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到了天方子。
若是有诈,斥候在览州暗营此时应该是已经暴露了。
天方子也不会昏迷着让朱渠带回。
“人呢?现在还昏迷着?”
“刚才醒了,末将先在地牢里审问了他一番,才过来禀事的。”
“审了什么?”
“是何人在清平道的地界追杀他。”
“他说的是谁?”
“清平道道主苗杳。”
符骁哂笑:“苗杳?苗杳派人追杀天方子?”
朱渠点头:“主公,当时追杀天方子的人,确实像是清平道内养的死士。”
“天方子可有说苗杳为何想杀他?”
“他说苗杳怀疑他有异心。”
符骁眉尾微动,轻嗤道:“清平道内的这些人,如今战事连败,还有空搞争权夺利的这些事果然乃蛇虫鼠蚁一窝。”
朱渠十分赞同的点头。
符骁继续问:“你审讯他时用了重刑?如此配合。”
朱渠摇头:“他知道末将是您手下的人后,末将审问什么他都配合做答,根本无需动刑。”
“嗤。”
符骁嗤笑后,端起案面上的茶盏浅酌了一口,道:“他是不是还想亲见本州牧一面。”
“主公果然料事如神。”
符骁唇边露出厌恶的讽笑:“细弦,你可有问他是否能解方辉所中的蛊毒?”
朱渠立即回禀道:“那天方子言那方辉所中的乃异人蛊,必须有引蛊香才能解此蛊,方辉所中异人蛊的引蛊香不在他手上,但他会制抑蛊丸,可抑制方辉脑中的蛊虫。”
朱渠一字不落的将天方子讲给他的,关于异人蛊的事禀报给了符骁知晓。
同时在心里暗自庆幸当时中蛊的人,幸好不是符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