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用成本,不要利润的?老子是企业家,不是慈善家。”熊安逸义愤填膺,振振有词。
熊安逸自然知道自己家的建筑不达标,但他靠的就是干这种生意,谋取暴利。
爱钱如命的他,又怎么可能会按照律法规定对受害者进行赔偿?
“老板,我就是担心这么下去,迟早会闹出大事来。”美女助理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瞧你这熊样,女人就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前怕狼后怕虎,难怪成不了大事!”熊安逸优哉游哉地啧啧说道,脸上浮现出了一抹骄傲。
………
恩念集团,总部。
大门口。
白恩弈的商务车刚刚进入,就被数千名群众拦了下来。
人人脸
上都充斥着不加掩饰的怒火,手持猩红血书。
沸沸扬扬的叫骂着,不断拍打着车窗。
“万恶的恩念集团,你还我孩子命来。”
“今天给不了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们就死在恩念集团的门口。”
………
“大家先安静一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徐念奴下车,耐心地开口询问事情的原因经过。
“怎么回事?你们这些有钱人,当老板的,根本不能够体会我们这些穷人的痛苦……呜呜呜……”
一个粗矿的男人,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哭了起来。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诸位,切莫喧闹,将事情娓娓道来,白某在此立誓,一定会给大家一
个满意的答复。”在喧闹声中,白恩弈的声音像是一道利箭穿过。
“上次在医院,你们不是说一切会按规定赔偿吗?”一名老人朗声质问。
“不错,是我们恩念集团说的。”白恩弈点点头。
“我家孩子因为你们建材不合格,没有抢救过来,中毒死去。”这位粗矿的男人,说到这里,痛苦流涕!
“你们就只赔了两万块钱,我媳妇去理论,还被打得吐血,当晚,当晚……呜呜呜……”男人没说两句便是泪如雨下,哽咽抽泣。
“当晚怎么了?”白恩弈皱眉问道。
“呜呜呜,当晚,我媳妇就上吊自杀了!”面对这样的打击,男人伤心欲绝,哽咽道:“我知道我没
有本事,惹不起你们这些资本家,你们完全可以不给我解释,我只有死在你们恩念集团的门口,以此警告世人,珍爱生命,远离恩念集团。”
从男人的眼中,白恩弈看到了一抹绝望。
这男人开始玩命了,不对,是送命。
曾几何时,他白恩弈也是如此的渺小,脆弱不堪,任人玩弄,无法反抗,只能挣扎。
“大哥,您大可不必如此,诸位且听我一言。”白恩弈将手摁在了男人的肩膀上,朗声说道:
“我白恩弈也是贫苦出生,又岂能不知诸位的苦衷?这个事情,本该是由云中龙责任公司理赔,发生这种事情,我和我的夫人也是现在才知道。”
说道这里,白恩弈
给大家深深地鞠了一躬,表示歉意。
“既然他们云中龙,如此不讲道理,那么现在这个事情,我们恩念集团亲自处理,请大家相信恩念集团,如果处理不好,我白某亲自偿命!”
白恩弈目光严肃,扫视众人。
此话一出,数千民众,无一人不是感动得纷纷落泪。
“原来是这样,一切都是云中龙公司在搞鬼!”
“看来徐董事长和白总裁,也不知情。”
“白总还是一个好人,呜呜呜。”
………
“阿奴,联系云中龙的老板,叫他立刻来见我!”白恩弈语气冰冷,这个事情,他要亲自出手处理了。
“大哥,先带我去看看你的家人吧。”白恩弈面带愧疚,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