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傲,有个事儿想请教你。”蒋曦晨调整一个姿势,面对着余家傲说。
请教?师叔这是有大事要问啊。余家傲想着郑重点头。
“你今日为何突然不高兴?突然哭?”蒋曦晨盯着他的眼睛,问的很认真。
余家傲有些感动,原来,在自己的师叔心里,只要是他的事情便是大事。
“我——,吃醋——”余家傲抠了抠脖颈,低声嗫嚅。
“喔?”蒋曦晨眼睛亮晶晶地,饶有兴趣地盯着问,“那我的小朋友因为什么吃醋?是为夫做了什么挨千刀的错事,让你哭的那么伤心。”
“你跟我哥咬耳朵,说小话。我就跟傻子一样,坐在玻璃后面什么也做不了,我觉得我配不上你,也许,只有哥哥才是那个能与您并肩,替您挡下千军万马之人。”
听余家傲这么说,蒋曦晨才觉是自己的所作所为伤害到小家伙了。于是亲了亲他的指尖,安慰他,跟他逐项讲明了原委,还说自己虽然也推崇并肩而立的爱情,但是那样会出现很多矛盾和问题。因为,两个人都长期在工作高压之下,难免会有照顾不到对方情绪的时候。
“师叔怎么就肯定咱俩在一起不会累呢?”余家傲是个难缠的主,他可没打算轻易放过蒋曦晨。
蒋曦晨深知小家伙的心思,转了转眼珠子,以退为进道:“那你准备如何?跟我分手?”
余家傲愣住了,他只是想掰扯掰扯,怎么就到了分手的地步?
蒋曦晨在余家傲愣神的档口,起身,干净利落的下床套衣服,“分手可以,反正你说喜欢我,也大部分原因在这幅皮囊上,我深知自己的分量。”
这回轮到余家傲紧张了,他跳下床,一把将人拉到怀里,将话说的可怜巴巴:“师叔,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怕失去你才那样说。我喜欢你,紧张你,怕失去你,我以后再也不任性了,你别走,好不好?”
蒋曦晨系扣子的动作顿住,严肃道:“家傲,虽然按照师门,我是你的长辈,但是,既然在一起了,我希望咱们能平等相处。你不必怕我,更不必将事情装在心里。咱俩是平等的情侣关系,有事儿摆到台面上来说,我工作很忙,在外面很累,回家就想放松,没心思猜测你为什么不高兴,为什么突然不理我?我很彷徨,知道吗?下次,你如果吃醋,大可直接进来说你不喜欢,而不是莫名其妙的发脾气,甚至伤害自己。让我在那儿可劲儿猜自己到底哪里做的不好了,哪里没有照顾到你,还是你在工作或者生活中受人欺负了?”
“对不起。”被蒋曦晨这样说,余家傲更加歉疚。
“来站直了,跟着我说。”
余家傲不知道蒋曦晨又要搞什么,只能点头。
“我余家傲,爱吃醋,今天为了吃醋不理老公,因此扣除三个月绩效,扣除部分上交给老公管理,以儆效尤。下次如果遇到此类事情,我将直接跟他敞亮说,绝不隐瞒,绝不容许影响我们感情的隐形抓手出现。”
跟着蒋曦晨念完了,余家傲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坑了。
“不是——,师叔,您给我留点零花钱呗,我工资卡都给你了。”余家傲抓着蒋曦晨的手,委屈巴巴。
“犯了错就该惩罚,这三个月,每个月来找我领零花钱,看你表现,如果再犯,惩罚加倍。”蒋曦晨说完,不容余家傲反驳,一把将他按倒在床里,直到蒋曦晨晕了过去,余家傲才得救。
余家傲拍了拍自己的脸,说,“余家傲,你明知道他的身体不容许,你还——/”
魏依潇刚敷完面膜躺下,便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叫起来。
余家傲这一敲,大家都醒了。
魏依潇检查完了,给蒋曦晨注射了一针,说得观察,如果三个小时后还不醒,就得拉去医院。
“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肖克戳了戳余家傲的脑袋,有些恨铁不成钢。
“你要不是我弟,我早打死你了,我当初的话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啊!”靳函也帮腔道。
杨清和蒋雨晨心疼自己的弟弟,没有说话,蓝泽和毕涛相互递一个眼神,最后是毕涛开口:“曦晨这几年身体本来不好,小余你得稍微节制一下。不过,大家看在他们很相爱的份上,就原谅小余这一回,好吧!”
经毕涛这么一说和,气氛才缓和下来。
魏依潇觉察出蒋曦晨在捏她的手,她这才反应过来,那小家伙又被摆了一道。
“那个,天色很晚了,大家都回去睡,我和杨清守着就成。”魏依潇说。
杨清刚好站在魏依潇边上,他看到了蒋曦晨的小动作。
“都快去睡,明天还有工作。”杨清看一眼肖克,望着他那欲求不满的眼神,默默摆手示意他快走。
等大家都走了,魏依潇轻嗤一声低声说:“好了,我把他们都骗走了。”
“你还真给我打针,疼死我了。”蒋曦晨抠了抠胳膊上针眼的位置,抱怨。
“我要是不下实针,我还真不知你如此能装。再有下次,我给你针灸,浑身扎满针头。”魏依潇皱眉教训蒋曦晨。
杨清看着那双明亮的眸子,伸一个懒腰说:“他有那么猛吗?吓到你装病?你大叫几声,他不就温柔了。”
“他是怕人家更兴奋,今晚直接不睡了,所以才这么委屈自己的。”魏依潇说着起身收拾医药箱。
蒋曦晨被自己亲哥和师姐轮番揶揄,老脸烧的厉害。只能说余家傲喂不饱。说完之后看两人仿佛吃了苍蝇的眼神,又找补道:“不过也怪我,是我先开始——”
话说了半句,越描越黑,蒋曦晨只能拉被子捂脸道:“不说了,晚安!”
魏依潇和杨清相互递一个眼神,然后起身离开。临走魏依潇有些不放心,“你的脉搏异常,如果不舒服,随时给我打电话,不要强撑。”
“嗯。”蒋曦晨应一声,他要不是感觉自己快不行了,也不至于装晕。
杨清回到房间,看肖克开着床头灯在等他,便问为何不睡。
肖克说杨清是明知故问。
“我们都老了,对身体不好,你还想学家傲那种小年轻?”杨清说着,拉了毛巾被钻了进去,钻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