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影响病情。”
“母亲教训得是。”孟珍屈膝一福,“是我这个做姐姐的没教好妹妹,我会静思己过。目下容我我先行一步,去为祖母侍药。”
“你别走!”孟珠追着她喊,“你有本事颠倒黑白,你有本事在娘面前说吶!”
孟珍根本不理她,加快脚步进了垂花门,再沿着抄手游廊一拐,便连背影也见不到了。
万氏一头雾水地拉住孟珠,问:“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娘!二姐姐都被她害惨了!”孟珠把前因后果叙说一遍。
万氏听得脸都白了:“这些日子她和容安郡主不时有书信来往,我只当她们同窗多年,情谊深厚,却不想竟是暗中计划这种事。”
“可不是!娘,我们想个办法惩罚她,帮帮二姐姐好不好?”
孟珠满以为万氏会一口答应,不想她连连摆手:“不行不行,你祖母生不得气,若闹出个好歹来,叫我怎么跟你爹交代。”
一句话正戳中孟珠软肋。
庄敬郡王府门前,也站着一对产生分歧的姐妹。
夏侯蕙虽然照往常一样亲自送夏侯芊出门,只是明显闷闷不乐。
夏侯芊上了马车,又掀起帘子来说她:“我知道你觉得我逼你说谎话,所以不高兴。可是,你想想看,我娘没有嫡子,凌哥哥身为庶长,将来是要继承……总之,他的正妻于我们将来大有用处,与其选个不知道是什么人,当然还是受过我们许多恩惠,与我们一条心的更好。这里面的利害关系,你再长几岁自然会明白。”
东宫的马车绝尘而去,夏侯蕙低着头走回正院,郡王妃白氏正在小佛堂里念经,旁人都不敢轻易打扰,夏侯蕙却不管那许多,径自走进去,揽着白氏的肩膀趴在她背上。
白氏跪在蒲团上,也不需回头便知道是谁这么大胆,柔声问:“怎么了?今日请了那么多小姑娘来府里陪你玩,竟然还要不高兴?”
夏侯蕙满心委屈,哇一声哭出来:“我好像做错了一件事情,娘,我害了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