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关于i组合的安排,也是在考虑另一个可能,一个没法告诉其他人的可能。
原本的时空,现在应该走红的其实应该是杰尼斯事务所的光nji组合。
这个组合同样是出道即巅峰,但在享受了霓虹偶像最璀璨的光芒之后,却又仿佛消耗光了霓虹观众对偶像的热情。
在他们之后,偶像便陷入长时间的“沉寂期”。
木村拓哉的sap组合出道后无比艰难。
如今,光nji组合被云上娱乐的shee组合所替代,但羽生秀树却不觉得偶像“沉寂”的大势会被更改。
九十年代的霓虹歌坛,属于电子舞曲,属于摇滚乐队,属于一个又一个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流行“歌姬”。
那在shee组合之后的i组合呢?
羽生秀树不觉得,给木村拓哉加上一个金城武,就能改变历史的大势,他只是希望能尽量让i组合,不像原本sap组合那样辛苦罢了。
毕竟即便是云上娱乐,也不可能逆着时代发展。
就在羽生秀树思考未来的发展史之时,突然旁边有个人的声音响起。
“大佬,我总算是看到您了。”
羽生秀树转头,立刻看到了邓嘉明那张熟悉的脸。
当即笑道,“怎么你这位公司老板,还亲自带模特来霓虹了,罗朝晖没给模特公司雇佣经纪人吗?”
“大佬别提了,之前我和阿晖还为了谁带队来霓虹,狠狠争抢了一通呢,我好不容易喝酒赢了阿晖那个扑街,本以为到了霓虹能见到大佬,结果到了霓虹才知道大佬去了香江。”
“哈哈!”
看着邓嘉明绘声绘色,一脸衰样,羽生秀树被逗得笑出声,“也就是我这次去香江没见到罗朝晖,否则他肯定要好好笑你一番。”
“唔紧要啦,反正我现在已经见到了大佬了,都说东京好玩的地方多,我最近来才算见了世面,晚上我请大佬找快乐如何?”
邓嘉明脸色一变,立刻对羽生秀树发出邀请。
羽生秀树自然没兴趣和等嘉宾鬼混,因此直接说,“在东京我还用你请,你玩开心就好,等回去时消费汇总一下,我全部给伱报销,就算我请你了。”
邓嘉明立刻道,“东京虽好,但消费却也高的吓人,这下我可要多谢大佬。”
羽生秀树说,“好了,既然是带队来工作,也不要老想着玩,你这次带了几个模特来,这会在哪里?”
邓嘉明朝后台一指,“我这次来带了三个模特,这会都在后台准备呢。”
羽生秀树闻言,目光重新看向t台,想看看邓嘉明这次带来的模特到底是什么水平。
罗朝晖和邓嘉明成立的模特公司,总感觉是临时起意搞的草台班子,虽然靠着他的关系能进入tgc的模特选拔。
但就算有他,《cloud·fashion》杂志的审核也不会放宽,本以为最终会无人能入选。
可他愣是没想到,竟然有三个模特能通过《cloud·fashion》杂志的审核,成功站上tgc时装秀的t台。
不过羽生秀树这么一看,邓嘉明带来的香江模特还没看到,反而看到了不少熟面孔。
首先那个胸脯一颤一颤走过来的人,不正是之前和他有一夕之欢的青山知可子吗?
这姑娘签约云上艺能之后,依旧是在模特行业里积攒人气,继续参加tgc自然是理所当然的。
这女人走到t台最前方时,也明显看到了羽生秀树,当即给羽生秀树送上一个包含深意的眼神。
渣男顿时心领神会,思考着今晚上要不要带对方回去。
可接下来,他又看到铃木京香也出现了,这姑娘不好好准备野蛮女友里风间飞鸟的角色,怎么又跑来参加走秀了。
不过tgc走秀也就一天,想来也耽搁不来什么。
铃木京香在发现羽生秀树,倒是很大方地招了招手。
羽生秀树没有回应,而是想起了另一件事。
那便是野蛮女友的男主角也定下了,最终选择了唐泽寿明来扮演那个受气包。
对此羽生秀树没什么好说的,虽然他很喜欢前世车太贤的演艺,但现在也实在找不来车太贤。
所以只要选角不太离谱,用谁都可以。
唐泽寿明在出演了《花样男子》里的美作玲之后,又以f4成员身份红遍亚洲,f4解散之后便担任起了云上映画特摄剧《铠甲勇士》的主角。
如今加入《我的野蛮女友》剧组后,不出意外的话人气将迎来一波暴涨了。
铃木京香走回后台之后,羽生秀树又看到了几位眼熟的女孩子。
比如一位身穿白裙的黑长直,名叫水野真纪的美女。
他对水野真纪最深刻的印象,便是对方丈夫乃是出身三菱财团的自明党成员,多次当选众议院议员。
说白了,就是大财团培养的上层力量。
羽生秀树现在的身板,虽然和财团相差甚远,但拿下了东北能源的他,也继承了一些东北能源的上层力量。
去年他拜访的人中,就有很多人是东北能源支持的。
而且随着云上系和精灵系的成长,不可避免的也要拥有这些力量。
尤其是精灵系,在霓虹各地大量收购建厂,靠着资本覆盖,也圈下了属于自身的势力。
不过让羽生秀树感到有意思的是,他之前看新闻的时候,这位水野真纪已经当选了今年的东宝灰姑娘,现在却被送来tgc走秀。
由此可见,东宝也想利用tgc这个平台,帮自己的艺人刷知名度呢。
水野真纪下场之后,羽生秀树又看了一会。
直到觉得有些无聊,便打算让人去后台看看,刚才给他打眼神的青山知可子忙完了没有。
要是忙完了,那他就可以带着美人提前离场了。
可就在这时,一直在旁边跟着的邓嘉明突然冲他提醒,“大佬,我带的人上场了,刚上场那个穿白裙子的,还有后面两个都是。”
羽生秀树闻言,眼神随意地朝台上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