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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9章 茁州州牧符骁(2 / 3)

“主公,库州那边传来消息,薛倾叛主,血洗鲁王府,除了行军驻守在衍州处的八万兵力,薛倾此时已是接掌了鲁王在库州的所有势力,自封为了常王。”

朱渠早已来了练武场外,见符骁一套拳法还未行毕,便在一边恭候,此时见符骁收势,立即上前向其禀报库州那处传来的消息。

林知皇笑容和煦道:“嗯,本府君会派人去查的。”

越公子见林知皇笑容和煦,紧张之意顿收。

重整了心情的越公子正想开口再讨巧的奉承两句,以谋熟稔,就听林知皇话锋一转,语气森寒道:“若本府君调查后,发现你有半句虚言,虽不会杀你,手指和脚趾,总要留下你一两个的。”

越公子唇色瞬白,忍不住浑身一哆嗦,顿时觉得自己手也疼,脚也疼,眼里霎时就含上了一泡泪。

“我哪敢骗您,都是真的,真的不能再真。您想要作何?我都配合还不行嘛?但求别施虐啊呜呜”

越公子怂的特别快,一点气节也无。

林知皇与杨熙筒都有些想不到,这越公子竟是如此好搞定,他们两人来此时,都已经做好了威逼利诱的准备,不排除万不得已,用刑让对方配合的手段。

倒是不想,这越公子咳还真是非同一般。

倒不枉他们专门选鲁王此子来此了。

林知皇与杨熙筒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对于此事进展竟然如此顺利的诧异。

“越公子,你”杨熙筒怕越公子不清楚自己的处境,准备再问清楚。

越公子却直接哭着打断他的话:“别问本公子了,我都可以,你就说直接说要我怎么做吧”

“库州消息传来前,你们就将我软禁了。我不信库州那边发生的事和你们这边没关系。你们都这么大能耐了,我这丧家之犬还能做何?”

虽然怂,但还挺聪明的?用这么点信息,便分析出局势了?

与聪明人谈话,总能费去不少功夫。

林知皇目中含上了满意之色,退离了越公子。

越公子可能真被林知皇那句剁手指脚趾给吓的不轻,一时情绪竟难以平静下来:“我遭不住刑罚,我很识时务的,若您实在要施刑,我就死给你们看呜呜我就是你们要留的漏网之鱼我要让你们的算盘落空呜呜”

杨熙筒:“”

竟然还有用自己的生死威胁敌方的骚操作。不过确实现在不能让他死

花铃:“”

哪来的软脚虾,这也能算是铮铮男儿?

“本公子真的真的真的怕疼的若真的要施刑还不如疼一下,就再也不疼了呢呜呜呜”

林知皇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没节操的人,哭笑不得的安慰他道:“好了,不对你作何,更不让你疼,可好?”

越公子哭声一顿,小心翼翼的抬手,摸了摸自己被揍红的鼻子,看向林知皇的目光满是怀疑之色:“真不会让我疼?”

林知皇想了想,侧首道:“你不信?”

“信!”越公子咻的一下站起身,身体挺的特别板正。

“借你的名头一用,向薛倾出兵如何?”林知皇不欲再与眼前人废话,单刀直入奔入主题,紧盯着越公子的神色变化。

越公子忙不迭的点头:“好。”

这干脆利落的

林知皇眯眼:“你就没有何要问的了?”

越公子眼眸闪烁:“有”

“问。”林知皇这才觉得有了些谈判的成就感。

“我母妃”

林知皇郑重承诺道:“只要你在合作期间听话,你母妃,本府君定会从薛倾手里救出。”

越公子见林知皇回答的郑重,也很是郑重的对林知皇拜了一个谢礼。

拜完谢礼后,越公子显然还有别事,的

“您”越公子拿眼觑看林知皇,气虚道:“您还嫁我吗?”

花铃剑眉一竖,手中银枪重重一跺,厉喝道:“想何美事呢!”

越公子不看花铃,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林知皇,要听她回答。

“自然不会。”林知皇同样直视越公子,认真回道。

越公子顿时大松了一口气,劫后余生的拍拍胸口。

“你这是何作态?”花铃和杨熙筒异口同声的厉喝出声。

娶主公乃是这孬种/软脚虾高攀,他竟敢嫌弃?

越公子感受到花铃、杨熙筒投射来的死亡射线,很是识时务的干笑道:“自然是本公子自诩配不上,所以才不敢高攀呀哈哈哈哈”

林知皇好笑的看了眼口是心非的越公子,见事情分外顺利,也不在此多留,留下杨熙筒于此与越公子细讲后续如何配合之事,便带着花铃离开了此处。

林知皇带花铃离开了越公子所处的寝殿,花铃仍是对越公子最后的表现十分不满,一脸怒意如何都压不住。

林知皇见花铃跟在自己身后,每走一步,都将地上铺着的青石板地,踏的砰砰直响,不由好笑道:“悦音,你这是练脚力呢?”

花铃愤然道:“岂有此理,越公子那样的软脚虾,竟然还敢嫌弃主公?”

林知皇哑然失笑:“你主公我又不是银子,哪能人人都喜欢?”

花铃怒气微收,嘟囔道:“您可比银子金贵。”

林知皇闻言哈哈大笑:“倒是想不到,咱们历来直言的花铃,还有会甜言蜜语的一天。”

花铃被林知皇笑的破天荒地羞红的脸,难得露出些小女儿态来。

茁州,州城,州牧邸。

清晨,练武场。

因为昨夜下了大雪,此时练武场周围景色,一片银装素裹。

练武场黄褐色的沙地面,也被鹅毛大雪铺做了纯白之地。

一名身量尤为颀长的少年郎君,外罩一身通黑如墨的练武服,隐隐现出内里的一角暗红内衬,在洁白的雪地之中练武,衣裾翻飞,尤觉鲜明抢眼。

向来黑衣穿在人身上,便自有一种沉肃暮重之气,但此时穿着在这名少年郎君身上,却只觉逶迤如雾,孤傲而飘逸,更不谈其人容色绝尘,眉目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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