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庶出,凭什么耻笑于我?凭什么!凭什么就她们这样的娘子,以后还会嫁得比我管清怡好?女儿不服!”
说到最后,管清怡已是歇斯底里,压抑的恨意以及不甘,像一把利剑,深深的扎入管福庆的心里。
管福庆失语。
“方家覆灭的好!哈哈!那些笑话女儿的人都死了,活该!死的好!哈哈!”管清怡含泪笑道:“爹还活着!也不用再被他们方家控制了!爹成了真真正正的离仙郡郡丞!我管清怡作为的爹的嫡女,如何不能攀附鲁王?只要我被鲁王赐封了品级,我将比方家娘子们还尊贵!那些贱人,只能”
“啪!”管福庆终于没忍住,扬手给了管清怡一巴掌。
“爹!”管清怡捂住脸尖叫,不敢相信一直性格温吞的爹,会动手打自己。
以往爹只要在家中,娘不论如何出言辱骂于爹,爹大多时候都是一笑置之,最是生气时,也不过甩袖离去,何曾急赤白脸过?更何况是动手?
管福庆这个爹在管清怡眼中,是最没有脾气,没有男子汉气概的男人!
因此,在管清怡的内心深处,甚至是有些瞧不起自己爹的。
“想都不要想!此次事情过后,爹会代你向鲁王称病,今后你就在家中,哪都不许去,等你什么时候清醒了,爹自会为你找个如意郎君婚配的!”管福庆冷下脸,没再理会满脸不可置信望着他的管清怡,站起身,往此院落中另一间屋子拂袖走去。
“爹!爹!”管清怡看着管福庆冷然离开的背影,六神无主,凄哀的哭叫。
管福庆见女儿已完全不能沟通,一门心思,只想攀附高枝,已不想再多费唇舌。
现在管福庆只想静静,静静理清思路,想一想在鲁王查明他与刺客之事无关后,如何才能让鲁王忘了他今夜‘献女’之事。
再如何怒其不争,管福庆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女儿成为他人玩物,后半辈子没有着落。
母凭子贵?笑话,乱世已显,皇室中人,最是不会有好下场,别说跟了鲁王做妾,便是为鲁王正妻,管福庆也是不屑嫁女的!
愚妇!是他管福庆从前太过放纵于妻子了,始终觉得自己耽误了她,心里有愧,才从来未在家中约束过她,却不想因此害了自己女儿
如今,悔之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