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黎讶异看了眼傅景川,印象中的傅景川鲜少会因为私事去推掉工作的事,但也不敢多问,只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好的。”
傅景川也没再多言,拉着时漾就下了楼。
辉辰酒店就在不远处,穿过马路转两个弯就到了。
下午的暖阳慵懒洒下,马路上林立的咖啡厅和小餐吧三三两两地坐着休闲的路人,男男女女的,多为路人。
时漾任由傅景川牵着手在阳光下穿过大街小巷,这种感觉很新奇,心脏也因为这样的疯狂和出格而“扑通扑通”直跳,也夹着种隐隐的期待。
她虽不记得过去了,但莫名觉得,她和傅景川从没有过这样冲动的时刻。
她也好,傅景川也好,都是有点过于恪守社会规则和严谨自律的人,他们不会随便放任自己去做一些在他们看来近似疯狂的事。
到酒店大堂时,时漾心口还在“扑通扑通”直跳。
两个人都没带身份证,傅景川直接用他的工作证要的房间。
酒店另给他留了个一个套房供他专用。
几乎在房间门合上的瞬间,时漾和傅景川便相拥到了一起。
白日宣淫的刺激和刚才没有消散的激情,让两个人都有些急切。
酒店环境里没人打扰的放松让两人也都有些不管不顾,急促的喘息声伴着暧昧的濡沫相交声很快在房间里响起。
两人一路从门口拥吻纠缠到了床上。
时漾被傅景川压进床垫的那一瞬,傅景川按下了电动窗帘的开关。
窗帘缓缓合上,房间里慢慢暗下的光线让本就火花四射的两人越发无所顾忌。
两人肆无忌惮地拥吻,衣服也随着彼此激烈且充满渴盼的纠缠散落一地……
时漾和傅景川就像热恋的小情侣,在这片暗下来的小天地里极尽放纵。
许是酒店约会的二人世界放大了这种刺激感和青春感,两人都是毫无保留的,尤其是傅景川。
无论是在他和时漾的年少时期,还是结婚的那两年,他都没有和时漾有过真正意义的约会时光,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像热恋中的小情侣一样去酒店开过房放纵过,这是他的遗憾,也是时漾的遗憾。
他和时漾都没真正地经历过青春过,因而今天这一场,他多少带了点弥补她和他的青春的味道。
如果不是因为他当初对于自己内心的认识不清,他本该会和她一个大学,或者是至少同个城市,他们会忍不住一起去食堂,一起去图书馆,偶尔会在周末的时候,一起外出旅行,一起在陌生的城市住进同一家酒店,不一定非要发生点什么,但会因为这种慢慢靠近的小暧昧而怦然心动。
两人的晚餐也是在酒店解决的。
傅景川让客房部送了餐饮过来,谁都舍不得离开这方只属于彼此的小天地。
自从搬到他这边居住后,这里少了时漾那个完全独立于他们世界外的小工作室,他们就鲜少有机会再像现在这样有个完全属于他们自己的独立空间。
家里的动静分区做得再好,也总还是在一个家里。
时漾和傅景川放纵自己在这个私密空间里享受独属于两个人的二人世界时光,一直到夜深才回去,回去前还又放纵了一回。
但到底还是惦记着瞳瞳,两人赶在瞳瞳睡觉前回了家。
小丫头已经跟着高姐出去玩了一趟,精力消耗过量,人早已累得睡了过去,时漾和傅景川回来时她也刚好醒来,看到两人一起回来,马上生龙活虎地爬起来,要和爸爸妈妈一起分享今天的快乐:
“爸爸妈妈,今天我和姨姨去商场夹娃娃看到干妈了呢。”
时漾有些意外:“是吗?”
“是的。”瞳瞳连连点头,还不忘和时漾细说细节,“我还和干妈一起吃饭了呢,后来柯辰叔叔过来,就抢走了干妈。”
时漾:“……”
傅景川也不由看了她一眼。
高姐在一旁接过话赶紧解释道:“今天带她去附近商场玩,凑巧遇到了珊珊。我们就一起吃了个饭,吃饭的时候柯副总突然就过来了,也坐下来和我们一起吃完了饭,吃过饭后柯副总和珊珊一起开车送我们回来,他们才一起走的。”
“就是柯辰叔叔把干妈抢走了嘛。”
瞳瞳坚持自己认定的事实,“干妈说吃完饭要陪我去玩的。”
“那可能是柯辰叔叔找干妈有事情要谈,等他们谈完了,以后就有空陪瞳瞳去玩了。”时漾看着她软声解释道。
小丫头倒没真为这个事生气,只是乖巧地点点头:“嗯。”
时漾惦记着林珊珊和柯辰的事,趁着傅景川带瞳瞳洗澡的间隙,又忍不住给林珊珊发了个信息,询问她和柯辰的情况。
因为林珊珊昨晚醉酒的事,她不太放心,早上醒来就已经给林珊珊发过信息询问情况,在她回了她“没事”后她又给林珊珊打了个电话,确定她真的没事后才放下了心来。
昨晚和傅景川聊林珊珊的事让她心理上很是内疚。
时漾是有感觉到林珊珊和她已经不太像无话不说的姐妹的,至少她们现在的关系很难想象得出来以前能有多依赖彼此。
时漾知道问题还是在她,对林珊珊来说,失去共同记忆的她已经不是那个曾经与她共患难的时漾了,且这一阵她的注意力全在傅景川和瞳瞳身上,所以她不想也不愿麻烦她。
林珊珊的回复和往常一样:“我和他没事啊,放心吧,没事的,别担心。”
回复也很快,基本是在她发过去没多久就回了过来的。
时漾心里也说不上什么滋味。
林珊珊的回复并没有什么问题,她也是不想让她担心的,但她总觉得,她和林珊珊之间变了。
“珊珊,明天我们能一起吃个饭吗?”
思忖许久以后,时漾还是忍不住给林珊珊发了条信息。
“好啊。”
林珊珊的信息也很快回了过来,“你想吃什么?我来安排。”
“我都可以。”时漾说,并没有和她去争这个做主权,“我们以前一般去哪里吃啊?要不我们约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