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的时间过去了何以安总算能下地活动了。
“安安你当真不再休息两日再回去?”柔景帮她理好头发,放下梳子。“不了柔姐姐,宫里找不到我,会担心的。只是这次居然这么笨,都不先来你这找找。”何以安拉着柔景坐下,“柔姐姐,你陪我一起回去可好?这次还得多谢谢你,若不是你背我回来,我们就……”“好了安安”柔景阻止她再说下去“说什么胡话,古人云‘吉人自有天相,’更何况,我无父无母无兄妹,早把你当我亲妹妹一样看待,不救你救谁。”
两人结伴回公主府,想着先去府里报了平安再进宫,谁知令人心寒的事才刚要发生。
“奈何你别伤心了,公主也是因那天晚上的事心烦才会这样的,我想她并不是有意的。”五个姐妹在花园内,彼岸一边安慰奈何一边摸去自己的眼泪,忘川心烦不已,在一旁练剑。
在半个时辰前——“行了,我都说不要再送这甜不拉几的东西过来了,听不懂吗?”何以安把桌上的甜点全扫到了地上。奈何急冲冲地干来,扶起在地上爬着收拾的彼岸,“公主,你之前说过,心情不好吃些甜的就会好的。”何以安扭头瞪她,“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顶嘴!”彼岸拉了拉奈何的衣角叫她别再说了。奈何不依,还要说些什么。
“够了!安安。这时郑鸣谦兄妹两过来,郑韵涵过去拉开奈何,彼岸,“你们没事吧?先下去吧。”说着带走了两人。
“谦哥哥,我……我只是心情不太好,就……”何以安慌乱解释,“好了,我知道,但你也没必要和两个侍女撒气吧?更何况她们两个还是在你身边多年的侍女。”郑鸣谦拉着她坐下,“你不是说她们是你的朋友,心情再不好,也不能……”不等他说完,何以安站
起来大声说:“现在连你也向着别人,是吗?”
郑鸣谦看到她这个样子,很是失望,“何以安!我以为你会心有愧疚,心情不好而变得这样。看来我想错了,是你失心疯了!”说完直接扭头走了。何以安怒目圆睁,拿起手边的一东西砸了过去,刚好砸到进门而来的岳半凡。
“安安你……”“滚,都给我滚出去!”何以安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大吼着把所有人都撵了出去。“该死的何以安!凭什么你能得到他们的心。”留在房内的假的何以安摔了一堆东西,发疯似的大吼大叫:“哼!等我把谦哥哥拿下,立马我人把你先杀了!顶着你这么张皮子,天天看着也心烦!”
忘川在前院挥舞着长剑,冬日的太阳虽不炎热,但足以让她流下汗珠。她越练越气,责备自己若不是因为没有保护好公主,公主也不会被下药陷害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铛!”忘川用力一震将剑甩到了地下。
“来者何人!竟敢伪装成我们随安公主的样子!”何以安和柔景来到公主府,却被门口的士卫拦了下来。“伪装?我就是随安公主何以安啊!”何以安疑惑道,转眼看到了拿着剑的忘川。“忘川你快过来。”
何以安想过去拥抱她,却不想忘川将剑横在她脖子上“忘川,你这是做什么?”柔景过来拉何以安,被她拦了下去,“柔姐姐没事,忘川不会伤着我的。”
何以安用手捏住剑尖,移开了剑,“忘川,他们是什么意思。”“我们公主已经在府内休息了你来冒充她也不先打探清楚。”忘川收了剑,但心里也有些怀疑。“什么?安安自前夜出事后一直和我在一起,里面那个是假的。”柔景说着,拉开两人的距离,生怕忘川再拿出剑。
“谁知道你是不是也是假的,柔姑娘消失不见,公主被陷害真凶至今未找到。你们假扮公主和柔姑娘简直罪大恶极!”忘川一面说着,一面联系黄泉过来。何以安蹙紧眉头,一挥手变出了苍云剑,“忘川你可认得它?”“苍云剑?公主的佩剑!”忘川瞬间瞪大了眼珠,何以安抽出剑来,道:“佩剑认主,既使我能易容,也不可能变出灵剑来骗人,这下你总该信了?”“对哦,我忘了你还有苍云剑来证明身份了。”柔景高兴的拍了拍何以安的肩头,“忘川,现在你相信里面那个是假的了吧?”
黄泉和相思匆匆赶来,让士卫放她们进来。“公主,这究意是怎么回事?你带着柔姑娘从皇宫逃出去,那里面那假的是谁?”相思过来扶住何以安。
“进去再说吧。”何以安走了两步,吩咐:“让他们别把我回来的事传出去,一定要守住这事。我们先去找奈何他们。”
何以安、柔景和忘川五人躲在花园里商量着。“该死,我现就把那个冒牌货杀了。”奈何拿起剑就冲,“别拦她。”何以安发话,“让她去,现在摸不清那人是谁,她去能打得过?”奈何结结巴巴的坐了回去。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那假的继续冒充你,作威作福?”彼岸有些闷闷不乐。她们又和何以安说了那假的在公主府里的事,短短两天的时间她几乎把公主府的人欺负了个遍。
“她还动手打你们了?”何以安猛地一拍桌子又冷静下来说:“看来我猜的没错,那可能是张文娜。”“张文娜?”柔景看着她,“也是,那天晚上之后她没追出来,扮作你的样子有极的可能。”
“是不是她,去看看不就好了?”何以安起身,轻拍了不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