷卫生纸,作势要去擦盛鸡汤的砂锅,但是在擦的时候,一个大约三四厘米的东西掉了进去。
擦完以后吴康镇定自若的坐在座位上,点了一根烟,对众人说道:吃,快点吃,吃完以后哥带你们上网去。
众人听的一阵欢呼。
吴康眯着眼睛,看了看外面,扔掉烟屁股,斜着眼睛,一边看着周边,一边小心翼翼的盛着鸡汤。
鸡汤盛出来以后,吴康眉头紧皱,叫道:服务员,服务员,赶紧过来。
不一会的时间从吧台跑出来一个女服务员,对着吴康微微弯腰后,说道:你好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吴康看着眼前的服务员有些发呆,太好看了,樱桃小嘴,柳叶眉,尤其是身上的旗袍衬托出那盈盈一握的小腰,让他这个初出茅庐的半大小子有些愣神。
俗话说得好,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吴康没有忘记自己此次来这里的目的,稍微一愣神的功夫,便说道:那个啥。。。你看看你家的老母鸡汤,什么玩意?这是个啥?你自己看看,这是不是老母鸡汤?
吴康越说越激动,着实是把眼前这个服务员吓了一跳,但大饭店的服务员就是不一样,只见旗袍女子彬彬有礼的对着吴康笑了笑说道:先生,您稍等一下,我叫我们经理过来让他给您解释下。
吴康得理不饶人,端着碗在大厅内叫道:大家都快来看看,这家店的卫生绝对有问题,鸡汤里面竟然有老鼠尾巴。
吴康这么一喊,瞬间惊动了整个大厅的食客,所有人都放下了手中的筷子,顿时整个大厅沸腾了起来。
一个身穿西装的男子面色阴沉的走到吴康面前,说道:这位先生,有什么事慢慢说,我建议我们到二楼的办公室谈谈,您看怎么样?
吴康故意大声说道:卧槽,怎么,你想收买我?我告诉你,不可能,今天我肯定要投诉你们,谁来都不好使。
看着有些激动的吴康,这个经理杀了他的心都有了,转头对着大厅里面的食客说道:众位顾客,首先感谢你们对我们满洲宴的信赖,至于这位先生所说的老鼠尾巴,我们一定会严查,到底是我们的工作失误,还是有人故意陷害。
顿了顿,继续说道:至于今天晚上这顿饭,所有的餐位都按半价,大家可以放心的吃。
吴康一看,局面对他有些不利,赶紧喊道:哼,我已经打电话给卫生局了,谁是谁非,人家自有公断,不是你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
经理没有搭理吴康,而是转头对身边的人低声说着什么,不一会就朝着大门口跑去。
这个时候的餐厅,食客都抱着看热闹的心理,在餐厅内纷纷交头接耳,讨论着吴康手里的鸡汤。
吴康一看目的已经达到,冷笑着坐在凳子上,说道:等着卫生局来吧,现在我哪都不去,就在这里等着。
西装男面色阴冷,呵呵笑了两声,对着吴康说道:你们想干什么,我一清二楚,我们满洲宴怕这个吗?你们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是最后一个,想在我们这里敲竹杠,你们还嫩了点。
吴康笑了笑,没有说话。
此时我跟涛哥坐在角落里,涛哥喝了一口汤,小声对我说道:还别说,这里的菜做的还是不错的,怪不得人家能做大。
我也深表同感的点了点头,吃了一口菜,含糊不清的说道:对,陈奇的老爹还是有些本事的,能把这个店经营成连锁店,不简单。
拍了拍肚子,感觉吃撑了,我对涛哥使了个眼色,涛哥立即会意,拿起衣服去前台结了账。
出了门以后,涛哥笑道:这可真是癞蛤蟆不咬人,恶心人啊,这事整的可以啊。
回去的路上,我问道:涛哥,何春花在夜市怎么了?
挺好的,在做毛鸡蛋,我去过一次,生意还可以,比她上班强多了。
我点了点,感叹道:都是苦命人啊,出来奔波挺不容易的,有机会多照顾照顾她。
没事,夜市承包给我发小了,摊位费不用她交,我也交代过了,没有人敢欺负她。
嗯,涛哥办事,我还是比较放心的。
回到家的时候,我的右眼皮狂跳,跳的我有些心烦意乱。
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开始胡思乱想,心中计划道,这个星期去趟西安,把土方的事敲定下来,又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想着想着,我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大约后半夜的时候,我被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吵醒了。
我有些生气,好不容易睡着了,谁大半夜的打电话啊,脑子有问题?
我随手摁下了拒接键,但是没过两分钟,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这让我有些怒气了。
我拿起电话准备开骂,但是我一看是涛哥,怒气瞬间消失了一半,我一瞬间有些愣神,涛哥这会打电话干嘛?
我心中有一股不好的预感,随即摁下了接听键,问道:涛哥,什么事?
草,出事了富贵。
我内心一阵狂跳,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怎么了?
草t的,吴康这个杂种把人家饭店的那个服务员强暴了。
我只感觉有些脑袋一阵眩晕,当场愣在了原地,感觉自己在做梦。
我用手掐了一下大腿,好痛,不是做梦。
我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涛哥骂道:玛德,是他的小弟给我说的,你在家?
是的,你在哪里?
涛哥说道:刚穿好衣服,准备去找这个王八蛋。
我立即问道:你知道这个吴康在哪?
知道,他现在在台湖镇的一个宾馆里面。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们现在过去。
挂断电话,我只感觉怒气要冲破我的头顶,气的我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