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琛却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叶一念的问题,而是走到叶一念面前,拉住了她的手,将她拽到自己跟前,嘴角勾起暧昧的弧度:“一念,我跟你说的也是正经事啊。你都是我的未婚妻了,我们现在在一起名正言顺。我想你,每天都想时时刻刻跟你在一起,这也是正经事。”
“厉琛,我是真的认真的要跟你说事情啦。”叶一念的脸颊热的更厉害,脸上的绯红也扩大了许多,“你不要总是扯开话题,快点告诉我,你是不是把项目部筹备了三年的项目,打算给林喜军?林喜军现在刚来正跟我要那个项目的资料。”
自从,她在厉琛专属的顶楼休息室里,被厉琛压在床上狠狠疼爱过以后,她就在也没办法正视他的办公室了。
因为厉琛只要在没人的时候,就对她没个正行。
不是说那种情意绵绵的话,就是对她毛手毛脚。
所以她现在,能不上来,就不上来。
似乎厉琛这段时间也发觉了,她在躲着他,所以总是没事儿的时候就打内线电话,以总裁的身份命令她上顶层见他。
要不是林喜军刚才厚着脸问她要电子科技的项目,她也不想上来找他。
因为她一上来,就会把那天的激情四射的深吻,把他宽背窄腰所迸发
出的强悍力量,把她承受他欲望时所吟哦出的每一句话都回想起来……
真是尴尬死了。
看叶一念的脸颊越来越红,厉琛眼底的笑意更深,本想继续逗逗她,但是转念一想,林喜军此时应该就在门外,便慢慢收敛起嘴角的弧度,放开她的手,一本正经地道:“好吧,不跟你开玩笑了。林喜军什么时候找你要电子科技项目资料?”
“就现在。我正在9楼开会,突然就冲到会议室里,提着一罐参汤放在我桌上,跟我说,你给了他一个好项目,是那个电子科技的项目。我不信,他就说可以当面对质,所以我才现在才来问你。”想起刚才林喜军冲进会议室时那喜笑颜开的表情,叶一念脸上的红晕迅速褪去,半点也笑不出来了。
现在,盛帝集团全公司上下议论的,应该不在是她的身份配不配得上厉琛,而是开始议论她这个突然凭空冒出来的亲生父亲吧。
这个林喜军,真是有够厚颜无耻的,在自从把那那块宅基地给她之后,就越发黏着她,甚至跟到了盛帝集团。
更让她不理解的是,她原本以为,林喜军跟着她身后在盛帝集团混进混出,厉琛作为总裁,会加以阻止。
可是,厉琛非但没有开口阻止,还正式把林
喜军在公司高层会议上简单介绍了一下。
这下可好,林喜军进入盛帝集团,更是畅通无阻。
除了顶楼的总裁专属办公区他没有进来过,去任何一个楼层,下至普通职员,上至高管经理,见到他都要主动点头问好。
而林喜军也毫不羞愧,一副受用不尽的样子。
叶一念瞧着已经走回到办公桌前的厉琛,半信半疑的询问道:“你应该不会这么糊涂,给林喜军那个项目吧?”
“在你看来,我这件事办的很糊涂?”厉琛答非所问,反而又是嘴角一勾,温柔缱绻的对着叶一念笑了出来。
“不是吧?”叶一念吃惊地瞧着厉琛,清澈的眸子都跟着睁大了一圈,“你真的给林喜军那个电子科技项目了?”
“是。”厉琛颔首,直截了当的承认了,“是我亲口承认,要把那个项目交给他的公司负责,但并不是全权负责,公司会派专业的技术经理盯着他。他没有实际的核心科技掌握权,只是用他在新加坡的工厂,冠名生产制造而已。”
“你开什么玩笑啊。你怎么能真的给林喜军呢,就算不是直接给他负责项目,只是给他的公司工厂冠名,对咱们也是很大的损失,这些事情咱们盛帝集团可以全部自己负责,根本不需要
另找加工厂。如果是其他项目就算了,偏偏是这个,这个项目是咱们公司聘请专业团队研发了三年的项目,这里面投入了多少精力财力,现在成本都还没有收回来,你就要给林喜军,让他也分一杯羹?”叶一念皱起眉头,急躁地走到厉琛的办公桌前,一脸不解地质问着。
“一念,我不是跟你说过,要让你相信我?”坐在椅子上的厉琛仍旧是维持着脸上优雅的笑容,一双黑曜石般地眸子定定地瞧着她,连明亮的眸子里蕴着一丝笑意。
看着厉琛这样气定神闲的样子,叶一念更加着急,“我,当然记得了。我相信你,你肯定是站在我这一边的,但是我怕你被林喜军骗了啊。他这段时间,天天在你面前晃悠,一定表现的特别乖觉,特别的和气吧。我不知道他在你面前,跟你怎么承诺的,竟然让你把这么大一个项目交给他负责。”
叶一念现在是项目部的副经理,整个盛帝集团手里捏着多少项目,她一清二楚。
这个高级电子科技项目,公司投入了多少,产品上市后回笼的资金是多少,她更是清楚。
这么庞大,有前景的一个高精尖项目,为什么要给林喜军?
林喜军到底对厉琛说了什么,竟然真的把这么大型的
项目搞到手。
她忧心忡忡地看着厉琛,认真地告诉他,“厉琛,我明白告诉你,林喜军他好高骛远,骗人成性。他自身根本没有任何实力,这些年做生意基本靠骗。他连我这个亲生女儿都骗,更不要说你了。”
“你这个女人啊。”没想到,在她这样俯下身子,一本正经地给厉琛说完这些话,厉琛却直接抬起手,屈起食指,在她的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笑意满满地揶揄道,“你不会觉得,我跟你订婚以后,智商变的跟你一样低了吧。我好歹也做生意这些年了,林喜军那点小聪明,能骗过我?”
“什,什么啊……”完全没想到厉琛会突然伸手刮自己鼻梁,她就那样直愣愣地站在桌前,连躲都没有躲。等厉琛都把她调侃完了,她才回过神来,又气又恼地摸了摸自己鼻子,愤愤道,“我是认真的在担心你,怕你被骗,你还笑话我智商低。”
“你智商不低,就不会当初被林喜军骗的那样惨了。”厉琛又是一句调侃,但嘴角弧度却更加温柔,白净的脸庞上浮现出春日暖阳般足以抚慰人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