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老人家一脸怒气的瞧着,跪在自己面前的皇后,忍不住的开口训斥。
“行了,堂堂一国之母,竟没有一点气量和宽厚,哀家如今就罚你在坤宁宫思过,你且去吧!”
太后说着,竟不顾及皇后颜面,下了逐客令。
没一会儿的功夫,皇帝得此消息,慌忙感慨慈宁宫。
“母后!儿臣……”
“行了,你也少说两句,吵吵的哀家头痛!那永乐的性子,你这当舅舅的还能不知道吗?那打小就是嚣张跋扈的,如今就想着三言两语的,扭转了她的性子,你觉得可能吗?”
太后到底还是心疼自家外孙女,因此,在说法上自然偏向于永乐。
也正是太后的偏向,让皇帝此刻更为头痛,便把陈权当日的计策,讲给太后她老人家,让她帮着参详参详。
“母后,如今东临国太子辰溪和亲一事,还未解决,之前权儿倒是生出一计,可儿臣总觉得有些欠妥,还请母后帮给参详参详。”
皇帝说着,便把之前陈权所说的计划告知给太后。
这让太后一听,自然乐的是双手赞成。
陈权的计谋在太后看来,那真的是一箭双雕,不但可以解决两国之间的问题,连带着也可以让有情人终成眷属。
“这事,我倒是赞同,可东临国呢?他们会同意?”
太后的质疑,同样也是皇帝担心的。
这不,为了确定辰溪的意见,皇帝快速派人去宣陈权入宫。
带着一身酒气入了宫的陈权,直接被带到慈宁宫。
他瞧着端坐在上头的太后和皇帝,自然明白他们是要做什么!
可如今,事情并没解决,辰溪那家伙还未吐口,自己怎么好意思把结果告知二位。
因此,陈权只能婉转的回复着他们。
“回禀皇祖母,父皇,儿臣之前一计,还并未取得辰溪的吐口,儿臣以为还是稍等上一些时间为好。不过,为了防以防万一,儿臣倒觉得先让春月姑娘,学好宫中礼仪为妙,免得到时手忙脚乱,反而失了我国的气势。”
陈权考虑周全,自然让皇帝和太后满意。
“权儿,我这儿有规矩嬷嬷。你且带了去,让她教春月娘子,练习宫中礼法。”
那嬷嬷在太后话音刚落,便从太后身边直接走到陈权身边,冲他微微一笑,倒让陈权觉得什么烦心事都没有了。
“有劳嬷嬷了!”
陈权说着带人离开。
回到自己的寝宫,让宫人安排好桂嬷嬷的卧室,他自己一人则来到明月阁,瞧着里面正在排练的场景,似是想到近日发生的这些事。
“三殿下?”
一曲毕,秦引章看到站在一旁的陈权,上前打着招呼。
“秦娘子的琴技是愈发的让人佩服了!不过,今日不得闲和娘子讨教,春月娘子,今日在何处?”
秦引章见陈权上来就问春月,一时倒也好奇,帮着他找来春月把人拉在他的面前。
“殿下,春月到了。”
秦引章说着,退后一步,就看着春月打暗处走了出来。
“殿下唤我可是有事?”
“之前和你说的,倒也进展顺利,因此,为了保险起见,打劲儿起,你就随我回寝宫,让嬷嬷好好的改改你的礼仪形态,免得到时候丢了我陈国的脸。”
“是!”
春月如今能答应,自然是听从了秦引章的建议,因此才有了今日的爽快。
三人一行回到陈权寝宫,就见桂嬷嬷等候多时,掏出一本《女戒》倒也分不出到底她为人如何。
因此,第二天一早,桂嬷嬷就对春月进行系统性训教。
女子行礼的“拜仪”,有的是保持站姿,双手相扣放在胸前,上下微动,同时微微俯首,微微曲膝;有的是双膝跪地,两手伏地,以头叩地;有的保持坐姿不变,上身微微向前欠身,身体上提,臀部稍离所坐之物。
“肃拜”为正,拜仪分为两种:一种是席地而坐时女子所行“肃拜”礼的拜仪,即双膝跪地,两手掌至地,腰与地平行,头略低。这种拜仪适合于妇女初见公公和婆婆、宫人对于国君和皇后(或皇太后)以及祭祀天地、祖先等重大场合;另一种是坐用床榻以后女子所行“肃拜”礼的拜仪,即“稍作鞠躬虚坐之状”。这种拜仪一般适合于大多数场合。
刚开始上的第一课,就让春月听得是昏昏欲睡!
而就在这时,辰彦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伸手就在春月头顶给她一记板栗。
“还想偷懒?”
正昏昏欲睡的春月,猛然间被人打醒,刚要发火,却瞧见是辰彦的身影,一时嗔怪的瞧着他,待春月去寻桂嬷嬷身影时,却发现桂嬷嬷早已不在。
“是在练习礼仪?”
“对!”
想起学习礼仪背后的用意,春月自然时羞红着一张脸,久久没敢抬头。
这般娇羞可爱的模样,让辰彦心中微动,低下头就在春月脸颊一侧,留下一个轻轻的吻。
这亲密的触觉,让春月仿佛被定格住一般,久久不能回神。
“傻了?”
“啊!我没…,没傻。”
当春月意识到自己说的是什么的时候,一张娇嫩的脸上,更是布满红晕,羞的再也不敢抬头。
“好了,听我说,春月现在我东临国皇子辰彦,想要告诉你,我喜欢你,我希望可以和你共度一生,一起去看看看看这广阔的天地,你能答应我吗?”
辰彦的第二次开口表白,着实又把春月给惊的双眸睁开,瞧着辰彦似是变得不可思议。
她实在想不到,自己这辈子何德何能,以一个和离之身能引得东临国尊贵的皇子向自己求亲。
说不高兴那是假的,可细想之下,春月还是有些担忧的看着辰彦,那大煞风景的话,瞬间被辰彦用手指堵住春月的嘴巴。
“那些什么身份,地位,背景,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借口,春月,我现在只想问你一句话,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辰彦那颗赤子般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