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视线,大方的一展桃红色的袖袍,对上首主位的林知皇拱手洪声道:“在下廖铭松,很是敬服府君大人的忧民之心,愿代廖氏捐赠五千石粮赈济灾民,为府君大人分忧!”
廖铭松此言一出,全场寂静无声一瞬,片刻后哗然。
五千石粮!廖铭松真是想出头想疯了!
如此多粮,他廖氏的海船坊,得出多少趟海,才能赚回同等价值的银钱!
廖铭松对周围响起的阵阵抽气声,充耳不闻,以坚定目光直直望向上首主位端坐的林知皇,与其对上视线。
既然已是必须捐粮,白白捐个一两千石粮,不过是随大流中的其中一人,讨不到一丝好处。
只做那泯然于众人之中的冤大头,让上首位端坐的那位林府君,将今日做局顺利之功,皆记在最初站起身捐粮的淮齐昭身上?
这种自家吃亏,让别家得好处的行为,如何能行?
倒不如他廖铭松再往上加些捐赠数额,以此脱颖而出!
让林府君记得我廖氏鼎力相助的好来,更记得我廖铭松此人!
在场众人中,除了顶顶聪明的那几人,想明白廖铭松如此捐粮的目的。
其余人,俱都在心里暗骂起廖铭松是的傻大方来。
并鄙弃起其果然是表里如一的粗莽之人,即使穿上文士衫,也不过是附庸风雅。
林知皇与廖铭松望来的视线对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对其颔首,朗声道了句:“好!”
廖铭松这一打岔,女席那边再次风平浪静起来,男席这边还有些没站起来捐粮的,都是反应过来自己入了林知皇局的人。
然而,其他世家的都捐粮了,他们这小部分人若是什么表示都没有,那可就太显眼了。
思来想去,因为这一千石粮,而被库州新主给特意记挂在黑纸上,这可不是明智之举。
于是,继廖铭松捐赠五千石粮之后,发现已是蒙混不过去的郎君们,苦着脸站起了身,意思意思的,不功不过的捐赠了千石的粮赈灾。
等今日受邀前来参加围猎雅集的世家子弟们,每人都代表其身后的世家,慷慨的捐赠过赈灾粮后,端坐于上首的林知皇,这才去了脸上的忧色,展露出了笑模样。
林知皇颔首,环视下方众人,缓缓地站起了身,对下首众人,挥袖行了一个十分大气的谢礼:“本府君今日在这里,代治下灾民,多谢诸位慷慨捐粮赈灾了。”
宴下众人如何敢接此礼,齐齐站起身朝上首回礼:“府君大人言重了,此乃为富者应尽之责。”
“府君大人言重了,快快收了此大礼,我等不可受您此礼!”
“府君大人高义,我等白身不敢受您此礼!”
林知皇郑重的行过谢礼后,直起身悦声道:“诸位能为本府君分此忧,本府君甚是喜之,如此,心事已去,该是到了需尽欢的时候了。”
众人见林知皇收了大礼,这才松了口气,将回礼的手放下。
廖铭松适时的接话,洪声相问道:“府君大人可是要宣布开始围猎了?”
林知皇颔首,笑望着宴中那些劲装着身的郎君们,缓声道:“今日的围猎雅集,本府君想玩些不同于以往的新玩法。”
林知皇此言一出,宴中众人因刚才捐粮的郁闷气顿时散了不少。
有性子活泼跳脱的郎君,见此时林知皇明显心情甚好的样子,嗖的一下便从位子上站起来,高声相问道:“林府君今日围猎想玩什么玩法?尽管说来,我等一定奉陪!”
“是啊,林府君快快说来”
“我等没有异议!”
“什么玩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