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的路上，司瑶没有看到陈寒笙还有清一。
“他们两个去哪儿了？不会还在外边逛吧？”
南扶砚眼眸微垂。
“或许……”
他摸了一下鼻子。
“他们已经回去了吧。”
司瑶点了点头。
“可能吧。”
她嘟囔了一句。
“也不知道，跟我们说一声。”
南扶砚笑着搭上她的肩头。
“管别人做什么。”
“你只管看着我就好。”
司瑶瞥了他一眼。
“陈寒笙腿上受了伤，连走都走不了，我当然担心。”
南扶砚眯了眯眼睛，看着她。
“怎么？”
“这就担心上了？”
司瑶锤了他一下，磨牙。
“你这个醋，来的不合时宜啊。”
南扶砚吃痛地揉了揉心口。
“你居然还为他打我。”
司瑶：“……”
南扶砚继而拉住司瑶的手，叹息一声。
“不要太忧心，他身边还有清一呢。”
“而且，他只是一个npc，如今你已经放弃了他，更不会有什么危险了。”
司瑶点了点头。
“你这话说的有道理，这个书，是被你玩明白了。”
南扶砚扬唇轻笑。
“夫人谬赞了。”
“哪里比得上你，看了那么多本小说来得懂。”
“不过……”
他眸光流转了下，似是不解。
“你和他之间只有记忆。”
“可那些并非你真实经历的，即便这样，你也会牵挂他么？”
司瑶微微蹙眉。
“说起这个，我也感觉很神奇。”
“我和他当然没有什么感情，可是，就是了解。”
“我的记忆里，有关于他的很多东西。”
“现在，我可以不喜欢他，但是，那些记忆仍旧会对我有点影响。”
司瑶看着他。
“难道你就没有这种感觉吗？”
“难道你的记忆里，就没有什么人吗？”
南扶砚扯了扯唇。
“有。”
“很多。”
“但是我来的时候很早，所以那些人，都是我亲自接触的，而不是通过接收记忆的方式去认识。”
“所以，我不知道只是接收记忆，会不会对情绪造成影响。”
之前他也经历过别的任务，也有接收记忆的，只是，他从来没有在情情爱爱的剧本里走过，这是第一次。
之前，他的任务要不然就是去刺杀，不然，就是去谋杀。
反正，他活得像个杀手。
而这次，他仿佛真实活了一回，虽然，是按照既定的剧本走的，还有个很烦人的柳衣衣。
司瑶叹息一声。
“这种感觉还是挺奇妙的，可惜你没有。”
南扶砚瞥过来一眼。
“就算有，我也不会被记忆影响。”
“不像某个人一样……”
司瑶：“……”
……
摄政王府，刚一入王府，清一就走了出来。
“王爷，夫人。”
司瑶看着他：“还真的回来了啊，他呢？”
这个他，说的自然是陈寒笙。
清一气息有些不稳，像是一路跑过来的，语速也有些快。
“他已经回去歇下了，陈老给他上了药，夫人不必担心。”
“不过还有一件事。”
说着，他抬眸看向南扶砚，语气凝重。
“老夫人回来了。”
南扶砚：“……”
他抿唇：“这是谁？”
清一震惊：“老夫人啊，您的娘，您这都忘了啊？”
“王爷，您怎么了？”
咔嚓一声，一道天雷劈在南扶砚的额头。
“娘？？”
他还有娘？
不是……
啊？
他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