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得练。以后我们成了婚,每天早上我都带你打拳。保管你再也不生病。”
姜芙蕖对他有亏欠,不日便要逃走了,嫁妆钱都给他,也不过是还了那颗血荣丹,救命之恩可还欠着。
心里这么一想,不免纵容他。
也不想再争吵反驳,极听话地拉了拉弓。
谢无羁抽出一支长箭替她搭上,哄着,“外面的人都被我用药迷倒了,你别怕。沈惊游肯定不纵着你闹脾气,我纵着。”
姜芙蕖还是第一次摸弓箭,一时也有些新鲜。
想上辈子的时候她想摸一摸沈惊游的佩剑,对方说什么也不给。
困在这宅院里,什么钗环手镯,胭脂香粉,琴棋书画,绣功熏香点茶,都接触过,没什么新鲜感。
她以前想学骑马,想学射箭,摔跤,马球……
总之不太想困在宅院。
今天虽然有些荒唐,但姜芙蕖试着朝五米远外的屏风射了一箭。
这弓是沈惊游十六岁时打了胜仗,皇帝谢渐离赏的,自然是好东西。
但他们忽视了关键一点。
这朵江南的小小芙蕖花,虽出身商户,却仍是娇滴滴的闺阁小姐,从小仆妇成群,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娇气的别说拉弓射箭,日头大了走几步路也会喘……
长箭确实射中了屏风,姜芙蕖是有这种天赋的,但她……
胳膊脱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