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留着的客人们最终还是忍受不了了纷纷离席。最后就剩下我们孤零零的一桌,服务生与着保安就远远地观望着,心中应该是忐忑的吧。
希摆动摆动我的臂膀,轻声问到:“您想吃哪些,我给您夹过来?”
我双目无神地看着盘子,摇摇头:“你们先吃吧。”
大家默不作声地自顾吃起来,没有闲言碎语,只有寒风的刺骨。
见我一点没吃,她们打包了些饭菜,留着我啥时候想吃了再吃。大概真的是累了,有点迷迷糊糊的,只知道被他们带着找了个就近的宾馆住下,被搀着放在床上就困了过去,什么也都不清楚了。
……
浑身无力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戳我的脸,还没心情去理会,就扔着不管了,结果又揪起我的脸蛋变本加厉,不耐烦的我艰难地挣扎着睁开眼睛。
“睡得跟死猪似的可终于醒了!”是妮妮,她这才松开手从这边跃过我爬到另一边,我顺着看去,她穿着小鸭子一样的睡衣配着小巧的身材怪可爱的,轻跃下床就钻进了卫生间。
“?”我挪动挪动头,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眼睛往上一看:“啊?”
希冲我笑着,我这才发现自己是在她的膝盖上。
烦烦姐踩着棉拖鞋,一边用浴巾擦拭头发,一边从卫生间走出来:“醒了?”
“所以……我昨晚错过了什么……”我看着希,有些怀疑自己。
“?”她没明白。
“你呀!还有脸说!”烦烦姐坐到床边:“睡得不省人事,还死拽着人家希的手,希呢怕惊扰到你,不肯我们动。总共就租了俩个房间,咱们可是吃了大亏,让你占着便宜了!”
“呵呵。”我无奈笑笑。
“您好些了吗?”希低下身子脸凑近轻声问到。
我不好意思直视她,我可能是害怕这样的温柔吧,心里更加低落,无所适从。
“哎!心病难医呀!”烦烦姐自顾就背着我换衣裳,我楞了一下,她侧过头来轻声怒到:“把头转过去!”
“哦……”我这才反应过来,不太自在地又看向墙,心里胡思乱想一番,忍不住地问:“你们……可以呆多久?”
“嗯!?”烦烦拧着扣子,好像在思考我的意思。
“你们……可以…在这里…(陪我)多久?”我还是没能讲出来。
“嗯……”她叼着头绳盘着头发走来这边蹲坐下,看着我,扎起头发,甩一甩:“你呢?想要呆多久?”妩媚笑笑。
我羞起脸,看去旁边:“我……我又没有办法决定自己何去何从……还还要上学。”
“昂!?”她托起下巴:“上学呀,我记得今天好像是星期一来着?”
“!?”我一惊:“对呀,今天有课。”刚想爬起来就被希摁下。
“您需要好好休息!”她的神情有些严肃。
“……啊?”我很是茫然。
“歇歇吧,也好好想想该跟谁回去。”烦烦姐站起身,伸展伸展身姿:“你可还是有价值的。”
价值吗……
若不是身负血脉,拥有傲人的天姿,统领也就不会选中我,师傅也不会是我的师傅……就好像……一直都被所谓的价值束缚,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