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是这样的,前些天,周家董事长发出消息,渝州城所有的建材供应商,一律不许跟恩念集团合作,如果跟恩念集团合作,就是跟周家过不去!”
“咱们都是一群小企业,小老百姓,根本不敢和周家作对啊!”
熊安逸开始叫苦,十分委屈地说道。
“你说的周家,可是蜀地的周家?”白恩弈微微皱眉,多少有些吃惊。
“哎哟,除了蜀地的周家,还有哪个周家有这么大的能耐啊!”熊安逸泪如雨下,跟一个受害者一样,在白恩弈的面前伸冤。
白恩弈陷入了沉思。这也是他所没有料到的,没有想到,事到如今,周家还敢跟他作对。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陈北楼并不是周家唯一的底牌,周家还有王炸没出!
这个事情,属
实有些令人出乎意料,如果说陈北楼都不是周家的王牌,那么周家的王牌究竟是什么,难道说比陈北楼这张牌,还要大?
此番回想,临走时周皇天的眼神,并没有认输的意思。
看来,这个周家,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白恩弈眼神一凝,继而开口问道:“这个命令,是周皇天下达的吗?”
“不不不,是,新的董事长。”熊安逸连忙解释,老老实实,没有半句谎言。
“哦?新的董事长?”看着面前熊安逸惶恐不安的样子,白恩弈更加疑惑了。
因为熊安逸知道他就是西牛贺洲的战王,一洲之王,站在权力巅峰的存在,而他让熊安逸道出实情的时候,熊安逸,居然犹豫了。
这就证明了,在他熊安逸的心中,周家是可以跟他西牛战王掰
一掰手腕的。
“对对对,就是新的董事长,周龙劫!”熊安逸是一点也不敢隐瞒地斗了出来。
白恩弈无所谓地点了点头,笑了笑:“原来是周龙劫那个废物!”。
“啊?战王阁下!”熊安逸瞪大眼睛,开口说道:“这个周龙劫,是个疯子,十足的疯子,任何事情都干得出来!”
白恩弈可一点也不关心这个周龙劫是疯是癫,饶有兴趣地问道:“你对这个周家很了解吗?”
“嘿哟,就我这种小喽啰,连周家豪宅都没见过,只知道在祁连山上,又怎么可能对周家很了解呢!但是战王阁下,这个周家绝对不简单,您要是跟周家都,可得小心点啊!”熊安逸还故作好心的提醒了起来。
“哼,本王倒要看看,这个周龙劫,能翻出什么浪花来!”轻
蔑一笑,缓缓看向熊安逸,直接下达命令,说道:“熊安逸,本王且给你一个弃暗投明的机会,支持恩念集团,还是支持周家,你自己选择。”
“咚咚咚!”熊安逸连连磕头求饶,可谓是走上了进退两难的地步,“战王阁下,求求您,饶了我吧,我真不敢跟周家作对啊!”
“那你的意思是,敢与本王作对?”白恩弈眼神一寒,杀气破体而出。
“不不不不,就算给我一百二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跟您作对啊。”熊安逸哭得梨花带雨,差点哭晕过去,瑟瑟发抖。
“虽然您是西牛贺洲的王,但周家可不会管那么多,周家背后的势力,听说是专门暗杀您这种军政大人物的。”
周家背后的势力!
听到熊安逸这一席话,白恩弈心中似乎已经有了答案
。
“哼,今天之内, 看不到云中龙送来的三万吨钢筋水泥,本王便送你去跟陈鸣喝茶!”
独断专行,白恩弈丝毫不会可怜熊安逸这种墙头草,四处逢源的败类!
熊安逸既不想得罪周家,又想借周家之手干掉白恩弈,就当做是报仇雪恨了。
熊安逸这点卑鄙的伎俩,白恩弈又岂能不知?给熊安逸这个选择站队的机会,已经算是大发慈悲了。
扔下这句话,白恩弈离开了云中龙建筑公司,临走前,给了熊安逸一个眼神,让他去领会。
……“老板,那个白恩弈,究竟有什么本事,竟然能够让您这种牛逼轰轰的人物跪下说话?”这个时候,美女助理才小心翼翼地抱着公文包走了进来,开口问道。
“噩梦!”吐出这两个字,熊安逸当场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