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何以安与郑鸣谦正在热恋期,恨不能天天腻在一起。后来朋友几个一起到白虎国境内的伊纯山附近夜猎,结识了白虎国六皇子陆呈延。
陆呈延是虎王与其爱妃所诞下的皇子,虎王十分宠爱这个妃子,他一出生便决定要立陆呈延为太子。
可惜,陆呈延十岁时不慎落入荷花池中生了场大病。虎王找了许多法子,遍求名医,无果。本以为会就这样失去这个爱子,在伤心欲绝之时,一位云游四海的散仙,南星路过此地,用独家秘方救治了陆呈延,最终全愈。
但南星道长在救治陆呈延时,向虎王提了个条件——收其为弟子。为了保命,虎王不得不放弃立其为太子的想法,答应了南星道长的要求。
南星收他为弟子的理由很简单,根骨优良,天生修仙的料子。事实证明,的确如此。陆呈延结丹时已算迟的了,但结丹后在修行时异常顺利,比同龄人早两年便到达溶雀境。
只是现在到了瓶颈期,落了何以安几人一程。何以安几人听了他走上修仙之路的遭遇,纷纷感叹,这场病也并非全是祸患。
与陆呈延相熟后,几人经常约在一起夜猎。直到后来,发生了一件事。
陆呈延是喜欢何以安的,这件事郑鸣谦一开始就发现了。当初何以安在伊纯山上帮了他一把,从此陆呈延的视线就再没离开过她。
一开始,何以安并未察觉到有何不妥。在多方提点后才慢慢注意,与陆呈延拉开了距离。
在一次夜猎中,何以安与陆呈延不甚同时掉入山洞,郑鸣谦几人无法搭救,只好跑去搬救兵。
就是在这一晚,两人的关系发生了改变。陆呈延表白了。
“安安,我喜欢你。我相信你是知道的。”不等何以安接话,陆呈延接着说:“我知道你和郑鸣谦在一起了,可他只是个富商的儿子,你是凤国的公主。总有一天你的叔父会让你联姻去的。”
何以安轻咬嘴唇,不知该如何是好,联系郑鸣谦又联系不上。
"你不用说什么拒绝的话,我都懂。这些话说出来也是让你清楚找的心意,这就够了。”
“呈延,我和阿谦未来怎么样,我会考虑的。谢谢你的喜欢,但我有阿谦一个人就够了。”何以安深思熟虑后说道。自认为这话没什么问题,可看着陆呈延伤心的眼眸,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没关系。”陆呈延强撑着露出一抹微笑,为了掩饰尴尬,去了另一边。
出来后,两人之间的关系明显不如之前。就在当天晚上,又发生了一件事。
陆呈延又“不甚”掉入陷#中了,这次是和郑鸣谦一齐进去的。
“安安把事情和我说了,”郑鸣谦抬眸看着陆呈延。“你的心思我管不住,但是,若你在背后做什么下三烂的事,别怪我不客气。”
“郑鸣谦,论身份你不如我,论灵力你也不如我。安安喜欢你,只不过因为你比我先出现。”陆呈延愤恨道。
郑鸣谦瞥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冷冷地去了另一边。正当陆呈延与郑鸣谦滔滔不绝地放狠话时,他身后出现一条带有剧毒的毒蛇。
郑鸣谦连忙站起,拉开陆呈延抽剑向其。然而在他拉开陆呈延的那一刻,毒蛇已经咬上了郑鸣谦的手背。
陆呈延反应过来,将毒蛇一剑劈断,“你还好吧?”
此时的郑鸣谦已经脸色苍白,浑身发冷,发抖,朝着陆呈延轻轻晃了晃脑袋。
“靠,你替我受这一下干什么呀。”陆吴延焦急地说,由于这个洞就是之前同何以安掉进去的那个,轻车熟路两人便出来了。
“同一个洞你掉进去两次,也太倒霉了吧。”白佳墨见有人影露出,想到陆呈延能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忍不住大笑。
何以安元奈地拍了下白佳墨,但自己也没忍住,笑哈哈地往过走。不过下一秒谁都笑不出来了。
“我已经封了他的筋脉,我们现在就下山,回白虎国。”陆呈延喘着粗气,焦急地说道。
一路上,何以安几人想尽各种办法帮郑鸣谦疗伤,可他们谁也不懂药理。岳半凡勉勉强强能控制住毒素不再扩散,可郑鸣谦依旧危在旦夕。
遇上或找来的医者对舟山眼镜蛇的毒素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快马加鞭到白虎国去。
第二日清早,天刚破晓、淡青色的天空还镶着几颗稀落的残星。如此美景无人欣赏,他们一心只在郑鸣谦身上。他已经出现呼吸麻痹的情况,可神志很清晰。
白虎国的御医诊断后,表示如果抢救不及时,郑鸣谦会死于呼吸衰竭或循环衰竭。而救治的办法得找一条一模一样的舟山眼镜蛇,取其蛇毒再配以其他药物。其他的还好说,可这蛇就有点难办了。
“抱歉,凤国公主,这件事我们也无能为力。”白虎国虎王满脸遗憾地说。下一秒,拉着他的儿子出去了。
陆呈延带着疑惑和怒气,对虎王说道:“父王您不能见死不救啊。鸣谦兄本就是替我挡下灾祸的那一个,理应由我白虎国负责。您之前养的那条白颈乌不就刚好可以取毒制药吗?”
“郑鸣谦醒了,你就真的没机会了。”虎王仰天长叹,将关着白颈乌的笼子的钥匙给了陆呈延,独自离去。
陆呈延失魂落魄地站在门口,一开始,他只是想支出郑鸣谦,却不料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很后悔,追悔莫及。
可是,正如虎王所说,郑鸣谦若活了过来,他和何以安可以继续比翼双飞,他也就真的没机会了。
"呈延,虎王叫你说什么了。”岳半凡找到陆呈延,见他魂不守魄,不禁皱起了眉头。
"我……”
"算了,我不问了。”岳半凡见白佳墨出现,伸手揪着他的衣袖。"我们派去的人一直没有下落,如今还剩两个时辰,我们要抓紧去了,不多说了。”
“好,一路小心。”
房间内,何以安抓着郑鸣谦的手痛哭不已,郑鸣谦心疼地拉着她,却什么都说不出口。
陆呈延看着这一幕,心脏传来疼痛感。他想:如果有一天我病了或发生了什么事,你也会这样难过吗?
“安安,”陆呈延轻声道:“父王有一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