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帅帐处理公事的林知皇听得花铃的禀报,搁笔笑道:“老熟人倒都来了。”
当初林知皇被符骁劫持时,可没少与卢德与陆柄、陆徽三人打交道。
时光如梭,如今倒却以这种方式再聚首了,当真是时过境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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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皇顿时就知道喻轻若递来的是什么了,抬手弹了喻轻若的额头一下,轻斥道:“临河莫要使坏。他非是男宠,这般轻慢待之,无疑是羞辱。”
喻轻若嘿嘿笑:“这怎么能算使坏呢?轻若只是想为主公分忧罢了。”
林知皇斜睨喻轻若,好笑道:“你这分明是还记着他当初挟持你的仇呢。”
喻轻若道:“当初我能在鲁氏手下留得一命,还要谢谢他呢,记什么仇?轻若拿出这东西,只是想让您快活的无后顾之忧。”
林知皇见喻轻若脸上挂着的坏笑越发浓厚,无奈道:“正经点。”
喻轻若清咳一声,摆出正经的表情,道:“轻若现在很是正经,人生苦短,得及时行乐啊。”
林知皇被喻轻若说的挑了眉,好奇的与面前的医者讨论起敦伦的问题来:“此事情,真这般乐?”
喻轻若被林知皇问的愣住,想了想她和她前夫的那几次,面上立即现出厌恶之色,如实道:“好像也不是那么乐。”
林知皇被喻轻若说的又翻看了会记忆中的小资料,私以为自己不会出现那种表情。
但林知皇到底也没切身体会过,做不了评判,于是摊手道:“所以这种事情何必来兴?顺其自然吧。”
喻轻若被林知皇说的反思起敦伦究竟是“乐”还“不乐”来,便也没再强推此乐。
过后喻轻若陪林知皇又做了会戏,聊了会闲话后,这才背着药箱出了林知皇的寝帐。
走前,喻轻若还是趁林知皇不注意时,将自己制好的男用避孕药放在了床头,以备不时之需。
为了迷惑暗处之人,喻轻若离开帅营回自己寝帐的这一路,都沉肃着一张脸,仿佛正在为某件大事所苦。
喻轻若走后没多久,符骁也“教育”完了晚辈,回了寝帐。
林知皇见只有符骁回来,含笑问:“地初呢?”
“今日时候也不早了,让他先回去休息了。”符骁见林知皇坐在茶桌边,也行到了茶桌边坐下。
林知皇好笑道:“他不会是已经不能坐了吧?”
符骁耳尖稍红,肃正的对坐在邻座的林知皇郑重行了一个歉礼:“将泽奣那般的画像给他人瞧见了,是我无礼。”
“聪庭准备什么如何赔礼?”
“泽奣想要什么赔礼?”
林知皇沉吟。
符骁垂眸,已经做好了林知皇会要不正经“赔礼”的准备了,却听她道:“后日陪去我狩猎吧。”
符骁一愣。
“怎么了?”林知皇勾过身子来看他的表情。
林知皇这般贴脸过来,符骁犀冷的星眸微颤,立即回道:“好。”
林知皇戏谑道:“怎么好像有些失望的模样?聪庭不会是想要我”
“没有。”林知皇话还未说完,符骁便抬眸打断否认了她后续欲说之言。
“原来如此。”林知皇老神在在地点头,凤眸中已经泄出笑意:“聪庭倒是一如既往的爱想些不正经的呢。”
符骁:“”
林知皇又将人逗得耳尖泛红的沉默了,终于大乐。
被人窥破心思的符骁也学会了用转移话题来掩饰自己的尴尬,道:“殿下今日心情这般好,看来是查出此次刺杀的幕后之人了?”
“嗯,查出来了。”林知皇见好就收,撤回脸重新端正坐好。
“谁?”
“鲁相国。”
符骁眸色顿厉:“确定?”
“应当是他了。”林知皇端起茶盏浅喝了口茶。
符骁冷声道:“我们联姻,看来确实逼急了他。”
林知皇看着符骁道:“可他在杀我与杀你之间,选择了杀我。”
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刺杀符骁,会比刺杀于她更容易达成他的目的。
但鲁蕴丹却选择了刺杀于她。
而符骁刚才那句下意识的反问,显然他虽仇于鲁蕴丹,却在潜意识里也是不信鲁蕴丹会是这般使小道手段的人。
符骁静默了片刻后哑声道:“我要杀了他。”
林知皇想了想,将她所知晓的,关于符氏灭族之祸以及当初守山书院之祸的所有始末,告知于了符骁。
符骁听后寒声道:“那又如何?鲁蕴德乃他嫡亲兄长,鲁蕴德以他的名义向吴奎告了密,这才导致了后面守山书院之祸,这就是他之过。”
守山书院之祸,我也是罪人,我连自己都未曾原谅放过
鲁蕴丹,岂配被原谅?
我定要杀了他!
至于符氏一族被灭之仇,闻楔钰二姐已杀,那幕后始作俑者温氏,便由我来除!
林知皇见符骁面浮寒色,知他这会沉浸在了当初那两件事里,便也未再多言,只在一旁静静品茶相伴。
一时间,帐内气氛虽是沉肃,但隐隐又夹杂着几分和谐的温情。
翌日清晨,齐长铮派来送联姻贺礼的押运队到了驻军营门口。
此队共有一千兵士,除了押运的领头将军乃齐长铮的心腹外,其余随行者全是忠心于符骁的心腹亲兵。
这些亲兵虽知此次被齐长铮派来押送贺礼是一种放逐,但他们也心甘情愿来此。
只要能确定主公符骁无恙,能在符骁身边守其安全,他们便已知足。
林知皇让护卫将军花铃亲迎了这队押运贺礼兵队。
花铃奉命亲接了这队押运贺礼的兵队后,将领头的齐姓将领齐辕以及其副将,安排到客帐晾了起来,却好生款待安置了跟随他而来的其余兵将。
符氏家臣出身的卢德与陆柄、陆徽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