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在了心里。
陈堃三步并两步地进了门,将秦引章抱进屋子,着急吩咐道:“东风,快!请大夫。”
昏暗的烛光下,秦引章感觉自己终于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在陈堃包裹的安全感下慢慢半卧在床,她逐渐放松了下来,眼皮也耷拉下来了,昏昏欲睡的她突然被一股越发清晰的刺痛惊醒。
东风很快便将隔壁的大夫请了过来,大夫也是半夜三更正在睡梦中就被拉出来了。
一脸不悦的大夫定眼一看,发现床上是一个年轻的女子,这女子衣衫凌乱,脸上竟还有血。
大夫的表情也逐渐严肃起来,在对床上的女子进行把脉问诊、查看伤情后,大夫表示秦引章只是撞到了头,需要卧床休养一段时间。
正闭眼的秦引章忽然内心有些焦灼,太后的寿宴七日后就开始了,自己该如何跟跟春月和陈权配合他们练曲呢。
“大夫,借一步说话。”
陈堃像是看到了秦引章的顾虑,随即问大夫:“最快几日可下床?”
大夫看了看秦引章,随后说道:“明日可先看看头部是否还会疼痛,若是没有,倒也是可以下床慢走半会。”
“切忌不可跑跳。”大夫又嘱咐道。
陈堃听完赶忙点头,感激道:“今夜感谢辛苦大夫跑一趟。”
大夫摆了摆手,最后又说:“我给你开几副药,这样的话会恢复得要快些。”
送走大夫后。
陈堃这才看向秦引章,一脸担忧的看向秦引章,虽然很想问她到底发生何事,但看她一脸迷糊的样子,叹了口气,苦笑了一声说道:“不碍太后的生辰宴,安心睡会。”
秦引章茫然的摇了两下头,指着书台,随后陈堃便去砚了墨,取来纸笔。
稍等片刻,只见秦引章在纸上写着:
陆川夜闯我屋,偷走饰品。
陈堃看着纸上的字,有些意外的挑眉,他猜过很多人,万万没想到居然是陆川,他为何会无缘无故地跑进秦引章屋内偷盗,有何目的?
“好,我知道了。”陈堃回道。
“东风,去查查那天在兰琴殿闹事的人,陆川。”
“得令。”
秦引章双眼聚焦在他那面部线条干净利落,高挺的鼻梁,垂眸时可以看见又浓又长的睫毛,冷峻的脸庞充满了不爽的神态,有点好笑又可爱。
她的眼皮开始打架,他轻声哄睡,半响,隐隐约约听到陈堃叫东风进来,去查什么……,
“你好好休息,剩下的交给我。”良久,陈堃将被子上移了一小段,又将她的小手放到被里,之后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深夜,沁芳苑前厅
“随我出府。”
陈堃带着人来到陆川家中,发现没有人。
他回想起秦引章脸上的血迹,秦引章没受伤,那肯定是陆川身上的血,他带人来到秦引章的屋舍门口。
果然在墙外看见了血迹,顺着血迹一路找到了郊外的一处破败宅子。
看着紧闭的房门,陈堃对侍卫说道:“将后门给我堵住,其余人跟我进去。”
只听哐的一声,陈堃将门踹开,老屋后院,陆川正在院子里埋金银首饰,看着陈堃领着一大批人闯了进来,正在处理额头上伤口的陆川还有一些反应不过来。
做贼心虚的他想起身逃跑,却被陈堃从后面一脚将他踹倒在地,陆川正想大声叫唤,却被侍从拔出剑架在他脖子上,一瞬间陆川一动也不敢动了。
陈堃眯着眼睛问道:“说!为什么动秦引章?”
陆川愣了,一脸迷糊地问道:“你说谁?”
只见陆川一脸讶异?
“那秦什么又是谁?我偷不是我那婆娘的东西嘛?跟这秦引章有什么关系?”
陈堃看他表情不似作假,心想,难道真的是误会?
他看着陆川最后一眼随即对东风说道:“将他押回府去,关押在房内。不交代清楚别想出去!”
陆川还在那儿大吼,一路喊冤。
陈堃却觉得这事儿没有那么简单。
一切做完之后,天已经蒙蒙亮了,陈堃便回了沁芳苑。
然而,秦引章还没醒。他不放心地又去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