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关山月并没有就此断气,而是浑身经脉尽断,一身内力被毁!他瞪着一对充血的瞳孔,沙哑着嗓音开口道。
“白某此行,并不是来找你们切磋的,更不是来嘲讽你们武协的,只是不喜欢被一群废物冤枉罢了。”说出此话,白恩弈送开手。
关山月如同一摊烂泥,跪倒在白恩弈的面前。
“这!”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恩弈,我们武协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杀卢柏杰,还来打伤关主。席,难道武学造诣深厚,便可以为所欲为了?”
“大家一起上,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杀了他!为了卢先生报仇,为关主。席报仇!”
所有人再次动身,准备冲向白恩弈拼命。
“都不许动!”忽然,就在这时,关山月爆吼一声。
“关主。席,怎么了?”
“这个家伙打伤了你,咱们一起上,就不信弄不死他!”
“本席说了,不许动,难道你们要违抗我的命令不成!”关山月吼出这话的同时,又是一口鲜血呕出。
因为只有关山月知道,这个白恩弈绝对是大宗师巅峰层次的存在,在白恩弈的面前,自己就像是一个没有还手之力的小孩子一般,不,应该说是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面对一位真的大宗师,这些武协成员冲上来,只是送死罢了。
……
“卢柏杰,并非白某所杀,你信否?”白恩弈平静地开口说道。
“什么!卢先生不是你杀的?”
“这怎么可能!”
“余国仓,罗八部,小五,千足观音,冷松……他们都可以作证
!”
“没有人会相信你的鬼话!”……
现场顿时是一片议论纷纷,火药味十足。
“一群蠢货!”白恩弈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开口说道:“别说卢柏杰不是白某所杀,就算是白某杀的,你们这些废狗,又能奈我何?白某此行,不是来给你们解释的,只是不喜欢被你们这些下三滥的蝼蚁诬陷!”
“你,你你,你竟然说我们都是废狗!”
“操!要不是关主。席有令不许动,老子就是死也要咬你一口。”
面对百余人的怒火,白恩弈只是摇头一笑,坐在了正堂的沙发上,就跟自己家里一样,翘起了二郎腿。
这些人,不过是无能的狂怒罢了。
“白先生,我相信你的话,但你说卢柏杰非你所杀,那是被谁所杀!”
关山月跪在白恩弈的面前,艰难地开口问道。
此时的关山月,与前一刻判若两人,在白恩弈的面前,十分恭敬。
这一幕,只叫得所有武协成员,皆是一脸的不可思议。
天呐,堂堂太安古武协会,竟然……诶,奇耻大辱!
所有成员都是咬牙切齿,瞪着白恩弈,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上去当出头鸟了,毕竟连关山月都扛不住白恩弈一招!只能是强行按住了心中的怒火,用各种语言来安慰他们受到严重侮辱的自尊心。
堂堂武协一把八十余人,竟然奈何不得区区一个白恩弈,这个事情,传出去,绝对是笑话。
“啪!”白恩弈打了个响指。
于是彭率从侧面走了出来,手里握着一叠文件。
“一群猪一样的货色,自己拿去看看吧!”彭率说出
这话,一把将这些文件甩在关山月的脸上。
“你!”关山月浑身一颤,差点当场气死,连白恩弈身边的一个手下都敢用这种态度对他!
“不要不服气,说你们是猪,都是抬举你们了。”说话间,白恩弈缓缓抬脚,踩在了关山月的肩膀上,说道:“这上面,都是卢柏杰的死因,动动脑子,自己看吧,白某可没有这么多闲功夫继续浪费在你们这些废狗身上。”
侮辱,嘲讽,挑衅!
当着所有人的面,白恩弈转身径直朝着大门迈步走去。
所过之处,人人皆是颤抖着后退,根本就不敢阻拦。
“还有,你们这古武协会,改名叫做废狗协会,更加合适。”彭率跟着白恩弈走出去,顺便还不忘了转过来嘲讽一句。
“气煞我也,气煞我也!”看着白恩弈和彭率肆无忌惮离去了背影,一名年长的古武老者气得浑身颤抖。
“他妈的,白恩弈,老子总有一天要弄死他。”
“关主。席,刚才你怎么不下令让大家一起上,我就不信我们大家一起上……”
“都给我闭嘴!”副主。席关山月抹掉脸上的鲜血,侧靠在桌角,狼狈至极,开口怒道:“一起上,就只有一起死!咱们太安古武协会,被人家当枪使了!”
“当枪使!”
“关主。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谁他娘的这么大的胆子,当把咱们武协当枪使!”
……关山月此话一出,全场瞬间就沸腾了起来。一时间都没有理解关山月这话是什么意思。
“说你们是蠢猪,一点也没错,这些文件,你们自己看看吧!”
关山月差点气得一口气没有缓过来当场归西。
“文件!”
“我看看。 ”
“我看看……”
……于是大家伙朝着文件蜂拥而至,纷纷去拿文件争先恐后的看。
“什么!卧槽,原来是杨家!”
“这个杨家,吃了熊心豹子胆。”
“没想到居然是杨家害死了卢先生。”
“卢先生一生行事光明磊落,没想到竟然会死在杨家这种宵小之辈手里,操!杨家,老子要你们生不如死。”
“在这个太安武协之中,我最敬佩的就是卢先生,杨家敢对卢先生动手,还利用了咱们武协所有人的愤怒去和白恩弈硬碰!老子要杀他全家!”
“卢先生当初招惹白恩弈,就是因为念着杨回春的恩情,既然杨家不仁,就别怪咱们残忍了。”
……看到这些文件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