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川风月”——十里花田的新名字。在何以安拔出苍云剑,重取烈水珠后,花田内的景象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原来没有色彩的花叶又回到了生机勃勃的模样。经过两天两夜雨水的冲刷,焕发出新的生机与活力。
一开始,何以安只是想着来花田看看有什么办法能让花儿们重获新生,可当她踏入花田的那一刻,忘记了烈水珠的神奇之处。
何以安走到彼岸花花池处,之前被她压坏的花枝重新站了起来,没开的花骨朵也尽数开放,看着红褐色,胭脂色的条状花瓣,她心中感到十分舒畅。
这时,一个想法在何以安心中由然而升,她瞬移至忆南庭,正巧碰上思凝与白佳墨在院子里。“哟,我这是来得巧还是不巧了,怎么就让我遇上这尴尬的事了。”
白佳墨白了何以安一眼,被她插在与思凝之间,“少阴阳怪气的,你不是说回来睡觉吗?怎么刚才思凝没找到你。”
“这是我的地盘,我想去哪就去哪,管得着吗你。”何以安扬着下巴,由于身高问题,只好踮起脚尖装着居高临下的模样,俯视白佳墨。
“我懒得理你,照顾好思疑,我回去给父王写信。”白佳墨撇撇嘴,发现思凝躲在何以安身后,对他的离开不理不睬。只有何以安“假笑”目送自己离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在出门时,不小心在门槛上磕了一下。
“怎么,看到洛洛吃瘪,你觉得很有意思?”何以安回头看到思凝掩面偷笑,正当她要掩盖并解释时,何以安又道:“如果你觉得有意思,我们可以一起捉弄他,多出几次糗也没关系。”
“啊?”思凝一时没友应过来,呆呆地看着她,何以安揽过思凝的肩膀,哑然失笑,打趣道:“怎么还傻在这了,我们去财务厅一趟,和黄泉要点银子过来。”
“我有银子,可以都给你的。”思凝微微仰首,看着何以安正打算招呼侍女过来。
“思凝,怎么一遇到和我有关的事,你就变得这样傻傻呆呆的。”何以安轻弹了下思凝脑门,“走吧,我带你去做件有意思的事。”
“那小韵呢?不用叫她吗?”
“不用了,她从小身体不好,舟车劳顿一番又没有好好休息,就让她在房内休息吧,随后让江森给她开两副调理的方子。”何以安一边说着一边与思凝手挽着手离开,朝着财务厅走去。
财务厅——打算盘的声音“噼里啪啦”响个不停,“以后谁再随便给玄阁主银子,我就把你们都发卖了!”黄泉手撑着脑袋,发愁地看着手里超额的支出,苦恼地打着算盘。
不多会儿,有个姑娘手中抱着一摞账目走到黄泉身边,“部长,这是各地钱庄送来的账本,已经合算过了,没有大问题。”
“好,”黄泉简单翻看了下表面那本,“你先下去吧,随后和相思对接一下这个月的内务管理,别有什么漏下的。”
“是,部长。”
那姑娘离开后,黄泉嘟嘟囔囔地发唠骚:“药材开支这个月也太多了吧!难道给门主用的那几味药都这么贵吗。我的天呀,门主回来的这两天,几乎用了以前支出的三成,啧啧啧。养个门主也太烧钱了,还想着给她打造一顶新冠呢,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行。”
“嘘,”何以安来到门口,挥手示意在里的人不用行礼,她悄声密径地走到黄泉身边,听到黄泉在嘀咕着。
“嘿!”突然,何以安大声一吼,吓得黄泉一哆嗦。
“门主,你真是……”黄泉捂着心口,轻轻喘气,皱着鼻头靠在椅子上。“你怎么来了?有事吩咐弟子们或侍女就好。伤好利索了吗?”
“嗯?门内居然都有钱庄生意了。”何以安随手翻开一本册子,瞟见上面“钱庄”二字。
“两年多以前就有了,门内开支大,总要有来钱快的生意。”黄泉随之看过去,以为她要查账目,“这里是上个月的收支,这个月的正在整合。”黄泉一边说一边从桌角的一摞册子中拿出一本,交给何以安。
何以安摇头表示拒绝看这些枯燥无味还难懂的数字,直接表明自己的来意。“我主要是想弄块匾,要好看的,挂在花田。”
“好看就会贵,找相思去,等她弄好了我再给钱。”黄泉撇撇嘴,心疼得在本子上记了一笔。
“好的,那我走了。”何以安弄到了自己想要东西,拍拍屁股打算走人。
黄泉在她身后气疾败坏,说道:“门主,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还以为你是专门来看我,顺便要银子。好伤心,好生气!”
“哈哈哈”何以安笑得合不拢嘴拉着思凝去了内务部。
一下午,何以安好似在打家劫舍般,在财务厅和内务部走了一遭外,还在其他三位部长那“捞”到不少好东西。
听忘川、奈何说,导师们和大弟子们还打算在晚宴时送给何以安一些礼物,当做恭喜她重取烈水珠,带领嗔戒门,走向辉煌的礼品。
不过何以安倒觉得没什么,每次他们送来的礼品,或多或少都会变成银子之类的再补贴回去。
不是所有人都像她一样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钱,何以安可以千金一掷买块顶级灵石回来炼丹,可她花掉的这些钱,却是有些人一年的生活费。
待酉时未,两名弟子抬着一块石英镶金的匾来到了花田,何以安早已在此等待。
“慢点放,部长说这块匾很贵的。”沫之在两名弟子身后跟着,在看到门主后行礼微笑。
“门主,这是相思部长特意让人从锻仙阁带来的。”
“知道了,直接挂上去吧。”何以安点头,盯着他们把石匾挂上去才让几人离开,见她手上泛着蓝光,细细挥过,“一月风月”四个金灿灿的大字刻在了白石英匾上。
“好听。小韵说你在柔景姐的那处住宅也挂上了匾,名叫‘水木清华’。”思凝回头,真心称赞。但她忘了,自己不该提出柔景的名字的。
何以安脸色微变,思凝刚想改口就听到她说:“之前在那看到你们准备的匾,于是想到了那个词,就挂上去了。”
“哦,那我们现在做什么?”思凝捏了下手指,扭头看着何以安。
“别呀,总是你跟着我做些什么,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