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妈的熏陶下,周龙早就不再纠结旧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的争斗,更对这些主义本身不感冒。
所谓的主义不过是对各种不同人思想的解释。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的本质里,其中复读机和嘴硬占据很大一部分。
连对自我批判和革命的勇气都没有,那还谈什么未来。
所有对于这个世界的本质,周龙只能说一句话。
去他奶奶的!
管你是什么牛鬼蛇神,别人不认识你,不知道你,你就啥也不是。
第二天早上九点,天空才有了一丝亮光,人们陆陆续续出现在街道上。
男男女女之间,周龙站在一处无人经过的角落,观察这座无法看清边际的城市。
“社会结构和地球的二十世纪没什么区别,我记得那个女接待员说过,克罗达居住区旁边有一片三不管地带,这片地带被称呼为罪恶之城。”
“这种地方为什么会和富人区紧挨着。”
老妈手上出现一本雨之城法典,打开翻看了几页。
“好像雨之城的法律有规定,犯罪之后只要缴纳足够的黄金赎罪赔偿,就可以免除罪行。”
“在法律和权利层面,雨之城对富人的保护一直很好,克罗达的安保是由雨之城军方接管的。”
“所以,富人区和犯罪区紧挨在一起无伤大雅,那些罪犯进入不了富人区,只要一靠近就会被黄金能量枪射成筛子。”
“要不要去看看,这种地方鱼龙混杂,肯定有和地下室类似的地方。”
“等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可以再买一艘潜艇,下海去马里亚纳海沟边缘的前哨站玩玩。”
“听您的!”
周龙一路来到空轨车站,买了一张车票,等待列车靠站。
这个世界有私人的飞行器,但使用的人不多,大部分可飞行的设备都被雨之城的军方严加管控着,地面的交通工具和出租的交通工具都非常贵。
人们常用的廉价交通工具就是空轨,用人类的普通肉眼去观察轨道,会发现轨道根本不存在,列车就像是在空中飞行一样。
若用一个特殊工具去观察,则可以发现,列车的轨道是由四根黄金的丝线组成,这四根丝线细到肉眼无法辨别。
很难相信,四根轻轻一拉就断的金丝能够撑起万吨重的列车。
细小的黄金,在黄金能量的支撑下变得坚硬无比,每一厘米的长度,足足有十万吨的承重。
列车快速停靠在站口,周龙靠着人类无法比拟的速度快速挤进列车内。
等列车启动,周龙观察列车内形形色色的人,很多人都精神萎靡,上班对他们来讲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而大部分都是双目无神,看起来已经变成了麻木者。
见惯了这种情况的周龙,一般将其称呼为生产关系所需要的可更换螺丝钉。
有时候不去规定正邪的话,那个紧挨着富人区的罪恶之城,反而更有具体人的个性。
列车很快到站,周龙在周围人异样的目光中,进入脏乱的车站内。
墙壁上满是看不懂的怪异涂鸦,有的地方还沾染着陈年的血迹。
垃圾桶堆满了各种东西,其中注射器和一些沾有血迹的纸巾占据大部分空间,要是往面看,还能看到一具尸骨,一具婴儿的尸骨。
看到这具婴儿尸体,周龙感叹道:“名副其实!”
走出车站,映入瞳孔的是一座老旧的城区。
与城外那极具未来风格的雨之城本身不同,这里的环境和建筑让周龙想起曼哈顿的环境,缺点就是这里光线太暗,路灯还时不时的闪动。
几个站街女撑着伞,站在车站门口,衣着暴露的她们嘴上叼着烟,见到周龙从车站里走出来,对着周龙吹了几声口哨,还抛了几个媚眼。
周龙无视这几个站街女,径直的朝着城区内走去。
这几个站街女见周龙无动于衷的离开,以为周龙不是雏,于是又回到自己原本的位置,继续等待那些想要离开雨之城压抑生活的倒霉蛋。
祂道:“刚刚那几个站街女,被这片城里的人称呼为开苞者。”
“开苞者?”周龙回想刚刚那几个站街女性感的身材和美丽的外表,怕是大部分男人都扛不住。
不过在美丽的外表下,其肌肉强度堪比常年训练的军人,战斗力应该很强。
祂继续道:“进入这座城区的,不是罪犯就是对生活失意的人。”
“刚来到城里的罪犯们和对生活失意的人,大部分都意志不坚定,面对这几个女人,身体不止要开苞,荷包更是被掏的一点不剩。”
“所以她们被称为开苞者。”
周龙问道:“女流氓劫色还劫财,对不对?”
要是换做以前没死过一次的周龙,意志不坚定的他,真有可能着了这几个开苞者的道。
祂道:“可以这么理解,这些女流氓有自己的帮派,在这座城里占据一席之地,所以事后没人敢找他们算账。”
“何况都一起睡过了,总得给点面子。”
周龙问道:“我们现在去哪?”
“去赌场!”老妈取出一颗十克重的金粒,放到周龙手心。
“赌场?我不会赌!”周龙摇头,他自小就对黄赌毒抗拒,这种东西必须杜绝。
老妈摸了几下周龙的脑袋,笑道:“没事,我们是去送钱的,这不能算赌,将一切交给幸运女神即可,或许在赌场里,我们能碰到一些有意思的事。”
“好吧!那就去看看!”
罪恶之城和城外一样,每一条道路都有地图和指示牌,为了方便刚进来的新人们浏览这座城中城,几个大帮派和黑公司专门在路上修建指示牌和地图栏。
很快,周龙来到一座赌场外。
赌场的门面被霓虹灯挂满,各种各样的人在赌场里进进出出。
周围的其他地方,还时不时出现几声枪响和哀嚎,用耳朵仔细听,其中的哀嚎声还要分舒服的哀嚎和痛苦的哀嚎。
“这里让我想起了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