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骚包的样子在南舒这里没有任何作用。
甚至让南舒十分疑惑:“三哥,你眼睛里进沙子了吗?怎么一直在眨?”
江聿风:“……”
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小丫头!
悻悻的晃动着手里的折扇,江聿风慢悠悠道:“这间茶楼是五公主名下的产业。”
嗯?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南舒有些懵。
看出南舒的茫然,江聿风但笑不语,只是朝着门外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顺着江聿风的目光看过去,赫然能看到整个茶楼的大堂。
此处的茶楼与其他地方不同,大堂是个类似现代舞台的圆台,上面摆放着五张矮桌,每个桌面的摆设都不相同。
不过南舒对此并不在意,只是疑惑的询问道:“三哥,有话不妨直说。”
卖关子什么的,多少有些让人讨厌。
听出南舒的话中之意,江聿风愈发无奈。
他这张脸,可以说是从未吃过亏,偏偏在南舒这里,屡屡吃瘪……
幽幽地叹了口气,江聿风合上折扇,不紧不慢的解释:“这茶楼每隔半月,就会聚集不少的文人雅客,圆台上的几张桌子,分别代表了琴棋书画,谁若能成为‘守擂者’,便能获得五公主提供的米粮和银两,直到下个半月其他人继续‘挑战擂台’。”
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南舒还是有些不解:“可这与我要找的人有何关系?”
“今日就是每隔半月一次的擂台挑战赛,大抵还有一个时辰就会开始,小妹想找人,便陪我在这里多坐一会儿,一切自会真相大白。”
又卖关子!
看着江聿风骚包的模样,南舒莫名有些手痒。
纤长的手指在背包里摸了摸符纸,到底还是没有掏出来。
罢了,反正今日也没有其他事情,就当是打发时间了。
重新拿起一块糕点,南舒慢悠悠的吃着。
丝毫没有注意到,江聿风看着她那充满兴味的眼神。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左右,茶楼的人逐渐多了起来。
大多都是书生打扮,偶有几个富贵人家的小姐进了雅间。
议论声不绝于耳,饶是南舒所在的雅间关了门,还是能依稀听到一些讨论声。
“你说今日谁能获得魁首?”
“当然是高驸马了,他可是连续几年都在魁首之位!”
“可我听闻,近日似乎有一位书生十分有争议啊?”
“得了吧,什么书生,那是……”
似是担心被旁人听到,说话之人顿了顿,特意看了眼四周,见没人注意这边,才压低声音道:“那是五公主的面首杨谨旭!”
“啊?是他?!”
听闻此言的人显然十分诧异,不过很快便释怀了:“说来也是,那杨谨旭当年可谓风光一时,年纪轻轻就考上了状元,若非是被五公主看上,现下怕是风光无限啊!”
“谁说不是呢?当年那么多人劝说他考虑,偏他就像中了邪似的,哪怕以面首的身份入公主府,都不愿放弃……”
“真是可惜了……”
“你俩真是不怕死,什么话都敢说,不知道高驸马最忌讳的就是杨谨旭考上状元这件事吗?被高驸马听到,你俩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经此提醒,议论的两人纷纷噤声,默默地喝着茶水。
其他人没听到他们几个的对话,因而并未受到影响,依旧议论着今日茶会的事情。
倒是南舒吃糕点的动作顿了顿,转头看了眼江聿风。
察觉到南舒的目光,江聿风唇角的笑容愈发讳莫如深:“小妹别这么看着我,这种事情我也不敢轻易妄言。”
南舒:“……”
不好意思,没看出你有什么不敢的样子!
重新低眸咬了口糕点,南舒正准备思索刚刚听到的八卦,耳边就传来江聿风不紧不慢的声音:“不过说起来,当年这位杨谨旭可是名极一时,许多人都猜测他是不是被下了降头。”
咀嚼的动作又是一顿,南舒竖起耳朵等着,偏偏江聿风慢悠悠的喝着茶,全然没有要继续说下去的意思。
南舒:“……”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乳腺结节,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咽下口中的糕点,南舒掏出一张黄符:“说话说一半,舌头烂一半。”
江聿风唇角的笑容一僵,讪讪的放下手里的茶杯:“小妹,跟你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眼瞧着纤长的手指再度朝着黄符摸去,江聿风连忙伸手按住南舒的柔荑:“好了好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不敢再耽搁,江聿风继续说着刚刚未说完的话:“若说杨谨旭是出身寒门倒也罢了,偏偏他是江南富商之子,就算家中不是首富,但见识肯定是有的,可他见到五公主的第一面,就跟中了邪似的,非她不娶。”
“论说五公主容貌的确上乘,但还没到天仙的地步,且五公主根本不喜欢杨谨旭,更是对他诸多羞辱,可杨谨旭就是对五公主痴心不悔,哪怕功名利禄不要,也要与五公主在一起。”
“后来五公主遇刺,杨谨旭拼了性命将她救下,五公主这才松了口,可也只是说愿意纳他为面首……要知道,这对一个状元郎来说,可是莫大的羞辱!”
“但杨谨旭偏偏就答应了,犹记得当时他去辞官,皇上都气得不行呢!”
说罢,江聿风看到南舒收回手,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妹妹太有能力,貌似就不太好玩了……
没有注意到江聿风的神色,南舒心中思索着江聿风说的话,隐隐有了大致的猜测。
只是,还需要亲眼见过杨谨旭才行。
“小妹,我说你哪里来的这些奇奇怪怪的符啊?”
察觉到南舒神色转变,江聿风这才没忍住询问出声。
回过神,南舒转头睨了眼江聿风:“怎么?三哥想要?”
“想要是真的,但我也是真好奇,我见过的道士也不少,可他们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