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等,就等了近乎三个小时,周边的人的都已经寻了个位置坐下,淡淡地看着底下的人叫卖着声音。
这种慈善晚会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并没有什么很大的需求,只是前来看看有没有人能够让他们攀附,这是他们唯一的目的。
只是没有想到,直至现在,他们的目标人物都还没有出现。
因为有了盛笃行作为对比,原本定下来的一些人现在已经被两人抛之脑后。
两父子就像是两块望夫石,守着出口的楼梯处,原本站在那边保镖都察觉到了异样,但是又因为薛家父子并没有做出过分的事情,也便干脆不将视线投射过去。
包厢之中,盛笃行和薛丁玲并排而坐,透过特制的窗户,能够将底下发生的一切都尽收眼底,自然也就看到了薛家父子的行为,不用多想,定是想要将薛丁玲拦住,好生问清楚。
“怎么样?准备走了吗?”
盛笃行看着身旁的女人,眸中满是兴味。
他原本以为做这种事情不会有什么趣味,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只要和这个女人有关的,自己就能够得到一定的欢愉。
“已经等很久了!”
薛丁玲视线盯着楼下的那两个男人,眸中满是坚
定,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说起来,现在看着那两父子,真是可笑至极,过去多么的猖狂,原来在外面是这般的卑躬屈膝。
不过也是,能够通过买卖妻子来谋取利益的人,能够高傲到哪里去。
正想着,缓缓地站起身来,坚定地推开包厢的门,走了出去。
而盛笃行坐在原位,只是挥了挥手,示意身边的人跟上去保护。
“出来了出来了!”
薛丁柯看着终于在楼梯口显露身影的薛丁玲,神情激动,不住地伸手抓住自家父亲的手臂。
“爸,你快看!”
薛怀仁抬起头,神情立马激动起来,恨不能跳起来引起薛丁玲的注意。
当然,在楼上的女人在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下面的动静,但是毕竟是需要逗弄一番,便装作未曾看见。
“你们干什么呢?”
引起了保镖的注意,立马上前驱赶,而这边的动静也引起了不远处的人群的注意,似笑非笑地看着薛家父子,似乎是想看看这两个人又看上了谁,想要去攀附。
“我们认识的!”
“她是我女。儿子!”
幸好,薛怀仁及时地意识到了,将薛丁玲的性别变换,
“儿子?”
保镖怀疑地看着男人,同时视线落
在了薛丁柯的身上,这两个人他也略有所耳闻,是怎么样的人一清二楚,况且家中现在不就是只有薛丁柯这么一个儿子吗?》
哪来的其他儿子?
“就算是认识的,你们也没有资格上去!”
依旧被拦在了外面,保镖的神情很是嫌恶。
“你。”
奈何薛怀仁有再多的脏话,在这里也不得不憋住,狠狠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保镖,神情狰狞。
终于,薛丁玲也算是看戏看好了,假装i不小心地注意到了楼下 动静,“爸?”
果真,一声呼唤,让薛怀仁瞬间喜笑颜开,立马仰起头,看着上面的薛丁玲,“哎!”
语调欢快,在薛丁玲的印象之中,这似乎还是老人第一次用这样的声音回应着自己,还真是讽刺!
“您怎么来了?”
装模作样的手段,薛丁玲倒是熟练,脚下的动作确实不动,依旧牢牢地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楼下的人,神情激动和慌乱。
“这不是看见你在这里了吗,我们就想,在这里等等。”
薛怀仁说着,似乎是将自己感动到了,低垂着眼眸,声音越发地柔和,“想着能够看你一眼,这些天你一个消息也没有透出,我还以为。”
“以为
什么?”
薛丁玲此时已经来到了楼下,看着被保镖拦住的男人,眼底满是嘲讽,真是会说话啊,这样的恶心,甚至于谎话都不会打草稿。
“以为你会。”
薛怀仁抬起头,原本还想要扬起的头,在注意到薛丁玲后,立马声音噤住,“你快来,爸爸问你一些事!”
薛怀仁装作慈父的模样已经让他有些不适,看到自家的女儿终于是下来,连忙不想再装饰,只想要赶紧地将女人拉出来,但是现在自己的面前拦着的是好几个保镖,凶神恶煞,时刻防备着自己。
“爸?”
薛丁玲轻笑了一下,她是有多想直接在这里撕破脸,但是显然,盛笃行说的手段更是让自己激动,能够让他们站在最顶峰后再重重地摔下来,这才是最为让他们痛苦的!
就只是这样简单地让他们感受到被遗弃,被唾弃的滋味,可是没有那么地让人舒爽。
薛丁玲伸出手,抚上了自己的脸,将申请遮掩在内,尽情地表现后,才缓缓地垂下了手,恢复了正经,看向薛怀仁的目光也变得平静。
“那就去那边吧!”
薛丁玲指了指一旁的空出来的沙发,脚步轻移。
“好好好!”
薛怀仁立马跟了
上去,心中激动不已。
他能够感受到周边的视线近乎都汇集在了自己的身上,这是他少有的时刻,他知道他们心中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和盛笃行在一起的人可是自己的“儿子”,这样的好处,可不是他们能够轻易想象的,现在的他可就是在他们的面前也能够横着走了!
没有想到薛丁玲这么厉害,别人努力了几年都未曾被看上,自己不过是心血来潮,就已经成功!
他想,要是当初是让薛丁柯前去,恐怕还真是可能没有现在这样的效果!
虽然是这样想着,但是他不到最后的时刻,还是不愿意让薛丁柯前去,毕竟这个男人可是自己当做接班人培养的,他可不愿意让薛丁柯沉迷在这种事情之上,和他那个母亲汪琬一样!
想到了汪琬,男人的心中就是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