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没什么。”
小姑娘憋着笑,继续写写画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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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开日报工作和基本学业,洛白还有新一轮魁地奇比赛的压力。
为了三天后和拉文克劳的比赛,伍德又一次进入了癫狂状态,连带着所有队员,备选的,上场的,都没正经吃过几顿饭。对于他们,疲劳就是每晚最好的入眠伙伴。
“哈莉!”
试衣间门口,拉文克劳女孩儿拍了拍洛白的肩膀,一根高高梳起的马尾在身后晃悠。
“这阵子每次训练都能碰见你。”
“秋,事实上,任何一个长休息空挡,你都能在这里看见我们。”洛白耸耸肩,拿起墙边的扫帚。
“有伍德,是你们的福气!”
女孩挑了挑细长的眉,玩味在黑亮的瞳孔中跳跃。
“别打趣我啦,这个福气分你一半,好不好?”
两人笑着,一起往球场走。
重新换过的球场正门大了一倍,四个学院的徽章都在门上占了一角,把手亮晶晶的,像抹了层亮粉,在晴日下晃眼得很。
推开门,冷空气扑面而来。
枯树、干草、冰晶……
惨白的天空下,是一片人造绿坪,像烂尾楼新刷上一层亮漆,寒风刮来一阵疯癫而萧索的诗意。
球场门口,两人都攥着把扫帚。
“哈莉,我问你件事。”
身旁女孩的声音很轻,几乎要融在风里。
“你问。”洛白有些奇怪,视线里,秋的下颌绷得很紧。
“你喜欢赛德吗?”
女孩就这么直直看过来,黑亮的眼睛很是清明。
洛白张了张嘴,一时有些呆愣。
“你不说也……”
“他是我的好朋友。你放心,我们之间没有爱情。”
洛白答得坦然,想到原著里两人半悲剧式的感情,心里涌上一股子无名的涩意。
聪慧的拉文克劳女孩似乎天然对感情有很高的敏感度,只是点点头。
洛白自觉情况有些不对劲,于是拍了下对方的手臂,“这么说,你喜欢他?”
“是,我喜欢他。”
没有任何犹豫。
“秋,相信我,你们会在一起的。”说完,洛白挥挥手,朝着球场中央的伍德跑去。
而她没有留意,身后女孩一瞬间攥紧的手。
“可他喜欢你呀。”
一只路过的小虫顿了顿步子,寒风里,好像有人轻声呢喃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