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域岩浆池边,又是那位黑衣人,静静的观望地中的岩浆沸腾。
“主上,事情都办好了,接下来就看她是否会来了。”李楠上前。“哼,她肯定会来的,只需要静静等待便好。”黑袍男子拂了拂袖上的泥土,扭过头来,“随后你和张文娜、夏杰几人一同留下,等待时机。”
“是,主上。”在李楠低头时,那人便消失不见。李楠站起身,突然没头没尾的来了句:“若你直接把东西拿出来,不就没后面这些事了吗。”
嗔戒门内,何以安忧郁的坐在秋千上,手里抓着那封署名为“空”的信件好,垂头丧气地进了烈水珠内。
“前辈我该怎么办?”何以安爬在石桌上,手中捣腾着面前的青瓷杯。“你在我这发愁能怎样?若我说,去魔域一趟,当着他们那些短命鬼的面,陈清一下,别再去送死了。”九曲仙人手中拿着本书,放于桌上,把杯子从何以安手中解救出来。
“可,可是……”何以安嘟着嘴,最后千言万语者变成了气,叹了出去。
“怎么说你好呢,我一个活了上千年的老头,说出去别人都不相信,又怎么劝你个二岁的黄毛丫头想开些?”老头继续看书,见她还是像一滩烂泥摊在桌子上,无奈地叹了口气,“来吧,我教你做个好玩的。”
何以安摇摇头,却被老头拽起,“听话的小朋友才是好孩子。”于是,何以安被迫去了练功房。
到了练功房内,她拿出之前在独幽洞得到的龙骨,“这能做什么。”何以安实在没心思花在这个看似乌漆麻黑的东西上,“倒也不错,在我锦囊里扔了这么长时间了都还未腐烂。
老头气得翻白眼,“人家好歹也是上古妖兽,怎么在你这儿就不堪入目了?”“我又不知道。”何以安顶嘴。
片刻后,她才把九曲仙人需要的东西都拿出来,坐于桌前,“接下来怎么做?”
经过何以安两人一顿捣鼓,这根龙骨被打造成一根黑亮的鞭子,何以安注入灵力,龙骨鞭变得有了灵气。
“丫头,起个名字吧给它。”老头说道,何以安看着这根鞭子,想起她师父清安道长送她的鞭子,可如今那根鞭子已经找不到了。人去两茫茫,又有何人记终身?
“既然它在独幽洞中所得,便叫幽独吧。”何以安说罢将手覆在手柄处,银光闪闪的“幽独”两字便刻在了此处。
做完这一系列的事,何以安突然拍案而起,“前辈我想好了,我要去魔域。怎么说我也是个仙门门派的门主,保护一方黎民百姓,怎能看着大家因一时贪嗔而丧失性命。”
九曲仙人摸着胡子,十分高兴。把何以安带入烈水珠内。
“丫头,你明白便好,我没选错人,你是个好苗子,值得这颗烈水珠的能量。”老头将手放在何以安的额头上,一股灵力从指间传入。
“这些能量可助你一臂之力,去吧丫头。”说罢何以安又被送出烈水珠外。
这天晚上,何以安独自一人在校场练功,幽独在她手中肆意飞舞,发出“唰唰”的声音。
与此同时,柔景与彼岸两人为何以安收拾衣物,她打算连夜前往魔域。“柔姑娘,门主这次一人前往真的没事吗?”彼岸将一件水蓝色的衣袍放进包袱,却被柔景拿出。
“别拿浅色的衣服,不实用,把那件黑金短袍拿来。”柔景手中整理着一件群青色束袖衣裳,“我有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安安决定的事,没人能改变她的想法。”
“那我们……”不等彼岸问完,柔景便开口道:“听安安的话,待在苍兰山上,不给安安添不必要的麻烦。”彼岸点点头,将包袱打了个结。
日月明大殿前,江森一行人与何以安告别。“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一个个都是什么神情,搞得和我要……”柔景捂住她的嘴,“别乱说话,我们家安安会好好的。”
“好啦,我最多五六日便能回来,你们多加小心。”何以安拉着几个女孩子的手,“结界又被扩大一圈,老贺会保护大家的,我也会保护好自己的,放心。”何以安抬头望天,见时辰不早了,挥挥手与众人再见。
江森放心不下,执意要送她下山,被何以安拦在门口。“我这么厉害,有什么可担心的,回去吧。”何以安欲要拿回包袱,江森犹豫片刻道:“这次你若再带着一身伤回来,我……我便把你关在西湘阁内,这辈子都别想出来!”
“干嘛啊,你软禁我?”何以安笑着推开他的手,把包袱背在自己身上,“我知道啦!我一定会活蹦乱跳地站在你面前的,再见。”
说着站到苍云剑上,环视嗔戒门一圈,离开了苍兰山。
魔域内,又有不少修士被妖兽攻击或心有贪念而死,但没有一人因掉入岩浆池中而死。
岩浆池边,李楠与夏杰两人站在一起,张文娜命人抬了张藤椅过来,悠闲地在上面躺着。“三位老大,在嗔戒门那边盯哨的人来信,何以安已经出发,想必明晚便能过来。”一黑衣人上前。
“知道了,可真麻烦。”张文娜一脸不耐烦,把人赶走了。李楠朝着她翻了白眼,不予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