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里面的情景,心中除了自责,还是自责。
为什么她连这么一点小事,都不能为路天远做呢?
汪纯雪回到清平医院,自己的办公室。
或许是因为,她是一个刚刚毕业的心理医生,所以找她心理咨询和看病的人很少,一个上午,几乎只有一两个人,并且在谈了几句之后,他们就离开了。
昨天晚上没有睡好,一个人无聊的呆在办公室,不停的打着哈欠。实在太困,她干脆趴在桌子上睡起来。
睡梦中,路天远居然能够从病床上站起来,而且还能够走路和说话。她和路敬腾正依偎在路公馆的客厅沙发上看电视,举止暧昧,一切都被路天远看在眼里。
‘你这个贱女人,居然勾引我的儿子,背叛我,荡妇,贱人,看我不把你打死……’
“我没有……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我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可是感情的事,我真的……真的没办法控制……”趴在桌子上的她,口中呓语,与梦中的路天远解释。
林小诗路过汪纯雪的办公室,听见里面有异样的声音,这才好奇的走进去。
只见汪纯雪在睡觉,可是在她的额头脸颊两边,却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水。口中还不停的说着她听不懂的胡话。
“对不
起,我错了,你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
“纯雪,你醒一醒,纯雪。”林小诗轻轻的用手拍打着她的脸颊。“纯雪你做恶梦了。”
汪纯雪被林小诗叫醒,睁开双眼时,眼神显得很懵懂,很迷茫无助,整个身体像虚脱了一般沉重无力。
她缓慢的坐起身来,双手支撑在额头处,用力擦拭脸上的冷汗。
“你喝杯水吧。”林小诗贴心的给她拿来一杯水。
“谢谢。”她快速接过,一口气把整杯水都喝下去。
“你慢点,不够还有。”她是真的心疼她。
早上那么着急打电话给她,让她帮她请假,这才来医院多久,就累得睡着,甚至是做恶梦。真不知道她一天都在搞什么。
“你没事吧?”林小诗小心翼翼的询问。
“没事。”她放下手中的水杯,抬头冲着她强笑。
“什么笑呀?比哭还难看。老实交待,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她自我猜测汪纯雪的心思。“是因为路家的事吗?”
“没有啦,你不要担心,我真的没事。”很多事情,她是没办法跟林小诗说的。
“最好没事。”林小诗耸了耸肩头,听她那样说,算是松了一口气,兴许真的是她多想了。“告诉你一件奇葩的事情。昨天晚上我遇到了一个变态。”
“变态?那他没把你怎么样吧?大头呢?他没有送你回家吗?”在听到林小诗的事时,她们俩几乎一样,都特别关心和在乎对方。
“我说的那个变态,不是街头路上遇到的变态。是在网络上,有一个人发了一个帖子,标题是:该不该爱。好像是一个女人,爱上了她现任老公的儿子,我说那女人是红杏出墙,对方还反击骂我。你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呀?自己出轨了,还有脸替自己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