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盛清婉的话往下说,语气平静,神情淡定。
“四小姐是什么人,我们都心知肚明,又何必摆出这样的架势来呢?”
“四小姐想押着欧阳以念母子为人质,你大哥盛火炎想押着我为人质,你们兄妹虽然不和,这心思倒还算一致!可你们想对付天凌,想对付
盛家桐,却在这里伤害我们两个女人和一个刚刚出世的婴儿,未免也太阴毒恶毒了一些。”
“当然,无恶不作是你们的本性,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可难道你们就不担心因为为自己树立了更多的敌人?”
“盛家是有花不完的金山银山,但那些金银珠宝,都锁在盛家的宝库里,只有盛家真正的主子才能将之打开,而你们这些占着雀巢的鸠鸟,除了玩一些暗里面的手段,似乎也就没剩下什么了。”
“那么,如果盛家桐宁愿舍了我们两个女人和孩子的死,也不肯满足你们的要求呢?你们不仅什么都得不到,还会有盛家桐,天凌,我慕家,欧阳家等多个敌人,到那时候,早已经名不副实的盛家,还能撑多久?你盛清婉还能在这种安逸和富贵里待多久?”
“慕小姐果然生就伶牙俐齿,可慕小姐既然说清楚我盛清婉是怎样的人,却还在这里和本小姐过一些毫无逻辑和毫无意义的话,不觉得有些可笑了吗?”
盛清婉还以为慕晚瑜拦住了自己的人对欧阳以念母子动手后会有什么让她意想不到的反抗措施,可没想到慕晚瑜却只是和她说了一堆毫无价值的话。
想靠着一张嘴皮子就说动她盛清婉,真是既天真又愚蠢!
“四小姐说的没错!我说的话,确实没什么逻辑性可言,也没多大的意义,可……”慕晚瑜看了一眼门外,看到匆匆赶过来的盛火炎,嘴角一勾,笑得狡黠和邪魅:“有用不就可以了吗?”
“我这不是成功的阻止了四小姐直接将欧阳以念母子带走,成功的拖延了时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