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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齐秋岚一走近齐方亚,齐方亚就鼻尖微耸,从她身上闻到了特殊的清冽荷花香。
这香齐方亚还未多想,就听近前的齐秋岚雨带梨花的问:“二表兄,姑母什么会下葬?”
齐方亚抱臂神色如常地回:“大将军停灵七七四十九日后便会下葬。”
齐秋岚闻言点头,而后并未多说什么,只含着泪又问了齐方亚自己以后在驻军营内暂待需要注意什么。
齐方亚也不耐烦的开口回了。
齐秋岚后又娇娇弱弱地问了齐方亚,林知晖现在在何处。
而齐方亚虽表现的不耐烦,但还是将林知晖现在在哪,与谁在一起的事,告诉给了齐秋岚。
引得跟在齐方亚身后两名亲兵不住地抬眼,用奇怪的眼神看他。
齐方亚虽然回答齐秋岚话的语气不好,但却都回答。
这与他们所了解的二少将军完全不同。
二少将军怎会回答他人这些问题?
两名亲兵看看齐方亚又看看站在齐方亚身前雨带梨花的娇娘子,懂了
他们的二少将军也不是完全的木头啊。原来也是会怜香惜玉的
齐秋岚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便也没再多留,小声啜泣着跟着带路的人回了她该下榻的寝帐。
齐秋岚刚入自己将要下榻的寝帐,就察觉到了帐内有外人的气息。
“等等。”齐秋岚叫住将要退出去的引路士兵。
被叫住的士兵执枪转身,垂眸问:“齐四娘子还有何吩咐?”
“这么大个营帐就我一个人住吗?”齐秋岚怯生生地问。
“营内重地,比不得外面,还请齐四娘子多担待。”
“我的丫鬟呢?”
“五少将军只批了您一人通行。跟随您来的仆婢,只能等您出营后再伺候您了。您放心,五少将军已将他们安置妥当。”
引路的士兵回完话便不再多留,转身出了寝帐。
这里原来是姑母行五义子说了算。
那来接她的齐恢弘果然提防着她,一路过来倒是会误导于她,让她以为他才是这处的话事人。
不过也没事,是谁为话事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齐秋岚心里如此想着,唇边浮起一丝冷笑,却捏着帕子挡了自己的脸,边拭泪边往床榻方向走,到了榻前径直伏倒在榻上继续娇声悲哭起来。
站在帐内一角的思宁道人在暗处见齐秋岚只会娇声悲哭,一副无害的模样,不由疑惑地皱了眉。
齐丫头那样的性格,会养出这样性格的孩子?
嗯,什么味?
思宁道人耸了耸鼻子,闻道一股清冽的荷花香。
这是
思宁道人还未反应过来,头就有些眩晕起来。
不好
这是!思宁道人猛然摇头,往嘴里丢了一颗白色药丸。
因为思宁道人这动作,他的身形再也掩藏不住,现了出来。
而方才还趴在榻上悲哭的齐秋岚这会已是走到了思宁道人面前,与他对上视线,眸色澄澈地问:“你在这里干什么?”
思宁道人闭眼出手,直接一手刀向不知已何时走到眼前的齐秋岚砍去。
齐秋岚眸中诧色一闪,灵敏地矮身避了过去,如蛇一般径直绕至思宁道人身后,食指上所带的黑金嵌红宝珠宽戒中拉出一根玄铁丝线,径直向思宁道人的脖颈间缠去。
与此同时,正在与于弘毅喝茶的谈事的林知晖收到了林知皇命影使传来的密信,信上除了平时的一些姐弟续情的叙旧话外,顺便详细道了苗杳有一外甥女被齐雅养在膝下的事。
并将此女与妖道天方子之间的关系也道了,提醒他小心此女。
林知晖见得此信豁然站起身,将信丢给坐在对面的于弘毅,当即阴沉着脸曲了挂在帐壁上的长枪,提枪就往齐秋岚所在寝帐赶去。
这时也看完了信的于弘毅也紧随其后站起身,快步跟了上去。
林知晖提枪还未赶到齐秋岚所居寝帐外,就听到了那边传来的动乱声。
“怎么回事?”林知晖三步并两步的提枪赶到了齐秋岚帐外,见守帐的士兵正如临大敌的在附近搜索怎什么,沉声问。
守帐的兵队长见刚派出人去通禀林知晖就来了,还诧异了片刻,但也很快回过神来上前抱拳禀报这里方才发生的情况。
“五少将军,刚才齐四娘子突然在帐内发出惊叫,我等立即闯进去巡查,便见帐内满地的血,还有一只断手掉在帐内,齐四娘子看着地上断手不住尖叫,吓得魂不守舍的说有人闯营来杀她,又跑走了。”
林知晖一听便皱了眉问:“齐秋岚受伤了?”
“齐四娘子安然无恙,只是受了惊吓。”守帐的兵队长立即回道。
“那是谁伤的闯营人?”
林知晖此问一出,守帐的兵队长顿时怔住:“这”
是啊,地上有只断手,齐秋岚无事,那地上的血和断手就是闯营人的,那是谁伤的闯营人?
“人呢?”林知晖皱眉继续问。
守帐的兵队长也意识到自己犯了低级错误连忙回道:“人还在帐内。”
林知晖闻言径直提枪往齐秋岚帐内走。
然而进了帐后,却连个人影子都没看到。
守帐的兵队长见帐内无人,额上当浮出了冷汗,慌声道:“刚才她还在这帐内的。”
守帐的兵队长听有人闯营刺杀,便急着搜营抓人,完全忽略了受害人齐秋岚。
“二哥呢?为何不在此处?”林知晖知道现在不是追责的时候,隐忍怒气环视帐内喷溅的血迹,继续问。
“二少将军?齐秋岚出了大将军灵堂后,二将军便离开了”
“什么?”林知晖豁然转身。
齐方亚根本就不是这样的人,既然自己交代了他亲自看押齐秋岚,他行事就不会打折扣,刚才他还以为齐方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