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知道这些照片,你是从什么地方拿到的,可是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和霖少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我是一个有夫之妇,像霖少那么优秀的男人,他又怎么会跟我在一起呢?这不是真的,请你相信我……”
“霖少,霖少!叫得多亲热。‘那么优秀的男人’,怎么优秀的男人了?那么优秀的男人,你是不是恨自己没能早一点认识他?还嫁给了我这种冷酷的男人?”路敬腾的声音,依然不温不火,不过从他那紧紧握成拳头的手,便足以看出来,他的心此时应该是极度愤怒的。
“没有。敬腾,我和他真的不是你看到的这样,更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我和他之间什么都没有,真的,请你相信我。”汪纯雪显得很着急,对于处理这样的事情,她压根就不擅长。从结婚开始就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结婚,会跟老公处理这样的事情。
她自问自己早就把心交给了路敬腾,又怎么可能,还会喜欢上其他的男人。这一定是有人故意在背后诬陷她。
“哭,狡辩!”他冷冷的讽刺着。“你知不知道,你的眼泪让我看起来有多么的恶心吗?你这些虚伪的面孔,让我有多么的憎恨吗?事到如今,证据都摆在你眼前了,你还说没有?”
“真的没有……”她不停的摇头,想要解释,却又找不到解释的言辞。
她显得很无奈,很无助。眼前的证据,她明明知道不是真的,却又不得不背负着那个罪名。
“这张脸真好。”路敬腾用手指,挑起汪纯雪的下巴,带着讽刺般的说道:“跟宫霖潇的前女友长得一样,我想你在他的心中,你顶多也就是一个代替品吧?不过你这个代替品,似乎也挺值
钱的。不但替路氏集团解除了危机,让宫霖潇同意与路氏集团合作绿野林。还让你们汪家捞到了不少的好处。如今汪家的地位,也比曾经大升了。呵呵……”他的笑声很凄凉,让人听起来很恐怖。
“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
她是去求了宫霖潇,让他与路敬腾合作,可是当时的宫霖潇并没有同意啊。如今的汪家是怎样的,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回去了,所以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如何。
为什么一切都怪在她的身上呢?她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上天要牵扯到她的婚姻生活?
“你滚,不要再出现在路家,路家没有像你这样的女人。你不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我大可以直接休了你。”路敬腾用力的推了她的身体一把。
汪纯雪感觉头晕目眩,整个身体都很无力。
“我不要离开路家,我没有做错,我也没有背叛过你。我更没有跟任何男人有亲密的关系。如果我就这样离开了,那便说明我真的跟你所说的一样。我不要走……”她不停的向他摇头,泪水布满了整个脸颊。
伤心之时的面孔,显得更加的苍白,连同嘴唇也越发的干涩。
“你滚……”路敬腾直接向她嘶吼着。
“我不要,我是你的妻子,我哪里也不要去。”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不会离开这里。
“妻子是什么你懂吗?是丈夫的另一半,是一个家庭的半个中心,是要给丈夫生儿育女的女人。而你是什么?你只是一个背叛丈夫,勾引别的男人的女人。”他不想对她说那么狠的话,然而她却一次再一次逼迫着他,考验着他对她的忍耐性。
“我没有背叛你,我也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我知道我是你的妻子,我应该为你生儿育
女,可是我已经很努力了,但我没办法控制住我的身体,没办法让我的身体说怀孕就怀孕。”
汪纯雪的话让路敬腾的愤怒,已经飙升到了极点。他阴冷的将书桌上面的文件,全部都仍在地上。大步走出书房。
“敬腾,你不要离开我,我求求你……”汪纯雪放下自己所有的尊严,没有一丝一毫的骄傲,苦苦的乞求着他。
她一路上跟着他,来到了他们俩的卧室。
他不想再与她继续纠缠下去,看到她那张虚伪而又恶心的面孔。
他将床头的抽屉打开,翻找出之前,他看到的那瓶避孕药。
“敬腾,你在找什么?”汪纯雪不明白他的举动是为何。
“这是什么?”路敬腾的手中,紧紧的握着那瓶避孕药。
“什么?”她没能够看到瓶身上面的名字。
“你不知道它是什么吗?”他一怒之下,将药瓶拧开,将瓶子里面剩下的药粒,全部都倒出来,直接仍向汪纯雪的脸颊,甚至连同药瓶,也一同仍在地上。
药粒打在她的脸上,让她本能的一惊,下意识的闭上双眼,待她听到药粒和药瓶落地的声音才睁开双眼。
在瓶药的瓶身上,清楚的写着‘避孕药’三个字。
她不需要捡起药瓶特意查看,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避……避孕药……它,它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在我们的床头柜子中呢?”她愣愣的盯着路敬腾,眼睛一眨也不眨。经过了照片风波,再来一次避孕药事件,她已经没办法再激动。
这一件又一件连续在一起的事,对于她来说,就仿佛是被人刻意安排好的。就等着把那一切,都强行扣在她的身上。
她已经很久都没有去触碰床头的柜子了,也根本就不知道,在那
里面还放着这种药。
这是属于她和路敬腾两个人的卧室,一般情况下,都不会有人进来的,即使是打扫,那也只有奶妈一个人。
自从她嫁入路家以来,奶妈就对她跟亲生女儿一样,她是绝对不可能加害于她的。
“你还打算继续演下去吗?”路敬腾的口吻中,怎么也掩饰不住对于汪纯雪的讽刺。
“我没有演。”她知道此时此刻,不管自己说什么,路敬腾都不会再相信她的话了,因为证据就摆在他的眼前,她连狡辩的机会都没有。“敬腾,你相信我,这药不是我放在这里面的,我根本就不知道这里有这种药,不关我的事。我真的不知道……”她带着哀求的声音,苦苦请求他相信她。
“你不知道?你天天住在这个房间,你一个人进进出出,你现在告诉我说,你居然不知道在床头柜子里面有避孕药?那么这药是我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