淇河山庄。
“这个齐当国,真是太过分了。”想起齐当国对老母亲做的那些事情,徐念奴就来气,说道:“这种x狗不如的畜生,就应该被抓进去牢底坐穿。”
白恩弈告诉徐念奴齐当国被神武卫抓进大牢了。
“给老太太找一个环境好点的敬老院吧。”白恩弈想了想,开口说道。
“嗯!”
“说说东达山项目进行得怎样了。”白恩弈随口问了问。
“准备工作进行得很顺利,暂时没有出现什么变故。”徐念奴回应道。
其实这段时间,白恩弈总有一种预感,东达山项目没有那么简单,估计是要出一切麻烦的。
这种感觉,一向很准。
“嘟嘟嘟嘟……”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徐念奴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幽兰打来的!”徐念奴看了看手机,不禁皱了皱眉。
“喂,臭丫头,打电话过来作甚呐?”徐念奴对着电话那头问道。
“姐,不好了,我爸来了!”徐幽兰在电话那头焦急地说道:“他这次要过来给我决定婚事。”
“你说什么!婚事!”徐念奴眉头紧锁,打开了免提,问道:“幽兰你别着急,具体是怎么回事,你慢慢说。”
“我爸,他给我安排了一场婚事,要我现在就嫁过去,呜呜呜呜……”很显然,徐幽兰已经被这忽如其来的婚事吓哭了。
“那个人我认都不认识,他就要我嫁过去,姐,我不想嫁,我还这么小,你快来帮帮我啊。”
“现在江伯母正在楼下跟我爸周旋,你们快点来吧,不然我就要被我爸抓走了,我不想跟他走,呜呜
呜呜……”
徐幽兰打来电话求助。
“好,我和你姐夫现在就赶回来。”
电话挂断。
“怎么了?”白恩弈开口问道。
他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多大的事情,所以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不好了,要出事了。”徐念奴连忙起身收拾东西,准备往心愿别墅赶。
“能出什么事?”白恩弈下意识地挑了挑眉,多少有些兴趣,开口问道。
“唉,爷们,你不知道,我这个二叔,一贯来都是独断专行,他脾气倔,而且暴躁,他决定的事情就没有人可以反驳,没有人可以违背他的意愿,他要幽兰嫁出去,那就一定会强行把幽兰带走的,不管幽兰愿不愿意,都要嫁。”
徐念奴再次叹息一声,开口道:“说实话我也没有把握说服我二叔,但怎么说我都要去劝阻一下。”
“好!”
白恩弈点点头。
两人一起走下了淇河山庄。
……
心愿别墅。
“她二叔,幽兰今天现在不在家,约么是出门玩去了,你先做一下,等她回来吧。”
江晴微笑着端上一盏茶,招待徐堰兵。
“那个死丫头,就知道跟我唱反调,这次的婚事,是我好不容易给她求来的,我就知道她要跑出去。”
徐堰兵眉头紧锁,他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什么样,听说自己要来接她,提前就跑出去了。
“死丫头,别让我抓到,抓到我非打断她的腿不可!”
徐堰兵十分生气,一拍桌子,倒是把江晴吓了一跳。
江晴虽然是大嫂,但对于徐堰兵的火爆脾气,还是有些畏惧,于是唯唯诺诺地劝慰道:“宴
兵啊,你先别生气,稍微坐会儿,等等,我去弄点下酒菜,幽兰她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
“等?我特么哪有那么多闲工夫等她?”
徐堰兵没好气道,直接摸出手机打电话给徐幽兰。
结果电话打通了好一会儿,愣是没有传来了语音播报的声音: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在播……嘟嘟嘟嘟……
“妈xx个巴子!居然不接老子电话!”
“砰!”徐堰兵又是狠狠地将手机拍在桌上,气得火冒三丈。
………
二楼的房间里,徐幽兰急得焦头烂额,瑟瑟发抖。
她并没有出去,而是躲在家里,等待着堂姐徐念奴,何堂姐夫白恩弈的到来。
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办法了,唯一能够依靠的只有徐念奴何白恩弈。
一想到白恩弈,徐幽兰忐忑不安的心,方才稍稍稳定了一点。白恩弈总能给她带来足够强大的安全感,似乎只要有白恩弈在,就没有什么事情是摆不平的。
……
心愿别墅,一辆黑色的悍马商务车开了进来。
“二叔,今天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徐念奴率先走进大厅,见到赤红着脸的徐堰兵,于是先来了句客套话。
“臭丫头,还不都是因为你,我家幽兰跟你学坏了,连老子的话都不放在眼里了,竟然敢违抗!”
徐堰兵一幅长辈姿态,根本没有给徐念奴什么好脸色。
虽然是亲二叔,可徐念奴的亲爹死的早,这二叔就没有帮助过她孤儿寡母,极少往来,对徐念奴的事情一点也不了解。只知道她和白家逆子结婚了。
“不会说话就闭嘴!”忽然就在这个时候,白恩弈的声音骤然响起。
白恩弈见到这个徐堰兵对待徐念奴的态度,顿时就皱了皱眉,对徐念奴的这个二叔,并没有报什么好感。
“嗯?”徐堰兵眯着眼,将目光落在白恩弈的身上,冷声道:“如果没有才猜错的话,这位便是白家的傻子七少,白恩弈吧。”
白家虽然很早就沦落成了三流家族,但是底蕴根基稳固,多少还是有一些知名度的。
徐堰兵是个包工头,常年混迹于三流以及三流家族的企业之间,自然对白家的事情略有耳闻。
“二叔,请你说话客气一点,你怎么说我都没事,请你对我爷们放尊重点!”听到徐堰兵说白恩弈是傻子七少,顿时就激怒徐念奴,她这辈子最不愿听到的就是别人说白恩弈是个傻子。
“哟呵,臭丫头,你长脾气了你,敢用这种语气跟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