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曦晨一众人连日奋战的同时,若兰也没闲着,白天她带着一帮年轻人做方辉案卷宗的整理和抽丝剥茧,晚上按照蒋曦晨的要求连夜出车走访。
靳隋年不知道一帮年轻人夜里在忙什么,只当是喜欢夜生活所以要出去狂欢。
靳函也没闲着,按照魏依潇的指示继续做关于楚客案件的走访。楚客当年在K国的身份是个叫阿雅的风尘女子。因为在欢门,牵涉的人员众多,黑白两道都有,走访难度很大,靳函带着一帮人基本都是风餐露宿,但他依旧在坚持,因为他想在蒋曦晨能出门前干出点事实来。
楚客的事情初步有了脉络,方辉案也不能落下。蒋曦晨没忘自己这次来的目的,他不想大家为难自己的哥哥,但终究还是得为难,他决定让他哥的对象亲自去为难。
因为案子进展比较顺利,肖克给大家放了一天假,各自自由活动。实则他是想让那四个小屁孩走人,他和杨清在家过过二人世界。
蒋曦晨和余家傲在几人里面年纪小,爱玩,一听放假,老早就跑了。
蓝泽和蒋雨晨收拾了东西准备出门。蓝泽本想回来再问,但还是没忍住问起了地道里那张糖纸的事情。蒋雨晨的解释是自己去给国内送过情报,所以留下了糖纸。
以蓝泽对蒋雨晨的了解,他不是马虎之人,更不可能留下直接指向自己的证据。
两口子因为国家的事情,在卧室僵持了半个小时。蒋雨晨最后说那份情报的送达人便是方辉。方辉提醒他有人要对曦晨下手,他便想到了将蒋曦晨引到岛上来,好暂时避开那旋涡。
“你不要命了?万一别人先于他发现那东西呢?我苦心经营,披了一张又一张的皮,为了什么呀?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活?”蓝泽握着他的肩膀,气得吼了他。
“他现在是领导,顶破了天,化验结果也能到若兰手里,左右绕不开他。”蒋雨晨这样解释。
“那方辉怎么死的?是不是跟你有关?”蓝泽皱眉问。
蒋雨晨玩着手里的毛巾,低头不说话了。
“说话!”蓝泽声音很大。
蒋雨晨咬了咬唇,最后还是说出了那个秘密。那个这些天压在他心上的秘密。
他说他去的那天给方辉带了些K国的糖果,方辉很开心,还给他说见到曦晨了,长大了,很好看,简直跟当年他们的母亲一模一样。
那天很热,他戴着□□,很难受,想着早点走。方辉说要他在东城街道的馄饨馆等,他会快去快回。
他们从方辉电器的侧门出来之后各奔约定地点。他在馄饨馆等了两个小时。因为他必须拿到上级下一步的指示。
方辉回来的比往常慢,来了之后走过来问他:这位小哥,可不可以拼桌?
刚好馄饨馆人比较多,他觉得事情有点不对,但还是点头答应。
方辉点的是饺子,没点馄饨,他用余光扫视了四周,果然,方辉已经陷入危险。
“大侄子,再加十个虾仁饺子。”方辉低声提醒他。
他照做了,也从虾仁饺子中吃出了任务,他不着痕迹地将东西收好之后,低声问方辉,到底怎么了?
方辉说:“大侄子,我心脏有点难受,你给家里带句话,就说水越混越好。”
方辉说完那句话的时候脸色已经变得蜡黄,嘴角的血滴到了碗里。
他就那样眼睁睁看着方辉倒在了自己面前。
接着人群一阵骚动。暗中的那帮人也似乎散去了。他没敢停留,绕道回了店里。
夜里的时候馄饨店的老板将尸体送了来,并且说让他按照方辉临终交代的办。
尸体处理的很好,看不出中毒的痕迹。他想到方辉临终说水越混越好,便在方辉胸口补了一枪,然后才离开了那里。
“照你这么说,他中毒死的,曦晨他们居然没查出来?”蓝泽表示怀疑。
“我是你对象,不是犯人,你爱信不信。”蒋雨晨丢下这么一句,摔门走了。
肖克和杨清听到了两个人吵架,默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看戏。怎料看到的是两人一前一后气冲冲地离开的情形。
“你俩穿制服干嘛?脱掉!”蓝泽出去之后又回来了,扒在门口提醒一句。
“我俩好这口。”肖克示意他赶紧滚。
“别穿出去!”蓝泽再次提醒一句,关上门走了。
家里终于安静下来,杨清走过去繁琐了门,然后捏着帽子慢悠悠地走向肖克。
肖克斜靠在沙发里,交叠的双腿颀长性感,高高扬着下巴,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
“我的花孔雀,能否赏脸跳一支舞。”杨清走到他跟前,行一个礼,恭敬地开口邀请。
“我要说不呢?”肖克挑眉。
“那过会儿别怪属下失去温柔。”杨清又进了半步,挑眉,再次伸手。
“你是在威胁我?”肖克仰头盯着杨清似笑非笑。
“不敢,属下只是在称述事实,我的花孔雀!”杨清眼中闪过些许戏谑。
“哼——”肖克哼一声,最终还是在杨清威逼利诱的眼神下将手递给了他。
肖克的舞跳的很好,杨清自叹不如,只能由他带着走。
“你的花孔雀在求偶,你看不见?”跳了两个回合之后,肖克仰着下巴,提醒杨清。
杨清不是没看见,他就是想磨一磨他那高傲的性子。他搂着他腰的手紧了紧,随着一个转圈将他紧紧固在怀中说:“我的花孔雀如今脸皮堪比城墙。”
“你有意见?”肖克嗔一眼他,警告意味十足。
“我喜欢,爱极了。”杨清说着抬腿轻轻一扫,将人放倒在沙发里。
两人都是比较能打的人,到了最后不分伯仲。
“放开!”杨清气喘吁吁地道。
“你先。”肖克可不认输。
“我要是放开,你给不给我?”杨清又问。
“各凭本事。”肖克咬牙道。
杨清竟一时想不出一个充分的理由来说服对方。上次在星空帐篷,他哄了几句,人家真直接躺在那儿,让了他,这几天,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