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恩弈搂着徐念奴,肆无忌惮离去的身影。
白府上下几十人气得脸红耳赤。
“狂妄!”
“看那小贱人的嚣张样,跟一个傻子在一起,还真把自己当成王妃了?”
“哼,那个傻子和贱人,蹦跶不了几天了,得罪了郭家,现在又招惹了胡剑棠!他们死到临头了。”
白轩辕面色铁青,愣在原地。
“父亲,听说,顾城西寿宴那天,老七捣乱了。”大少爷白连羽,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现场顿时炸开了锅。
“什么!那个傻子连顾家也招惹了!”
“哈哈哈哈,那就太好了,顾家一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白轩辕的脸色难看极了,缓缓地深吸口气,没有说话。
“白恩弈狼子野心,消失多年,这次回来,来者不善。”倒是大太太此时开口说道:“恐怕,现在整个白家,还真就没有谁能够治得了他了!”
大太太是一个善于观察的人,从白恩弈出现在白府的那一刻,便不动声色,静静地观察着白恩弈。
直觉告诉她,如今的白恩弈,已经不似昔年那个可以随意任人玩弄的傻子了。
白轩辕又何尝看不出端倪?从白恩弈二指折断猎枪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傻儿子,习得了一身本事,而已看样子,本事还不小。
那么结果可想而知,他一定会为他的
母亲王雪柔,讨回所有白家所亏欠的。
多年前,白家老祖还在世时,就曾断言,白连城这一辈人之中,一定会出一个紫薇帝王命格的人,届时白家一定要交到拥有紫薇帝王命格的人手里。
从那以后,白家所有人都以为,老祖说的拥有紫薇帝王命的人,是大少爷白连羽。
白连羽此人从小就继承的大太太察言观色的品行,素来沉稳做事可靠。
白轩辕自然是把他当成白家的接班人来培养。
只是现在才隐隐约约发现,大家的判断,好像有误。
此刻,白家老祖临终前遗言,在白轩辕脑中之中不断乍现:“恩泽天际,博弈天下!”
“连羽,去,看看那个逆子都去了哪里!”白轩辕忽然回过神来,连忙吩咐白连羽去跟踪。
“明白!”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朝着渝北方向而去。
不多久时,停在了淇河山庄的玉狮子山脚下。
西装革履,戴着黑色墨镜的彭率已经等候多时。
“王上,淇河山庄已经收拾干净了,随时可以入住。”彭率弯腰拉开车门。
白恩弈从车上下来,打了个手势。
彭率退到了一边。
徐念奴才从后座下来。
“七少爷,我们为什么来这里!”徐念奴看了看周围,竟然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淇河山庄。
“陪我走走吧!”白恩弈顺势牵住了徐念奴的手
。
落霞与孤鹜齐飞,春水同长天一色。
夕阳下,淇河山庄的青石板上,行走着两个人影。
“七少爷,我们这么做,会不会……”今天在白府,徐念奴出了一口憋了十几年的气,但她并没有轻松多少,而是有些担忧地开口问道。
“放心吧,区区白家,翻不起什么浪花。”白恩弈漠然说道:“以后这个淇河山庄,就是你的了。”
徐念奴微微偏头,看着白恩弈。
柔和的余晖,洒落在徐念奴白皙稚嫩的脸颊上,显得十分可爱。
她有太多太多的疑问,但却不知道从何问起。
淇河山庄,郭家的人呢?
“你看着我作甚?”白恩弈温尔一笑。
趁着白恩弈一笑之际,徐念奴的红唇直接迎了上来,令白恩弈猝不及防。
见到这一幕,彭率下意识地走开了。
当最后一抹斜阳落入山岗,夜幕降临,星辰璀璨。
躺在淇河山庄的花园内,徐念奴脑袋枕在他的胸膛上。
“阿奴!”
“怎么了少爷!”
“你准备好吗了?”白恩弈看上天上的繁星点点。
“你是指……?”徐念奴的双手缠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声呢喃。
“别忘了,明天上午八点,带上户口本,民政局见,我等你。”
“好!”徐念奴的双臂缠得更紧了。
“明天过后,你就得改口了。”白恩弈微微一笑
,伸出手指轻点了一下徐念奴的鼻尖。
“阿奴明白!”
尽管在徐念奴的心中,充满了疑问,但现在看来,似乎一切都不重要了。
只要能够一直待在白恩弈的身边,这就够了。
离开,淇河山庄。
彭率开车把徐念奴送往的心愿别墅的新家。
白恩弈则是打了辆车,来到了,一家酒楼。
风琴酒楼。
渝州山城,生意最好的风琴小酒馆。
老板是一个身材瘦小的中年人。
“咳咳!”白恩弈咳嗽两声,开口问道:“老板,请我喝杯酒,如何?”
酒馆老板闻言顿时一惊,忽然抬头,看到白恩弈的第一眼,端着酒盘的手,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好好好,想喝什么酒,都行!我司徒青云请客!”说罢,司徒青云便连忙驱赶起酒馆中的其他客人。
“实在抱歉,各位,今日酒馆有事,不宜做生意,今天的酒算我的,改日再请各位免费喝一场……”
司徒青云请走了酒馆里的客人们。
砰!
酒馆大门闭合。
司徒青云提着两坛陈酿的女儿红,来到白恩弈的面前,单膝下跪,朗声道:“铁血团,退役先锋官,司徒青云,参见西牛战王!”
“起来吧。”白恩弈笑了笑,率先坐在的酒桌前。
“战王阁下,听说您击退了八方战神之后,受了重伤,去了镇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