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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权利(2 / 3)

弃防御的打法,尽管容错率太低,但这种方式狂暴凶戾,酣畅淋漓

他将对手的手臂成功的撕咬了下来。

西尔心下一惊,上前重拳砸在那人的脸上

“你这个疯子”

连召在地上翻滚几圈后,抬起头咧开嘴狰狞的笑了,侧脸的血顺着下巴晕染泥土

“虎鲸西尔啊久仰大名,这次算你走运,我是连柏之子,下一次你不会这么走运的。”

他甚至没有把目光放在自己攻击的这个人身上,而是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原地没有动的虎鲸西尔

可能会死吧

他一点都不后悔。

有些时候只有手段暴烈凶猛,似疯似颠,才能让人不忽视不捂嘴,好好听一听原本是温和低下的诉求。*

他的目标本身是商人西尔,但是在最佳的偷袭被人抵挡住后他就明白,再无得手机会。既如此,跟这水产混在一起的只可能也是助纣为虐的东西

都去死吧。

与其放过两个,不如死咬一个。

西尔皱着眉头,看看出这人已有退意,为了防止来人逃走后他将一直抵御不知从何而来的偷袭,迫不得已开口挑衅

“这连柏是谁”

果不其然,那人怒火中烧,像燃烧颜色的头发与发红的眼睛让他看起来是个易爆的炸药桶

“我那父亲是被你从商盟逼走的苦命人,呵呵商人,下次做事记得斩草除根”

当连召在外做工时听人说父亲出了问题,一路狂奔的他冲到春堂,就瞧见了昏迷不醒的父亲被打着夹板缠着绷带被放在一块木板上,旁边是治疗师正在皱眉照看。

治疗师严肃的表示他父亲内腑动荡,血气紊乱,极可能脑内出血,以兽人的体质是能活下来,但能不能醒过来恐怕要看天意了。而且要做治疗的话也是一笔不菲的费用。

治疗师给出的数字让他差点没有晕过去。

这个数字差不多是他们父子两人不吃不喝十年才能攒的出来,他们并无余钱啊!

在连召枯坐在父亲身旁想办法筹钱时,有人悄悄告诉他

是由于脱离了商盟这个销售来源,他父亲最近在路边生涩的售卖荞种,却见到几个陌生面孔上来向他寻求天价保护费,他拒不接受。没成想对方直接冲过来,不仅是把摊位给掀了,更是将父亲给打的奄奄一息的

下手的人非常狠,几乎是朝着死手的地步下。打砸过后,那伙人更是踩着父亲的脑袋凶悍道‘不交保护费见一次打一次。’

那人倒是心存善良的提醒道“你们最近是不是惹上什么人了?”

惹到人了?

他心里一惊,随即心中那股无明火就越发旺盛。

这个世界从来不给人活路。

他心中已经是决然

西尔惊讶的看着他,他总算想起来了那位兽人,但他并不理解为什么只是降低收购价格一古拉就会将人逼上绝路

但这并不妨碍他继续挑衅,专门用那种贵族的慢悠悠的上扬的奇怪语调回答

“哦,这样,很好的建议”

西尔或许并不知道他的命令发出后被手下的人怎样的曲解实施,就像除了受害者本人,并没有人在乎。

没有人在乎小人物波涛汹涌的内心。

没有人在乎无权者波涛汹涌的内心。

可一个人在十三四岁的夏天,在路上捡到一支真枪。因为年少无知,天不怕地不怕,他扣下扳机。没有人死,也没有人受伤。他认为自己开了空枪。

后来他三十岁或者更老,走在路上听到背后有隐隐约约的风声。他停下来转过身去,子弹正中眉心。

果然,在那明媚的阳光中传来了那一声枪响。那枪声沉闷之极。

年少的无知亲手杀死了未来的自己,等你真正明白的时候,子弹已经正中眉心*

他要为此付出代价,他是要为追逐名利付出代价的

可谁说名利是错的呢?

十七年春

父亲许久未见长久在外的他一面,但是他那时心中只有梦想,遂在夜里回复“不日速归,勿念”

父亲与他经商的积蓄已被他半推半送给贵族花了大半,但官位被人卡住,迟迟未见成果,他没有退路

十八年春

那些人只管收下应下,官位却迟迟未见。

十九年春

未见

二十年春

未见

二十一年春

西尔尝试累积更多的资本,他只是借用了些钱财,对手底下的人生活不会有影响的。

再给那些官送打量钱财,果不其然,他的仕途步步高升!

有机会,有机会的,他还可以再进一步

二十二年春

他的势力初具雏形,府邸车水马龙万人空巷,他从未像如此这般登顶权利高峰

二十三年春。

资里川突然发布对他的通缉令,控告他叛国,资敌,刺杀国君,于是举国响应。西尔在讶然不可置信等情绪闪过后决定回国

二十四年春

经营了十年的人脉皆断,权利归无,财富清零,西尔开始逃窜出国

二十六年春

海都对他没有什么意义了,世间万物和他似乎都已经再没有什么联系了,父亲许久未能与他通讯,他好像什么都失去了,又好像什么都未曾得到。

西尔在某日夜间寻路的时候看到河流而过,口唇干涸难耐,想要喝点水润润嗓子。

那夜月光很亮,他低下头,忽而愣住了。

月下水中,倒映出的好像是他,也好像不是他……

那是一个年轻人的模样,平静的看着他,那像是他还小时候的模样,他怔住,坐在地上,伸手将水面划破

但是他好像还是能够看到,年轻的他站在雾气里面看着自己,似乎很远,似乎又很近。

他的眼睛太亮了,西尔很讨厌。

那个他嘴巴一张一合,西尔凑近去看,他见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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