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肆。
“我女儿一定是天神下凡来了,投生成我的女儿,我前九辈子一定积了大德!啊哈哈哈!”
裴菱雪看着林者云因高声大笑,而摇耸的便便大腹:“”
最后到底没忍住,伸手在那肚子上拧了一下。
林者云的笑声戛然而止,嗷的痛呼一声。
“你小点声,都说了,等消息传回来前,要保密的!”裴菱雪告诫道。
林者云如今是畏惧妻子的,被妻子这般告诫,老实的扁了嘴,开始无声地展颜灿笑。
那得意劲,别提了。
相较与林者云的大笑,裴菱雪则是前所未有的伤感起来:“呜呜,我的女儿,真是了不得呜呜”
“吃了这些苦,终于走到如今这一步了呜呜”
自裴菱雪开始掌里育幼堂与学武堂,还有府里在外面的商事后,身上早已聚积了掌权者的气度。bigétν
其说话做事,虽还不至于让林者云看到女儿第二,但确实时常能让林者云感觉到有在面对上峰之感。
自林者云从库州归返,这对夫妻之间的地位关系,已是肉眼可见的调转。
林者云早已许久不见妻子裴菱雪哭了,此时见她如从前那般落泪,怜香惜玉之心顿起,立即止了笑,伸手将其揽入怀里轻声劝哄。
“雪儿,我们女儿能得封为王,乃天大的喜事,你哭什么?”林者云轻轻的拍了拍裴菱雪的背,柔情蜜意非常。
裴菱雪:“我这是喜极而泣呜呜环儿她,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太不容易了呜呜”
林者云不太懂妻子的心理:“高兴了就笑,哭甚?等真正大事不好时再哭”
林者云话还未说完,肥胖的腹部就有被拧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痛呼,刚才还窝在他怀里小女人状的妻子便凶神恶煞道:“闭嘴!”
“大喜的日子,说甚晦气话!”
捂住肚子,痛的说不出话来的林者云:“”
你在这日子里大哭,不比我说的这话更晦气?
林者云很有异议,但他不敢说
“雪儿说的是”
林者云身疼志坚,这大半年里,早已在多次实践中深知妻子不能得罪的道理,继续搂着爱妻劝哄安慰。
“我心疼”
“是”
“我的环儿呜呜”
“是我们的环儿。”林者云默默强调。
“我这做娘的,都帮不上环儿什么呜呜”
林者云痛苦,真的觉得爱妻在大喜的日子里这般哭,好晦气啊
但他不敢说
也想哭了
“环儿身边现在连个知冷知热的人都没有呜呜”
“怎么没有,环儿手下如此多辅佐之人。”
“我说的是私事上呜呜”
林者云撇嘴,私事上也不会少,那俩七聪之二,才貌俱佳,他这做爹的,早就看好了,可为环儿侧妃。
环儿如今已是封王,有一王后和两侧妃的高品级妻位,嘿嘿
林者云唇边浮出暧昧的笑,但到底知道此事不可随意宣之于口,没有说出来。
女儿可能还没开窍,等会他便写信一封给女儿,让她可早做想法。
环儿都快双十了,嘿嘿,也该享受敦伦之乐了。
“不行!”
裴菱雪哭着哭着,突然从林者云怀里坐起身来,将正拍着她后背安抚的林者云惊了一跳。
林者云暴汗,难道他刚才想的太认真,将那些小心思宣之于口了?
林者云下意识的抱着肚子,弹开离妻子一丈远处,小心的觑看裴菱雪的脸色。
裴菱雪显然是不知道林者云在想什么龌龊心思的,坐起身后,立即就抹了眼角的泪,向外走去。
“现在不是我喜极而泣的时候,我得办正事去,这才能帮到我的环儿!”
裴菱雪边嘀咕着,边向外走:“近来离仙郡境内的几处育幼院,又来了不少幼童,学武堂也培育出不少得用的孩子给环儿送去”
林者云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妻子嘀咕走了,呆站在原地,怔楞了好一会了。
行吧
妻子在这日子里都如此忙,那他就一个人庆祝!
这段时间掌理惠民书院的大小事务,人都累趴下来,今日正好借着女儿封王大喜,躲一躲懒。
林者云想象着远在库州州城的林知皇封王的场景,再次扬首自得的大笑起来。
他可真是会生会育的优质男人!
世间哪个男人能与他相比?
不行,得再去一封信给他爹,这等大喜事,怎能不告知他老人家知晓,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