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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1 / 2)

看一眼星空,又不自觉沉沦在回忆里,想起:自己自三岁时大病初愈之后就被母亲和继父在姐姐的陪同下一起带进了深山。(详情见《小七幻想录》诺篇。)

从此:昼与鸟兽争食,夜与星夜共枕……一直到盖好那个小木屋,这才过了些安稳点的生活……然后……就发生了那种……

我不自觉地捏起拳头,看了眼又在火光发呆的烈火,内心挣扎:“我姐姐…怎么样了?”

“嗯?”他起初没有反应过来,缓了缓:“哦!芮小姐啊,她没事,就是还得静养。”

“她现在在哪里?你不在,能保证她的安全吗?”我有些指责的意味,也是在痛批自己。

他只淡淡一笑:“哈哈,放心吧,有吴叔在呢,安全的很。”

“真的吗?”我难免不会质疑,毕竟他口中的那个吴叔好像是个普通人。

“嗯……吴叔在山里给盖了个房子,供她静养。还给那座山申请了自然保护区的名头,在附近修了条围山公路,到处都布置了摄像头,谁要是越过公路进山里去,就会报警。我有一次去忘了提前通知,还差点被当成罪犯抓起来呢?”他挠着头不好意思地笑着。

“那也是只防君子不防小人而已。”这样反倒让我更难放心了,毕竟有句话说是:最安全的地方往往最危险……

“你这人别总往坏处想嘛。”他自己也担忧起来:“没事的。”

“这次……回去,带我去见一趟吧……”我有些没有底气,我不确定是否还有必要相认……毕竟她根本不知道我的存在……

“好呀!正巧我也有段时间没去了。”他好像是故作镇定:“可你到时候别损我哦!”

“你不做蠢事,也没人高兴损你。”我看着茫茫荒漠,遥遥无归期的路途摆在眼前,也只能暂时压制心中的忧虑,不让那什么(最担心的事情往往会发生)定律有出现的概念。

“你当初觉醒的时候,是怎么觉醒的呀?”后退一脸颓废地慢慢走到我们身边,又瘫在地上。

“我?”思绪又翩翩而起,心情一下子落到低谷:“七岁时起,每日挥刀三百下,挥了三年…觉醒了雷属。”隐瞒了些事情。

“我靠,七岁!?”志朋一下震惊不已。

“你十岁才觉醒!?不会吧?”烈火满脸疑惑:“我八岁就觉醒了,为什么你突破比我快?”

“八岁!?我滴乖乖,你是什么妖孽呀?”辉也吃惊地快把下巴吓掉了。

冲赶忙拿出手机查查他的备忘录:“我这记下来的南宫天问也是十岁才觉醒的呀!?不过他八年就灵君了,是实实在在的变态。”

烈火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脑壳:“是嘛,哈哈……”脸色不太好。

像是激起了他们的兴趣,大家迅速都围了上来:

“灵力觉醒是什么感觉?”

“你觉醒第一件事是做什么?”

“你挥那么多次刀有没有觉醒刀意什么的?”

……

一顿七嘴八舌问了不少问题。

“闭嘴!”我不耐烦地一叫,他们赶忙捂住了嘴,不敢再多说话。

我冷静了一会儿:“若是修炼的问题倒没什么,你们问的这些根本毫无意义,我也懒得回答。不过刀意,我可以确确实实地告诉你们,有,且如果掌握那对四阶以后的修炼是大有裨益的。”

“我丢,那我改修刀还来得及吗?”辉立马不自在了。

“枪意也有……”我鄙视他一眼,他赶忙低下头去。

“枪意?”烈火若有所思地抚摸抚摸他的炎枪。

我平静下来,缓声说着:“我也只是略懂皮毛而已,若是我师傅,倒是精得多……她跟我说:‘不管哪种兵器,哪怕没有兵器,只是拳头、手掌都有一种意境存在,取决于你的心’”我指着他的胸口:“你的枪,你的拳,你的灵力为了什么?你为何而渴求力量?”

“我……”他看着自己的枪与拳头,说出了心中早已确定的答案:“为世间少份悲哀!”

“……”我静默了一会儿,面露疑惑地摊摊手:“会不会有点宏大了?有些不太具体,就比如什么样的悲哀?怎么样才算少?”

“……就是,所有让人伤心的事情吧……”他开始迷茫起来:“但是……妖兽也是生命……”

“你还陷在如此的迷茫吗?难怪会寸步难行。”我思考了一番:“试着先确立一个小目标如何,比如保护某一个人…”我有点没有底气了,事实上我也有点迷茫:如果,她根本不需要你的守护怎么办,你的存在会被否定,努力也是……

“保护呀?其实我想保护的人好像蛮多的诶?”他倒为难起来:“我想有能力保护好多人,至少不要再让通市的惨剧再发生一次,我要变得像师傅一样厉害,可以轻松地解决敌人,减少更多的伤亡。像他一样为了一个战乱的国度不断努力,去剿灭恐怖分子!”

“炎叔吗?……确实,他的正义观,走得很坚毅,所有草菅人命的家伙都是他的敌人……”我又不再继续讲下去:‘可他也杀了很多人……我也是…也许某一天,我会成为炎叔眼中的罪人也说不定……’

“嗯!师傅尽管在我们国家的立场上不是一个合格的正义,却实实在在实施着他心目中的正义。我也希望自己可以变得像他那般坚毅,无所畏惧,永远不会质疑自己前进的方向!”他如此说着,好似在给自己打气,满眼都是火焰。

‘不质疑自己吗?’他的话让我有所触动,师傅也曾告诫过我,要郑重地选好自己的道,不要迷失在前方,可我却没能听得进去,一直都有点自以为是…也许我现在这样的下场也就是源自我的不坚定……我所追求的究竟是什么?

我不自觉地看向身旁蜷着坐在金樽上,还偷拉着我衣角的妮妮,她察觉了我在看她:“怎么了?”轻声问我。

“你呢?你为了什么?”我不由自主地问着。

“爹爹说:‘只有有能耐的女孩子才能决定自己的夫君。’”她低估着,情绪也有点低落,好像不是很愿意提及:“不然,妮妮就要为了家族,去联姻,嫁给别的家族的厉害少爷。”

“这样啊,也算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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