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赵无极的出现,喧哗的大厅中,瞬间戛然而止,所有的人都在此时刹那呆若木鸡,瞠目结舌。
他们都没想到,这个春阳楼下的小乞丐竟真的会来!
还是单枪匹马闯进来的那种!
“真是胆大包天!”有圆滑的达官显贵之人此时回过神,攀炎附势想拉近与赵家关系,毕竟赵家以后可是有两位修仙之人,此刻率先开了口:“堂堂赵府,岂能容你这叫花子乱闯!滚出去!”
“滚出去!”
不少人也反应了过来,纷纷对着门口的青年呵斥起来。
而一边望着来人身影的赵紫雨,此时已经有些眼眶湿润的笑了,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感受,她只知道,门口这个无赖给了她不一样的感觉,很不一样。
对面的秦明虽然没有说话,不过看了看快哭了的赵紫雨,又看了看门口赵无极,眼神里透露略微的羡慕与妒忌,他知道,自己可能永远取缔不了赵无极在表妹心中的位置了。
“秦明,你应该知道如何处理。”旁边仙风道骨的中年男子此刻低声对秦明开了口:“别丢了紫阳门的脸,今天这婚事,不成也得成,成也得成。”
“我明白的,长老大人,不用您提醒,我绝不会让我表妹嫁给一个乞丐的,传出去我在宗门里也无法立足。”秦明眼眸里透露着决绝与阴狠。
“明白就好。”中年男子闻言不再说话。
此时大厅里不断有人叫骂,让赵无极快滚、碍眼之类的恶毒言语。
“别以为你能一个打二十个地痞流氓,杀了王德发这个地痞头子你就能与秦大哥对抗!”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王家的公子王轩,居然还站了起来,这很明显是想在秦明面前刷新一下自己的辨识度:“赵紫雨是天鹅,而你是只癞蛤蟆,所以,你最好摆正自己的位置。”
唰!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话语刚落,一道破风声便响了起来。
只见赵无极的身影就像是瞬间移动一样,再次出现时,已经到了王轩身旁!
一把九环大刀架在了其脖子上……
“癞蛤蟆?不不不,老子可是金蟾!”赵无极目光深邃,带着些许杀意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众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难怪杀得了王德发一群地痞,这家伙看起来更像是血刃沙场无数的大魔头啊!地痞岂能与魔头争锋?
一边的秦明此时略微惊诧后皱眉,这个赵无极居然也是修士吗?
王轩此刻浑身颤抖,整个人被吓的面无血色:“父亲快救我。”
“放开我儿子!”一位中年人此时起身,目光怒视。
“赵无极,这里是赵府,不要太放肆。”就在这时,主位上的男子开了口。
“你在青魁城里背了二十几条人命,我没有追究你是因为石老板,你现在还想在赵府开杀戒吗?我青魁城中岂能容你!”一边的城主竟然也说话了。
语罢后,跟着拍了一下手掌。
唰唰唰!
一群身穿铠甲的士兵将大厅围住,今日赵府的安保便是由他负责的,他作为城主,自然也想沾一点赵府的光,要知道日后赵府可是与修仙门派挂钩!
赵无极也算看明白了,自己的出现这个城主不仅不意外,反而有些高兴,毕竟只有这样他才能卖赵府一个人情,这也是他暗中布置了士兵却没有阻挡自己进赵府的原因所在,估计等的就是这一刻吧?
而随着两个地位都颇高的人发言,一边身为修士的秦明也不好袖手旁观,顺势的看向赵无极:“没想到赵老弟也是修士,不过身为修士,拿凡人开刀,这恐怕有失了你修士的身份。”
什么?
听见秦明之言,大厅众人瞬间全部瞠目结舌起来,他们没想到这个赵无极居然是个修士?
“难怪方才速度那么快!”
“我就说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拥有这种速度?”
“可是他在春阳楼下五年啊,平日里的小乞丐,怎么一跃成了修士呢?”
“我可以确信,那时的他绝不是修士!”
“这几天才修行的吧!”
“我看呐,也不过是一点皮毛而已,估计是遇见了什么散修,学的一招半式。”
“这种散修,与秦明比起来根本什么都不算,大家不必惊慌。”
大厅里众人议论纷纷,不过听得有人最后一言,倒是瞬间平稳了不少人的心。
赵无极嘴角笑容依旧,古井无波,扫视了一眼门外一群铠甲士兵,随即终于朝着刚刚开口的秦明看了过去:“有失修士的身份?难道你带着一个修为深不可测的狗来赵府逼亲,这就不失你修士的身份了?”
此话一出,大厅再次寂静!
这明显是在说秦明身边的那位长老级别的大人物啊!这赵无极真是死猪怕开水烫,什么都敢说吗!
“出言不逊,当斩。”那位七长老面色不改,并未过多表情,不过他没有出手,当斩两个字很显然是说给旁边秦明听的,他觉得自己亲自出手有失身份。
“既然你冥顽不灵,那就只有得罪了,每逢今日,我会让赵家给你多烧些纸钱,毕竟你也姓赵。”秦明始终保持着君子风度,但眼神中的狠辣与杀意却是骗不了人,他已经对赵无极起了杀心。
唰!
秦明语罢,手持一柄长剑刺向了赵无极,浑厚的精气顿时凝聚,包裹着剑身,明显比起赵无极精气覆盖要浓郁的多!
他的出手也完全没有顾忌王轩的死活。
要知道王轩现在可还在赵无极的手里啊……
不过话说回来也对,毕竟修士看凡人就如蝼蚁,甚至比想象中更加的不值钱!
唰!
而就在秦明的剑即将刺到赵无极跟前时,赵无极的身影却再次消失了,甚至还出现了残影!这等速度,就连旁边那位七长老看见都有些蹙眉!
因为他恐怕都做不到这种程度!
“什么?怎么可能!”秦明也很诧异自己的攻击居然被躲开了!而且还是那种瞬间躲开的!一时间他竟感觉到了一种侮辱!
他自认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