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悍马停在恩念医疗中心。
白恩弈快步朝着小蝶的病房走去。
而这个时候,药老爷子刚好走了出来。
只见药老爷子弯腰驼背,满脸的汗水,脸上的皱眉都多了不少。
整个人看起来又苍老的几分。
“药老!”白恩弈叫了一声。
“放心吧,那个女娃已经没事了,就是太瘦了,需要好好补充点营养。”药老爷子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救好了小蝶。
“药老,谢谢您。”白恩弈面泛苍白的脸上没有表情,平静地说道。
“唉!别说什么谢不谢了,以后可别用气海锁命了!你的命是我救的,希望你珍惜!”
白恩弈使用气海锁命,等于是硬生生把自己的生命过渡给小蝶,作为西牛战王,绝不应该这么做,因此药老爷子多少有些失望。
“知道了。”白恩弈没有过多的废话,推门进入病房。
“老公,你来了。”徐念奴坐在小蝶的病床
边上,正在为她吃皮蛋瘦肉粥。
“白叔叔。”小蝶稚嫩的声音响起,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白恩弈。
“小蝶,身体感觉怎么样了?”白恩弈坐在了徐念奴的旁边,微微一笑开口问道。
“嗯,小蝶没事了。”小蝶浅笑着回答道。
“老公,你的脸色, 看起来……”看到白恩弈的脸色十分苍凉 ,徐念奴心头猛然一酸,伸手去摸白恩弈的脸上。
“我没事。”白恩弈温尔一笑,握住了徐念奴的手,开口说道:“阿奴,这些天,可能要辛苦一下你了。”
“没关系,只要有你在,做什么我都愿意。”徐念奴丝毫没有犹豫地说道。
小蝶吃完粥后,就乖乖地睡了。
“老公,你看!”徐念奴指着小蝶脖子上挂的吊坠。
“是块有历史的古董。”白恩弈嗯了一声,他找就看出来不对劲了。
小蝶的脖子上挂了一块奇怪的吊坠。
不懂行的自然看不出
端倪,可是白恩弈和徐念奴一眼就看出来了。
小蝶身上的吊坠,绝对不是简单的东西。
“阿奴,你说说,那是什么!”白恩弈将徐念奴揽在怀里,考考她。
“是鱼?”徐念奴认真地端详了一下小蝶的吊坠,于是,试探性地回答。
“不对。”白恩弈直接否定。
“那是……”徐念奴好奇地看着白恩弈。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吊坠上的图案叫做,黑龙。”白恩弈忽然想起了一个故事,开口说道。
“黑龙?”
“嗯,用现在的话,就叫做泥鳅。”
“可是,怎么会有人把泥鳅刻在吊坠上?”徐念奴直接就是满脑子雾水了,丝毫不能够理解。
因为这块吊坠,绝对是上了年代的古董,历史上没有听说哪个地区的文化有用泥鳅作为图腾的。
泥鳅吊坠又什么会出现在小蝶这么一个孤儿的身上。
“相传,先秦时期,百越之地。有一支叫做
堀玛的部落,部落虽然落后,但是人人都掌握完美的雕刻技术,后来被始皇帝陛下看中,成为了皇家的工匠。”
“有一天,一名炼药的术士进入咸阳城,深刻皇帝陛下的赏识……术士炼药,用的丹炉,就是堀玛族人举全族之力雕刻出来的黑龙鼎炉。”
“次年初春,阿房宫内发生了爆炸……黑龙鼎炉破碎,碎片散落民间……术士及堀玛族人,在那一晚,忽然神秘消失……”
……
“老公,你的意思是,小蝶这块吊坠,极有可能是黑龙鼎炉的碎片!”
白恩弈嗯了一声。
“那然后呢!”徐念奴听得入神,像极了一个故事的小孩,但是白恩弈突然不说了。
“时间也差不多了。”白恩弈看了看手表,开口说道:“我现在还有一点事情需要去处理,阿奴,小蝶这边就先拜托你照顾一下。”
“哦,那好吧!”没有故事听了,徐念奴有些失落地翘
着嘴唇,一副不开心的样子。
白恩弈俯身下去,亲了她一下,“回去之后再慢慢给你讲睡前故事。”
“好哒!”徐念奴眉开眼笑。
在白恩弈的面前,徐念奴就像是一个小女孩一样,每天睡前,都要白恩弈给她讲故事听。
白恩弈走出恩念医疗中心,直接开门上车。
渝州。
郊区。
道路上,有一条通往山中的小路。
丘陵之中,矗立着一座破旧脏乱的孤儿院。
“王上,到了。”悍马车停在了路边。
“嗯!”白恩弈刚刚下车,便是赫然呕出一口淤血!
“这!王上!您,您没事吧!”司徒青云吓得了一跳!
之前为了稳住小蝶的心脉,白恩弈逆天而行,气海锁命,硬是从鬼门关把小蝶拉回了人间。
但是自己本就是重伤未愈之躯,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反噬。
“我没事!走吧!”白恩弈身姿挺拔,径直朝着山丘走去。
司徒青云紧随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