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渡啼得眼前这小郎君如此言语保证,霎时哭声一顿,停下了磕头,睁开通红的眼睛,迟疑的看他,想着是否要和眼前的这少年郎君,解释一下主人这伤的严重性,怎能将救人之事,说的如此信誓旦旦。
习武之人都知道,伤口溃烂的人,十有八九很难救活,看这小郎君的身形,应该不是习武之人,他是不是不知道此伤的严重性?一般的医者,怕是难治此伤啊!
就算有医术高超的医者在,如今,又去哪请人?
主人这般烧下去,还能得好吗?
渡啼越想越绝望,突然发现求眼前的这富贵小郎君好像也无用,主人难逃此劫!
渡啼压抑嘶吼一声,悲痛的哭了起来。
林知皇见渡啼如此,就知他是不相信自己所说的话的,说得多不如做的多,林知皇也不解释,转头对黄琦锦吩咐道:“将我贴身携带的那把短匕拿来,再准备一些沸水和烈酒。”
黄琦锦虽不明白林知皇要这些东西做什么,但见他如此吩咐自己,恭敬的一行礼,退出了院落,就开始不惹人怀疑的让其他奴仆,准备起这些东西来。
烈酒就说主人要饮醉,非要的,沸水黄琦锦则让人抬了干净的热水来,利用煮茶罐,自己在院里再加热煮成了沸水,节省了不少功夫。
林知皇贴身携带的那柄短匕,正是她恬不知耻强留下符骁的那柄短匕,此短匕削铁如泥,等会用来割去梁峰原腰上伤口处的腐肉时,也能快些,让他少受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