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招了招手,叫那婆子过来,低声问道:“那冬虹能得见一面不?”
这婆子刚被林平冉问过,没想到爷俩还一个口味。她自然知道先可着这位真正的大爷来,只笑道:“等冬虹在前头弹完了曲子,我就叫她去前院侧屋,让林大人见上一面就是了。可冬虹可不比寻常教坊女,您也估摸只能近着看上一面。”
林续不太在意,他的眼光落在了面前低头抱臂的三个女子身上,她们俱是穿着普通教坊乐伎的水红襦裙,臂弯里垂着秋香色的长纱,身子微微颤抖着。
也不怪她们抖,林续在朝堂上那叫一个道貌岸然正人君子,在教坊女口中可是烂了名声。
因为他是个喜欢玩□□游戏的病态抖s。
全天下的教坊妹子都知道了,可他出价偏偏特别高,总有又怕又想赚这笔钱的。
婆子陪着笑走了,三个女子喏了个万福,没人抬起脸来。
林续面上挂着笑,从案几上拿起了一柄竹制的小短鞭,他走到右首的第一个女子身边,抬手将短鞭重重的挥了下去!
那女子吃痛叫了一声,抱紧了伤口。她也就幼年被管教师父这般打过,如今哪里还受得了。
林续笑了一下,继续狠狠抽在她腿上,只看着衣服绽开,皮肉上一道血痕,那女子叫声中掺杂着哭着,蹲在地上不愿起身了。
林续不满的皱了皱眉头眉头,走到第二个女子身边,抬手快准狠的抽了下去。
那女子闷哼一声,林续接着抬手,连接在那女子身上抽了几鞭,这几鞭可不是看上去那么轻巧,只打的那女子咬紧牙关几乎痛昏过去。
那女子再受不住,又气恼又不敢还手,呸了一声,骂道:“老娘不赚你这钱了!”说着转身就走。
林续更是火大这婆子没□□好人就送来,却也随那个女子去了,等回头再好好敲打一下没管教好的婆子就是。
他心中这般恼火,一鞭抽在最后那个女子身上,更是狠厉,那女子发出一声幼兽般低弱的哭叫声,却没有动作。林续总算有点兴趣,连着在她脊背上抽了几鞭,力气可绝不小,那女子发出几声嘤咛,似乎在哭,却不敢哭出声。
林续满意了,他想找的就是这样的。
另一个女子看了他一眼,连忙出了门,屋里只剩下那红衣女子。林续放下短鞭,挽起了袖子,看着那似乎低低抽泣的女子,抬手握住了那女子的肩膀,猛然提膝,击向那女子腹部!
她一声痛苦的□□,缓缓倒下去跪坐在地上,垂着头,似乎痛的要昏过去了。
林续伸手抚摸在她长发上,轻声道:“你乖点就是了。”
红衣女子抵着头,肩膀微微颤抖着。
“呵呵。”那女子发出一声轻笑。“你若是能乖点,我也轻松很多。”
林续听了这话心中一惊,猛然感觉不对,他正要起身,那女子猛然抓住他的衣领,抬起头来!
那张脸堪称绝色,可哪里有半分痛苦哭泣,只有双眼的嗜血与嘴角的讽刺笑意!他只来得及看那女子一眼,就看着指缝中一片闪着寒光的薄薄刀片朝他眼睛刺来!
林续向后一躲,可哪里躲得过这快如闪电的动作,他右眼被刀片刺入,几乎惨叫出声——
北千秋将手伸入他口中,狠狠压住了他的舌,挡住了这一声哀嚎。她不顾满手鲜血,用指尖拔出那刺入林续右眼的刀片,轻而易举的割开了林续的喉咙。
刚刚还一身华服手持短鞭的中年男子,如同一只捆绑在架子上被放血的鹅,兀自扑腾着,喉咙只发出了几声呼噜呼噜倒流血液的声音,北千秋冷静的到他背后,用手臂锁住他的脖颈,将他的头颅向上抬起,使得伤口绽开,鲜血拼命涌出伤口。
林续唯一一只眼睛看不见北千秋,他惊恐的用手去捂住自己脖颈上的伤口。他毕竟是男子,年轻时习武,拼死挣扎起来,北千秋竟有些制不住。
她皱了皱眉头,抬手想要将刀片插入他胸口,却没料到薄薄的刀片竟被挡住。看来是林续小心穿了内甲,这刀片极其薄,被北千秋刚刚的腕力击碎,她手指被划伤。
林续死的并不快,他挣扎愈演愈烈,北千秋咬了咬唇,将留着圆润指甲的指尖,猛然扣入林续脖颈上的伤口,双手分别向上向下扒开伤口,用蛮力使不够深的伤口撕开!
她动作野蛮的如同在弄死一只烦人的动物,大团的浓稠血液涌出来,落在林续跪在地上的膝间,北千秋水红的衣袖被染成了浓艳的正红。
林续还在挣扎着,北千秋脸上被溅了几丝血液,她涂了胭脂的红唇,靠在林续耳边轻轻说道:“林续……你并不是我名单上最想杀的人,可谁叫你挡了路呢?”
林续的肺已经被敞开的喉管涌入的空气弄得几乎要炸开,哪里还能回答她。
“杀你再顺手不过。本想着名单上那些人,等几年再动手,可他逼我现在就开始动手。你给他卖命,就该想到今天……”北千秋看着他已经不再动了,才松开手。
指甲中已经嵌满了血肉,她随意的在身上擦了擦,看着巡视的家侍就要来了,抬起脚,狠狠踩在林续还睁大着的那只眼睛上,恨不得用力碾碎,才抬起脚来。
“呸,你让老子惨死几十次,我让你死这么一回,真他妈便宜你了。”北千秋转身,甩了甩手,任凭指尖血珠飞落在屋内家具上,如出入自家般走出了大门。
左阳这里倒是平静到有些无聊了。
他酒量也就那样,小酌几杯,又没人来跟他搭话,托着腮甚至有点犯困。
这四年来,左阳曾经少年时期的朋友不在,家中更再无兄弟姊妹作伴,他已经习惯了没人理。
左阳有点想把北千秋叫下来,贫两句说说话,省的无聊,却强忍住了。
他想着,北千秋一定是早就认识他的。早在附身在老南明王之前。
一杯浓酒,忍不住想着以前。
四年前火海之中,刚刚治了腿脚并不利落的左阳,背着四妹左晴,匍匐在外院的花丛里,躲避着外头冲入家内的逆贼。四妹趴在地上,满脸是泪却半点声音不肯发出,只沾的满脸是泥。
左阳家中侍卫早已死伤无数,他更重要的任务是保护好左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