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可要玩一玩?”
陆元衡一看就有些心动了,想撺掇君晏知同他一起。
君晏知抬眸看了他一眼,摇头拒绝,“你去就好了,把剑赢下来,我看一眼是什么剑。”
这种事她懒得参与,但对那人口中的彩头还有些兴趣。
陆元衡笑的露出一排白牙齿,“京中能人不是很多吗,郡主还如此信任我。”
他是又提起往事,非得君晏知夸一句你最厉害才行。
君晏知烦他,更不肯夸他,免得他又自傲起来,语气不耐,“快去,拿不回来军法处置。”
陆元衡:?
??
!
哪有这样的啊!
他受伤的瞪郡主一眼,也不再浪费时间,立马飞身过去,想在其他人忙着打架时偷偷把绣球拿了。
那么多人盯着最高处的绣球,他自然没有成功,离那绣球还差半根手指距离时,就被身后人攥着腿又拉回去了。
水底放了桩子,以借力用,陆元衡落在桩子上,凌厉的眸子扫向阻挠他之人。
对方也翩然落下,一身蓝色锦袍,像哪家锦衣玉食的少爷,手中摇着折扇,笑道,“既是以武会友,公子也该与我等分出胜负才是,宝物当属最强者,才无人不服啊。”
陆元衡见他身姿飘逸灵动,想来也是个身手不错,不敢轻敌,神色凝重起来。
也不回话,片刻与他缠斗到一处。
剩下不想凑热闹欺负人的三位将士见两人交手,还打的有来有回,不由惊讶,“没想到这小白脸有几分实力。”
君晏知眯了眯眼,忽而道,“陆元衡不是他的对手。”
“啊?”
“啊?”
“啊?!”
三个将士,三脸懵逼。
毕竟是从战场上历练回来的,他们没想过陆元衡会输,这要是输了,还在郡主面前,得多丢人他们都不敢想。
果然,没过多久,陆元衡的招式就出现了破绽,被人一脚踹到心窝上,闷哼一声直直往水里冲,君晏知身如雷电,瞬息出现在水面上,抬手接住了陆元衡,一掌将他送回岸边,代替他与折扇男子打斗起来。
对方显然对君晏知忽然出现有些诧异,又见她生的如花般艳丽,嘴角勾起些许轻浮笑意,“这位姑娘是方才那位公子的夫人?这是来替自己夫君出气的?在下私以为,夫人生的这般貌美,您的夫君着实配不上您,不如呃”
话还没说完,面前似有白影闪过,那姑娘竟顷刻消失在他眼前,他一愣,下一瞬,又出现在他身边,抬手猛的扼住他的咽喉,在他耳边轻声问,“管不住你的嘴巴吗?”
男子眼眸蓦地瞠大,被扼住喉咙无法还击,直到全身栽入水底。
身后有破空声响起,她旋身躲避,方才与旁人打斗阻挠对方夺宝的,现在仿佛都朝着她而来,将她视作目标。
画舫之上,有人看着看着就咬紧了牙关。
周围人还在那伸长了脖子不解,“这女子动手好快呀,我连她脸都看不清。”
“我倒是看清了,就是怎么有点眼熟呢……”
他犹豫着,沈云恒忽然冷哼一声,“身为女子,与男子当众拉扯,简直是云心水性,轻浮浪荡!”
其他人:……
这是比武啊兄弟!
我们燕国对女子好像也没苛刻到这份上吧?
不过沈家是世家,经历了不止一个朝代,可能是祖上传下来的封建思想吧,不管他。
君晏知自幼习武,曾与她对战的,都是军营里身经百战武艺超群的将领,她苦练至今,自然没有那么容易输,即使难以将几人一起打落水中,但取个绣球还是很容易的。
君晏知一脚踹飞一个,被踹飞的人挡住一众人去路,她身如游龙,瞬间取了最上面的绣球。
被摔到水下出局的折扇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楼里,跟管事站在一处观望,见状忍不住惊叹出声,“好俊的轻功,京城里何时有了这么一号人物?”
管事摇头,他也不知道。
“这般身手,倒符合主子的要求。”
“只是不知道她会不会愿意为我们办事。”
“哼,重利之下,不怕她不答应。”
胜负已经很明显了,君晏知在众人惊叹中回了桥上,让人替她去领他们口中的不世宝剑。
去领剑的人很快又回来,手上空空如也,走近压低声音道,“主子,他们要见你。”
身边有好心的百姓告诉他们,听闻提供宝物的是京中一位大人物,若成功夺下宝物又被大人物看上,那未来便平步青云了,他有个侄子原本穷困潦倒,租赁房屋度日,便是这样在京中落户买了宅子的。
君晏知挑眉,这倒是有点意思,谁人在到处搜罗高手,做这件事又意欲何为?
“你们在此处等我,我去去就回。”
白芷连忙跟上,不愿留下,“主子,奴婢怕他们对您无礼,跟着您见情况不对也好亮咱们肃亲王府的牌子呀。”
那倒不用这么张扬。
陆元衡也不肯留下,君晏知看了他一眼,想到那折扇男将其误认作她夫君,有些嫌弃,“没用成这样别跟着我去丢人了。”
???!
“她说我没用?!”
陆元衡大为受伤,暗暗下定决心,回去他一定不偷懒了,一定要勤加练武,假以时日,郡主可能都不是他的对手!
君晏知也拒绝了白芷,叫她在外面守着,仔细些,有动静能听见。
抱着探究,她一天走进了那座酒楼。
早有人在门口等着了,一见她便满脸笑意的将她邀进去,与她缠斗过的折扇男子竟也在此,以及在他落水后其余联手纠缠她的人,一个不落。
君晏知眯眼,从几日身上扫过,瞬间明白,“你们是故意进去搅浑水的?”
为首的折扇男子勾唇一笑,见她衣着打扮寻常,已经信心十足她会为他们所用了,一些事告诉她也无妨,“主子虽库房丰润,但他的东西也不是谁都拿的,若非有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