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瑜紧靠着男人的胸膛,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心跳的变化,这种急促的跳动,似乎也在影响着自己的心跳,在不断地跟随着。
脸色越发地红润,缓缓地睁开眼,看到的是男人幽深的双眸,正紧盯着自己,似乎是携带了些许的岩浆,要将自己就这样看穿一般,太过炙热了。
慕晚瑜眼中再次感受到了些许的刺激,朦胧间就看到眼前的盛家桐离自己越发地近。
直到自己的唇触碰到了一片柔软,这才知道两人现在正在做什么。
时间就在这个时候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之间笼罩了一层让人面红心疼的气泡,将外界的所有的都隔绝开来。
不知过了多久,盛家桐终是离开了女人的唇。瓣,鼻尖相抵,呼吸缠。绵交。融,炙热的呼气就扑打在两人的脸上,让原本就炙热发烫的脸颊越发地红润。
“晚晚,真的快些吧,我快忍不住了!”盛家桐的声音嘶哑,看着女人的眸中满是炙热,他恨不得现在就将眼前的心爱的女人吞入腹中,但是他不行,必须要忍住,这是慕晚瑜,自己不能够伤害她!
慕晚瑜睁着水光潋滟的眸子,看着
近在咫尺的男人,眼角微红,呼吸粗。重,她当然知道男人是在说些什么。
因为自己怀孕,两人之间已经有过无数次的擦。枪走火,只是每一次,都是以盛家桐的极致忍耐而告终。
盛家桐不愿意伤害自己,不愿意让自己陷入危险,自己当然能够理解,只是每一次看到他这样的辛苦,自己就感到心痛。
她并不想勾引男人,更不愿盛家桐这般的委屈,但是事实如此,自己和他不论是做什么,都能够陷入对方的深情之中,难以拔除。
以至于勾天雷动地火,在最后关头却有不得不停住。
缓缓地抬起头,轻触了一下男人的唇,再次回躺在男人的怀中,假装没事人一般,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看着他。
盛家桐的确是有一瞬的怔愣,随即就是心跳的急促跳动,这一次,比之前的那一次还要快,似乎是要从自己的胸腔直接蹦出来一般,太过于急促用力。
男人的耳边似乎都只剩下了自己心脏的跳动声,不断地充斥在自己的耳边。让人难以忽视。
“晚晚,你知道的,你一主动,我真的。”
盛家桐实在是快要忍受不了了,他憋得眼
角通红,不敢再看慕晚瑜一眼,他怕控制不了兽性,眼前的这个女人简直就是自己的软肋,能够轻易地就捏住自己的命脉。
将头深深地埋在了慕晚瑜的胸前,“晚晚,让我靠靠吧!”
男人的声音嗡嗡的,带着极致的压抑嘶哑,让人难以拒绝。
慕晚瑜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浑身的紧绷,让原本就有些坚硬的胸膛变得尤为的硌人,只是这一次,当男人伏在自己的胸前时,慕晚瑜竟是没有感受到任何的不适,甚至于,心中软成了一滩水。
“家桐,好些了吗?”
慕晚瑜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要蹦出来了,原本一开始自己还能够承受,但是当男人真的将头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后,两人之间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对话缓解自己的紧张,就只有了彼此间的呼吸和心跳,让自己脑中原本还仅剩的些许清明,终是混乱了起来。
现在的她原本就已经开始降温的脸颊再次红润了起来,看着男人发顶,眼睛带着酸涩,声音颤抖。
“你快起来吧,我有些不舒服!”
不得已,只能够用这种方式来让男人迅速起身。
果真,盛家桐一听到这句话
,就连忙地抬起了身子,紧张地看向了自己的怀中的慕晚瑜,“哪里?哪里不舒服?”
见状,慕晚瑜心中闪过一丝的不安和羞怯,“没有没有,我真的没事,只是刚刚有些想要动一下,似乎是手臂发麻了!”
最终,慕晚瑜还是没有能够躲过欺骗男人的心理谴责,将随机编造了一句话,说了出来
不过这样说着,慕晚瑜也感受到了自己靠近男人胸膛的手臂的确是有些不舒服,心中顿时安定了些许,至少自己并不是在撒谎欺骗于他,自己也算是手臂不舒服,不是吗?
盛家桐闻言,想要伸手帮她揉捏一下,但是又因为她正躺在自己的怀中,这样太过于危险,一点跌在了地上,那将后果不堪设想。
男人连忙再次紧抱着慕晚瑜,来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将其平缓地放躺沙发之上,眼中满是严肃和认真。
然后再次拿起女人的那只手臂,从上到下,缓缓地按下着。
“这样好些了吗?”
盛家桐缓声询问着,手中的动作依旧不停,眼眸中满是认真。
“嗯,好多了!”
慕晚瑜此时已经没有注意刚刚两人之间的那种几乎就要点火
的气氛,眼中只剩下了男人对待自己的一丝不苟,心中不住地感动着。
她明白,盛家桐对自己的爱并不比自己对他的少,这是少有的,男人真正展露在自己面前的这种爱意。
以往的盛家桐,虽然也会这样,但是可能是自己的心思太过于愚钝,亦或是说自己粗心,未曾注意到,一直以为男人会是那种粗心的模样,只是没有想到,他也会在自己感到不舒服的时候,不论是真假,都会尽心尽力地去解决,去安抚,这种将自己捧在手心里的感觉让她感受到的是无尽的欢愉。
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女人会向自己的丈夫撒娇了!
原来是这样的富有情绪,让自己感动。
丈夫的反应几乎就在牵扯着自己的心一般,让人不住地感动。
盛家桐并没有止于慕晚瑜一边的手臂,在将这只手按捏了两遍后,再次执起另一边,继续按压着。
“力度怎么样?痛吗?”盛家桐继续询问着,视线依旧停留在自己的手中,专心不已,似乎眼前手中拿着的是一柄上号的瓷器一般,让人爱不释手。双手捏着女人的手劲很是轻缓,生怕弄疼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