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帝长呼了口气,“贾瑜,你确定只为了这点小事来跟朕讨封赏?”
等到汪知节等人离开后,白皇后这才莲步轻移,来到昌平帝身旁,从提着的食盒中取出一碗莲子羹放在龙案上。
众人一听,所有人的眼中立刻放出了光芒。
昌平帝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最后才颓然道:“唉……摊上了这么一个臣子,朕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心情大好的昌平帝当场就给出了承诺。
白皇后愈发好奇了。
可人家不过就提了这么一个小要求,您却大发雷霆,甚至还将人给赶了出去,这可不是为君之道哟。”
白皇后疑惑道,“本宫记得,前两日你刚被陛下封了定远伯,陛下提到你时还一脸的欣慰,怎么突然就把你给赶出来了?不应该啊?”
随后一个黑影就朝着贾瑜的面门砸了过来。
或许是不忍看到自己的内阁大臣被贾瑜反复摁在地上摩擦,昌平帝及时转移了话题:
昌平帝听后,面色依旧沉静,看不出是喜是怒,只是语气有些古怪的看着贾瑜。
“是的陛下!”
他看着昌平帝,小心翼翼道:“陛下……微臣一直有一个心愿一直想实现来着,希望您能成全。”
只见她脆声道:“贾瑜,你刚从陛下的御书房里出来的吧,怎的如此狼狈?”
“何止啊!”
过了好一会,昌平帝这才看向了贾瑜。
贾瑜:“…………”
“陛下,感情这种美事您自己也想啊?”
昌平帝怒道:“那混小子的意思是让朕下旨给他赐婚呢。
“就这样,尔等先跪安吧。”
“贾爱卿,你又为朝廷立下了一个大功。
在座的都是什么人?
开矿要旷工,炼铁也要工匠,将生铁制成熟铁,再制成铁锅、农具乃至兵器甲胄也需要大量的匠人。
等他进了御书房后,正好听到昌平帝正吩咐汪知节:“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汪爱卿你尽快从贾瑜手中拿到制作加工羊毛的技术。
他也不想想,从古至今,我华夏子民从来都只有一房正室。纵然是兼挑充其量也就是平妻,和正室平起平坐而已。
看着贾瑜很快便消失不见的身影,白皇后哑然失笑起来,摇了摇头后这才迈步进了大明宫。
草原上也不是没有铁矿,但为何蒙古人连一个铁锅都造不出来?
“也没什么,微臣只是向陛下要了一个小小的恩典,陛下便龙颜大怒,将微臣给赶出来了。”贾瑜一脸的悻悻。
“这孩子……”
看着几乎是抱头鼠穿逃出御书房的贾瑜,汪知节等人不但没笑,神情反而变得凝重起来。
然后让工部赶紧在京郊开设一个加工羊毛的场所,规模要尽量大些,多抽调一些工匠。
她强忍着笑意道:“臣妾明白了,那贾瑜的意思是想求您给他一个恩典,让他兼挑他们家那夭折的哥哥和弟弟那两房呗?”
这家伙跟皇帝的关系已经好到这种程度了?
先前您可是把话都放了出去,让那贾瑜自己提要求的。
“是……臣等先行告退。”
只见他干笑一声:“娘娘若是想知道的话还是亲自去问陛下吧,臣委实不方便说。”
微臣也愿意将此技术献给陛下和朝廷,让朝廷来经营。”
贾瑜道:“微臣虽然是独子,可事实上臣的上头还有一个哥哥,只是六岁的时候夭折了。
贾瑜迟疑了一下,觉得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
轻了会让皇帝以为你瞧不起他,重了会让皇帝认为你贪得无厌。
贾瑜的话音刚落,昌平帝的声音就在御书房里咆哮起来。
听到贾瑜愿意主动上交这项技术,昌平帝心中格外高兴。
眼疾手快的贾瑜来不及细想,伸手抓住了飞来的东西,只觉得入手沉甸甸的,很是有点份量。
可若是不依不饶的,那就不是调剂夫妻感情,而是会让丈夫心生怨倦的。
这小子倒好,一口气就想兼挑三房,还想让朕替他背书。
等来人靠近后,贾瑜赶紧低头躬身行礼,“臣见过皇后娘娘!”
可他偏偏还不能反驳,谁让他刚才还信誓旦旦的说羊毛就是一种粗鄙的东西呢。
他还不及细想,昌平帝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滚出朕的御书房……朕不想再看到你!”
“是这么着。”
杨继林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随后又通红起来。
贾瑜垂头丧气的说:“也没什么,刚刚被陛下给赶出来了。”
白皇后就站在御书房的门口,汪知节等人从她身边路过时也向她行礼时,她也微笑着颔首回礼,显得格外落落大方。
贾瑜冷笑一声:“杨大人,这有何难的。
龙心大悦的昌平帝此时看贾瑜是怎么看怎么满意,心中也有些可惜。
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轻了重了都不行。
它不但柔软透气,还非常的保暖,比起棉衣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衣排在最前面,由此可见衣服的重要性。
我能怎么说?我该怎么说?
说我想当国公?还是世袭罔替的?
话音刚落,昌平帝这才发现有些不妥,一抬头就看到白皇后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这时候,汪知节等人提到那些脏兮兮的羊毛时再也不是一脸嫌弃的神情了,仿佛在看一座金山。
只可惜,这么好的羊毛,这么多年来在鞑子的手中只能连皮带毛的制成衣裳,实在可惜了。”
他们什么都没有?他们除了知道将羊皮剥下来制成衣物外,什么也做不了。
贾瑜点点头,“微臣正好知道一些,能够如何更好的清洗羊毛,并将其制成布料的技术。
昌平帝冷哼了一声,“梓童你是不知道那小子有多气人,适才……”
贾瑜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昌平帝,想从他脸上分辨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