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次上午,八点。
白鹤公馆。
白恩弈徐念奴,二人白衣素稿,站在檀香木棺材前,披麻戴孝。
“操,什么玩儿意!那个老东西死了就死了呗,让老娘来给她披麻戴孝,她配吗?”
公馆外,传来了一个女人尖酸刻薄的声音。
“来了!”听到这个声音,徐念奴顿时便将眉头皱了起来,一双充满怒意的眼眸,看向了门外。
白恩弈面无表情,看着此时门口一个怒气冲冲走来的妖艳女人。
妖艳女人的身后跟着一个唯唯诺诺的男人。
“阿娇,娘都已经过世了,你就少说两句!”男人左顾右盼,小声地说道。
“滚一边去,那是你娘,又不是我娘
,干我屁事!”妖艳女人满脸的骄傲与不屑。
站在灵堂的门口,杨娇从自己的小皮包里,摸出了一根女士香烟点燃。
“滚进来!跪下!”见到如此二人,白恩弈忽然沉声怒斥道。
“嗯?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叫老娘跪下!”杨娇一副趾高气昂地瞪着白恩弈。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跪下!”白恩弈挥手扔过去一套白衣,丢在了杨娇的脸上。
“呸呸呸! 什么东西,臭死了!”杨娇丢掉手中香烟,将脸上的白衣扯下来撕成两半,丢在地上猛踩。
地上的白衣白帽,全是杨娇高跟鞋的脚印。
这个举动直接激怒了白恩弈。
“该死的东
西!”白恩弈眼神一沉,杀气破体而出,大步朝着杨娇走去。
“你你你,你要干嘛!”杨娇被白恩弈身上这股凝然杀气吓得连连后退。
“扑通!”杨娇惊慌失措,一个踉跄,跌倒。
黄斌站在一旁,瑟瑟发抖。
白恩弈走在了杨娇的面前,俯身下去,一把揪住了杨娇地头发,就往灵堂内拖。
“给老娘松开!草xx ,老娘刚做的头发!……”杨娇口中不断叫骂着。
白恩弈可绝对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抓着杨娇的一把秀发,直接暴力地拖到了棺材前。
“跪下!”白恩弈目光鹰隼,盯着杨娇。
“跪你妈!”杨娇面红耳赤,刚刚爬起来。
“啪!”白恩弈挥手一个一百八十度耳光重重地拍在杨娇的脸上。
直接是把杨娇打得在原地转了好几圈,头昏脑涨,一个没站稳, 扑通一声跪在了棺材前。
“黄斌,你也需要我来教你吗?”白恩弈冰冷的目光,转向黄斌。
黄斌浑身一颤,连忙捡起地上的白衣素稿加身,颤颤巍巍地跪在黄婉柔的檀木棺椁前,开始哭丧:“呜呜呜,娘啊, 您怎么能离我而去啊,呜呜呜……我的娘啊!”
“哼,假慈悲!”见到这一幕,徐念奴在一旁小声地呸了一声,真觉得这个黄斌恶心。
老人家在世的时候不好好孝敬,现在死了才跑来假哭。
这个世界上
,怎么会有这种狼心狗肺之人。
“黄斌,你这个窝囊废,你老婆被打,你就这么看着!”杨娇摇了摇头,披头散发,看见此时的黄斌已经开始哭丧了起来,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黄斌的鼻子就怒骂了起来。
“你少说两句!”黄斌眉头一皱,对杨娇小声地呵斥一下。
“哼,黄斌,你还真是个废物,你要跪,你就跪吧,老娘不陪!老娘今天还约了胡老板要在国际文艺酒店共进烛光晚餐呢。”
杨娇假装看不见白恩弈,自顾地地起身准备走。
“你敢走出灵堂一步,我就剁你一条腿!”只是杨娇刚刚站起身,白恩弈冷若冰霜的声腔,忽然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