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堰蹙眉着看向她,“不记得了。”
那小狐狸集中生智,“我就说吧你果真不记得我,有一次你灭过我们狐狸族满门。”
这小狐狸嘴里没一句实话,姜堰不信地看着它,“说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我这就……”
一个身影走来,裴真白白皙皙的身影忽然走来,“连连,不得胡闹。”
姜堰蹙眉着看向这一切,这是弄得哪一出,小狐狸连忙爬到主人背上,“神隐公子,这女人要杀我。”
姜堰蹙眉着看向它,眉头不解极了,弄不清这一切是怎么回事。裴真看了这通体雪白的小狐狸一眼,“莲城,不许胡闹。”
连连连忙嗷了一声,再也不说话了。
白色身影的裴真轻轻走过来,“这只狐狸是我雪峰的雪狐,它是不小心越过空间来到这千修派的。”
姜堰看向它,“它刚刚要杀了我。”
连连连忙急道,“是你这快要害死我主人,我这才来收了你的,妖女。”
姜堰瞪向它,一个箭步真的快把它杀了,裴真停留在雪猫面前,摁住姜堰手腕,二师姐姜堰哪里受过这样的气,情人也不行,她手起刀落,真的要剁了这只小雪峰。
小雪猫连忙从主人身上逃窜下来,“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嘛,刚刚我也没有下死手啊,反倒是你……”
雪猫越说越小声,越说越委屈,真的忍不住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然而不知怎么姜堰竟然生不起气来,皱眉地看了它一眼,“那你为何对我不怀好意。”
小雪猫又喵喵喵地哭了,“都说了是你这女人害了我主人吗。”
姜堰联想到什么,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看向裴真,转身算了。
姜堰算了,这只小花猫该死。
裴真的身影越来越透明了,姜堰这才想起旁边裴真也来了,看向他担忧地问,“你的身体还好吗,冰零山的灵力根本不足以你支撑幻影来到这,你怎么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
裴真笑了笑,“万一你伤害雪峰怎么办。”
姜堰恶狠狠地瞪了这雪峰一眼,“放心我不会伤害雪峰的,倒是这连连,你看好它。”
她心里气死了,该死的裴真,她在他心里一点也不重要是吧。
小雪峰在自己的主人怀里无辜地摇了摇尾巴,裴真看向她,给了姜堰一串手环,“这珠手环是我们冰零山特有的,它可以护你平安,我也能心安。”
姜堰看向他,点了点头。她一时有些感伤,不知道说些什么,可是确实又对他不舍,只能冷巴巴地道,“看好你的小猫,下次伤了它我可不负责。”
裴真看向怀里这只小猫,“其实啊,它是喜欢你才来捉弄你的……”
姜堰瞪了这只小猫一眼,“我不要。”
裴真笑笑,“我在冰零山万年,都是它陪着我,要不你来摸摸,它真的不坏。”
姜堰才不会被这小东西释放善意呢,它刚刚可是要弄死她,现在握手言和算什么,姜堰说不出来冷硬的话,只是冷冷地点了声头,倒是小猫,
喵~
她噗嗤一声就被逗笑了,这小冰猫是不是法力不太行啊,三两下就被她给摁在了地上。
姜堰勉为其难地,“好吧。”
喜鹊在枝头沙沙沙地叫着,司玉玉端着一盘鲜果进来,“在发什么楞呢?”她在她面前晃了晃手。
姜堰看了司玉玉一眼,回过神来。
司玉玉一个人兀自吐槽着,“我本来正在观摩新生礼观察的好端端的,可也不知道是谁,明明答应了一起,半途又消失不见了。”
姜堰笑看了司玉玉一眼,赔罪道,“对不起嘛。好了我不是故意的。”她嘻嘻哈哈地企图将这件事情糊弄过去。
司玉玉看她一眼,“哎呀新生观摩礼好好看啊。”司玉玉白了姜堰一眼,“你都不知道这一届新生观摩礼真的很好看。”
姜堰陪笑道,“下次,下次我一定陪你去。”
司玉玉看向那轩辕羽,“不知道为什么好想谈一次恋爱。”
姜堰也哈哈哈笑,“那你就去找他啊,说不定就成功了呢。”
姜堰看她一眼,“加油呀司玉玉。”
司玉玉双手捧脸,“我也不知道,只知道那新生观摩礼很是好看,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姜堰有些担心上古的骑心,也不知道那猫的意思是什么,怎么听着有点不对劲儿呢。有些悲伤。
司玉玉的表情看起来很好看,她衣食无忧,从不担忧这些。姜堰捧着脸,有些忧心自己的事情。魔源为何会横空出世,选在这现河纪元不多几年,这都是值得思考的问题。姜堰捧着脸,有些忧思。司玉玉却已经在想接下来要怎么接近轩辕羽了。
姜堰看了司玉玉一眼,应和道她的话,“哎呀时候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司玉玉看向姜堰,“不着急,我还想在你这桂玉堂多待一会儿。”
姜堰看着司玉玉,真的轰人了,“哎呀我有卷轴要弄,你快走吧。”
司玉玉看向她,“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今天的新生典礼你去到一半离席,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好啊我知道你是华焰峰的二师姐,你了不起行了吧。”
司玉玉挂着眼泪跑了,姜堰的手垂在半空中,啊?她什么还没有反应过来呢。
没有反应过来的姜堰趴在桌子上不知道想着什么,红杏送来了许多华焰峰的竹简,可惜姜堰一张都看不下去,魔源的事情没有弄懂她是不会安心的。有些百无聊赖地翻了一张,忽然发现这张似乎有些问题,是上古的一些关于魔源的记载,上古的魔族记载到粟禾元,姜堰从上古卷轴的粟禾元只能看出几个魔族与仙族的纠葛,那个时候也仅仅是魔源开世,这有什么好看的。
纠结不已的姜堰放下手中的卷轴有些难受,这些谜团就像横在姜堰心中一直过不去,姜堰趴在卷轴上有些想不通了。她心中烦闷的很,连红杏送来的仙露也未进几滴。
烦闷在心中愈演愈烈,姜堰有些难受,这些东西横在姜堰心中让她愈发难眠,每日只是浑浑噩噩地过着,直到有一天仿佛才从这卷轴瞥上几丝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