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说话方便,今日我们就在这里休息。”
权温书将茶杯放下,看着站在一旁的盛引之,弯了弯眉眼,“不用拘束着,我想,你也不是这样的人吧?”
盛引之见女人已经恢复了之前说话的方式,这才笑了起来,“当然,就是不知道权小姐你对我了解多少。”
“盛少爷不用多想,你的事情我也仅仅知晓一些,但是您大可以放心,我对你的任务没有兴趣,当然也是不会揭穿你。”
权温书的一如往常的平淡,一双黑眸在头顶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更为洞察人心,让人忍不住地怀疑,所有的遮掩在她的面前都无所遁形。
当然,盛引之在听到她直接叫出自己的姓氏之后也是心中一惊。
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不过是一个晚上,就能够得知自己的身份,甚至于还能够这样气定神闲地和自己谈话,这样的能力手段和心智非常人能够所为。
“所以,权小姐,您直接所说的,要我跟我说的一件事不会就是这个吧?”
既然已经被猜出了身份,盛引之也就不反驳,顺势问着,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对自己的任务熟知程度,担心是在炸自己,并不会轻易地坦露心声。
“
坐下说吧。”
权温书再次提起水壶,将两个杯子都满上。
盛引之也不再推辞,直接坐在了女人的对面,视线顺着女人的手缓慢地移动。
心中却是在想着,既然权温书都知道了这件事,恐怕如今知道自己身份的人也不在少数,但是却没有点破,到底是为何,想要借此机会,直接将我们铲除,还是说,将计就计?
“盛少爷不必担心,我能够知道你的身份,必定是有一定的渠道,我相信,在整座元城,除了你们自己人,也就只有我知道你的身份。”
“我也不会做出将你主动暴露的事情,你大可以放心。”
权温书说着话,这一连串的话语让她的脸颊有些泛红,视线却是紧盯着盛引之。
“那你的要求是什么?”
盛引之明白,这个女人是想要和自己合作,她保守秘密,而自己同样,也要为她做些什么。
“你很聪明。”
权温书轻笑了一下,但是很快,眼眸之中的深幽浓郁,神情也变得有些狠戾,“我喜欢你这样的聪明,所以我想。”
说着,紧盯着盛引之,“我想请盛少爷能够帮我在权家好好地查一查我父亲当年死亡的真相。”
盛引之心中一
跳,这是什么意思?
“我作为外来人,对你们元城,权家都是一无所知,您这个要求恐怕要是我来做,恐怕会没有任何的进展。”
他不明白,按照元堪所言,这个权家的上一任家主在几年前就已经死亡,怎么这个时候让自己来查,若是觉得可疑,当初就应该直接查啊!
况且自己一个外人,实在是没有任何的了解,即便是调查,恐怕也不会得到比权温书更为详细的事情了。
“我当然知道,但就是因此,你能够查到的东西就会更多。”
权温书手指轻敲着桌面,视线在门前扫过,眸中闪过一丝的轻蔑。
盛引之本就是特。种。兵出身,在门口出现异样的时候就已经察觉到,只是权温书并没有让自己动手,反而似乎是刻意地让那人偷听。
这个时候的他得到应允,便迅速地冲到了门口,打开门,伸出手,将那个还未曾反应过来的人直接拖进了屋内,动作一气呵成。
男人被重重地扔在了地上,反应过来时,已经开始痛苦地呻吟起来。
“还真是阴魂不散!”
权温书淡定地坐在轮椅之上,看向地上的那个男人的眸中满是冷意。
盛引之不知道自己和
权温书在这里说话,有什么可以被偷听的。
但是看着权温书的模样,似乎都已经习惯。
伸出一只脚,狠狠地踩在男人的胸膛,弯下腰,低垂着头看着地上的男人,眸中闪过一丝的不屑,既然知道了自己的秘密,那么只有让其闭嘴了。
“这个人你随意处理,就是你正寻找的那群人。”
权温书移开视线,透过已经大开的房门,看着外面黑幽的院子,眸中的情绪淡漠。
就是自己找的那群人?
x国恐。怖。分。子残余?
盛引之眯起眼,危险地看着身下的这个人。
“直接绑起来,这间房子下面有个地窖,可以直接扔进去。”
权温书对这里很是了解,几句话就将盛引之现在的难处所解决。
这让盛引之心中更是难以确定权温书的身份,能够对自己这么了解,甚至于还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够得知自己的任务,除了是这个组织内的人,恐怕没有别的选择。
将一块地板挪开,果真就见到了一个接近两米深的洞穴,除了最上面的这个出口,都是封得死死地,被水泥所覆盖。
将人处理好后,再次回到了桌前坐下。
此时的屋内盛引之和权温书对面而
坐,男人探究的视线时不时地扫过女人,而女人则是轻松地坐在轮椅之上,没有丝毫的畏怯。
“你也是我们的人?”
盛引之终于还是问出了口。
“你还不算笨,这个时候猜出来了。”
权温书斜睨了一眼盛引之,眸中夹杂着些许的笑意。
“不过我想要让你查的事情的确是真的。”权温书很快便低垂下了头,将神情隐在暗处,“我是三年前加入的组织。”
“那个时候我的父亲刚刚离世,但是很离奇,虽然说别人没有察觉,但是身为他的女儿,我知道,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地就会死亡。”
“但是因为我的身体,几乎是难以支撑很高强度的工作,所以只是在家中亦或是在城内进行一些产业经营。”
“我们权家不知何时就变成了现在这样,人丁凋零,似乎就是在不知不觉之中,原本还算是庞大的家族逐渐地一个一个接着死亡,但是都没有任何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