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越发地委屈了,觉得就是夏青伊的错。容瑾年的衣袖被轻轻拽了几下,“主人,我错了。”夏青伊声音依旧很轻很冷但很柔,“那是主人买给宠物的,所以,我才喝的。”
“哼!”好吧,容瑾年此刻不得不承认,自己是在无理取闹,蓝莓汁本来就是夏青伊要买的,而且,有一瓶全洒了。
俩人终于坐下吃饭,“主人,请喂我。”夏青伊坐在容瑾年旁边,用了昨天容瑾年说的方式,容瑾年根本无法拒绝,“你不是要迟到了么?”容瑾年工作忌讳迟到,倒不是不想喂夏青伊,而是怕耽误工作。
“那是催促主人快点起床的一种方式。”夏青伊唇角勾着弧度,露出一个堪称是坏坏的笑,容瑾年无言,眼圈还红着,低低地骂了句:可恶。
“主人,我要喝牛奶。”夏青伊表现太过于自然,好像完全习惯了这样的方式,容瑾年都不禁怀疑,夏青伊之前息影,是不是被谁包养了?要不然这也太驾轻就熟了。容瑾年身为主人,有时候还会不自在,有羞耻感呢,怎么作为宠物,夏青伊这么坦然的?
容瑾年心里有想法,不过也没有去问,夏青伊的过去,跟她无关。容瑾年作势要喂夏青伊喝奶,夏青伊提醒:“千万不要把牛奶撒到我腿上。”容瑾年脸上一红,知道夏青伊是在说昨天的“蓝莓汁事件”,脑子里闪过昨天的对话,夏青伊说她插的太深……的太深……太深……深……这话,真的很有歧义啊。
容瑾年眸光低垂,尽量不去看夏青伊,自然也没注意到,夏青伊勾起唇角,淡笑的表情。吃完早饭,夏青伊收拾后光速出了门,容瑾年从厨房出来,才发现家里就她一个人,突然觉得,有点空荡荡的呢,夏青伊也是,走了也不说一声。
夏青伊开车在路上飞驰,真的要迟到了,她很讨厌迟到。手机突然响了,夏青伊摸出手机,看了一眼,主人万岁:下次离开家之前,要和主人道别。
夏青伊哼笑出声,不方便打字,发了一条语音,宠物蛋蛋:主人,我出门了,今天天气有点凉,你晚上应酬记得拿外套。
容瑾年正在客厅里做瑜伽,听见手机响,她猜想可能是夏青伊回复的,不过依旧凹着造型,没有动。等全套做下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容瑾年发现是一条语音,播放,听了内容,嘴角不由得上翘,小宠物好乖呐。容瑾年运动完,大字型躺在地毯上,心里莫名地轻松愉悦,养宠物好快乐,养了一只人宠,省心,加倍快乐。容瑾年完全忘记,她早上刚说过,她后悔这种话。
容瑾年傍晚收拾妥当出门,饭局是之前合作过的xx方举行的,合作过多次了,关系还算不错,仲清羽让容瑾年出去应酬下,也算是维护关系。到达酒店,车子已经停了四五排,服务生出来帮忙停车,容瑾年把钥匙给他,礼貌地说:“谢谢。”
“哟哟,看看谁来了!影后专业户驾到啊!”容瑾年刚入场,就有人尖叫起来,虽然是带着开玩笑的意思,但容瑾年还是不喜欢,因为这个人总是表现得过于夸张,也是和她同期火起来的女明星,叶诗曼。国内各种小奖项,叶诗曼也没少拿,只不过,影后的位置,从被容瑾年摘下之后,连续几年,都是容瑾年。
容瑾年演技,确实有的,只不过,在这个时代,有的人是看不得别人好的,你越是红,负面的新闻也越大,容瑾年就是其中一个。所以,网上骂她的从不在少数,尤其容瑾年还是走高冷女神范,对什么都不在意,看淡一切的模样,更让那些黑她的人气结。
容瑾年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并没有给予叶诗曼太多回应,叶诗曼热情上前挽住她的手臂,“影后也太高冷了,看不上我们这样的小角色了。”叶诗曼开玩笑,旁边有人配合地笑。容瑾年低头看了看叶诗曼和她贴近的身体,唇角勾起一丝笑意,不冷不热地说:“这话说的,都说以人为镜,诗曼这么想我,该不会是诗曼自己这么想的吧?”除了在夏青伊面前弱势,容瑾年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很强势。
旁边的人这回是大笑,叶诗曼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不过转瞬即逝,继续热络地说:“怎么可能嘛,就是开个玩笑,你还认真了。”呵呵,老娘才没有功夫和你开玩笑,我和你关系很亲近么?容瑾年没搭话,和旁边合作过的小伙伴礼貌地打招呼。遇到年长的老前辈xx著名导演,容瑾年挣脱叶诗曼的手臂,小步快速到了导演跟前,躬身,左手握着右手手腕,伸出手去,“x老,没想到您今天也来了。”
“啊,哈哈,瑾年啊。”导演一眼认出来了,“难得你还记得我啊。”这位老导演曾经向另外一个剧组推荐过容瑾年。可惜,剧组没看上一个初出茅庐的新人,又不好直接拒绝老前辈,最后愣是找各种理由给推了,也因此错过了一位影后的诞生,说起这事,老导演连连叹息,“这都是命啊,他们与影后失之交臂啊。”
“可别这么说,”容瑾年笑了笑,主动拿起一杯酒递给导演,“我当时也确实青涩,不会表现,害得您被拒绝,我也不好意思呢。”容瑾年自己也端起酒杯,低着杯沿,与导演碰杯。
“我不后悔推荐你啊,”老导演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以后有机会,我还是会推荐你。”
“那真是太谢谢x老,您这么看得上我,我得好好努力,不能让您失望。”容瑾年微微偏身,也是一口干掉杯中酒。
“可不是么,年轻人,你的路还长,不要担心,放心大胆地往前走吧。”老导演意味深长地拍拍容瑾年的肩膀,年轻,就不怕失败。容瑾年道谢,很快,大家落座,叶诗曼不知是不是有意的,在容瑾年要坐下时,拉住她指指那边,“咱们去那边,正好有两个位置。”几乎所有人都坐下了,容瑾年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拂了叶诗曼的面子,笑了笑,说:“好啊。”
叶诗曼的酒量是碾压容瑾年的模式,一桌人,男多女少,容瑾年再怎么不喝酒,也得配合喝点。这一喝起来,就刹不住了,你来我往,容瑾年开始头晕。叶诗曼还要再撺掇她喝酒,容瑾年抚额,低低摇头,“诗曼,我不能再喝了。”
“这么不给面子,大家敬你,你都喝了,”叶诗曼可怜地说:“你就这么看不起我么?”
“哪有的话。”容瑾年接过酒,一饮而尽,唔,好头晕,开始想妈妈了。容瑾年身在喧闹中,有那么一瞬,周围的一切都变得很安静,她能听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