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先生,这个恩念集团,简直是狂妄得没边了,根本不把咱们扶余商会放在眼里,还说我们扶余商会的人都是一群草包垃圾……”
“就是,柴先生,您今天来了,千万不能放过恩念集团的执行总裁。”
“诶,那个恩念集团总裁,叫啥名字来着?”
“好像是叫白……”
“闭嘴!”车上,陶会长贴身助理,和袁副会长的贴身助理,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但是柴荣才懒得听,直接是呵斥一声闭嘴。
两位便不敢开口说话了。
“我柴荣对蝼蚁的名字不感兴趣。田老五,你去,告诉恩念集团的那位霸道总裁,就说,我柴荣来了,让他自己带上刑具来天马大楼见我。”
柴荣手里把玩着两颗晶莹剔透的弹珠,开口说道。
“明白。”
……
而这边,白恩弈并没有回心愿别墅,也没有去淇河山庄,而是回到了白家祖宅,渝州白府。
昔日盛极一时的白府,如今成了一座满是尘埃的空宅。
自从他把白家的所有人都赶出去之后,白府就没有人居然,许久没来,看着这落魄的白府,白恩弈心里多少有些失落。
想起很小的时候,祖父在世,那个时候的白家在渝州城,可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八方震慑,四方来朝!
祖父去世驾鹤西去之后,白家在白轩辕的胡作非为下,日益衰落,已经不复当年荣光。
白恩弈抬脚走进了白府祠堂。
他从桌案上,抽取三根黄香点燃,面对列祖列宗深施一礼。
最后,犀利皎
洁的灵眸,落在了倒数第一排,最下层的一个排位上。
灵牌之上,赫然写着,三个字:白淳风。
这是他祖父的名字。
白恩弈眼神一凝,做出了一个十分大胆的决定!
他果断绕过祠堂,踏入后院。
一尊布满了厚厚尘埃的冰棺,呈放于大堂之中。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是一具空棺!
“祖父,倘若您在里面安息的话,请恕不肖子孙白恩弈多有冒犯!”
说罢,白恩弈二指,赫然发力。
重大八十公斤的棺盖悄然而起!
“轰!”
棺盖落地。
棺椁内并无尸体!
虽然早已有了十足的心理准备,但还是让白恩弈赫然一惊。
祖父,没有死!
这个大胆的想法在白恩弈的心中赫然生成!
只见,冰棺之中,存在着一本泛黄的古籍,《霸体诀!》
“果然不出我所料,祖父一身登峰造极的武学造诣,怎么可能古稀之年便早早驾鹤西去。”
白恩弈取出古籍,伸出二指,迅速翻了两页。
这本《霸体诀》与师傅决明子送给他的那本同宗一脉,皆是出自一人之手。
只不过,决明子给他的那本霸体诀是心法基础。
而白府这本霸体诀是破镜之法。
霸体诀的破镜之法!竟然在白府!
“踏破铁鞋无觅处!”
看着手中的霸体诀,白恩弈微微一笑,几乎是过目不忘,一目十行, 将里面记载的所有破镜之法,统统熟记于脑中。
随后当即销毁!
像霸体诀这种逆天的东西,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
只是,祖父他现在何处!”
白恩弈百思不得其解,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知道祖父并没有死,他非常欣慰,也十分的激动。
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寻找祖父白淳风,却是不知从何处寻起。
最终也只能是苦笑摇头,祖父想要找他的话自然会出现,祖父若是不愿见他,他就算是倾力贺州所有神武卫 的力量也无济于事。
……
“喂,那小子,听说你很屌啊!”
就在白恩弈刚出白府之时,一辆劳斯莱斯停在了白府的门口。
车窗玻璃摇下,袁枚的贴身助理,田老五一脸嘚瑟地喊道。
“原来躲在这种鸟不拉屎的破地方,害得老子好一顿找!”
田老五一脸得意地叫嚣道。
“你是,袁枚的助理。”
白恩弈一眼便认出了此人。
“不错,老子就是袁副会长的贴身助理,老子叫……啊!”
田老五一句话没说完,白恩弈身影一闪而过,几乎是眨眼之间就站在了田老五的车门口,轰然一拳砸出!
“砰!”一声爆响!
这一拳,并没有砸在田老五的身上,而是砸在了车门之上!
劳斯莱斯的车门瞬间凹陷一块,呈现出一个清晰地拳印!
田老五直接被吓傻了,脸色铁青,浑身颤抖。
“田助理的骨头,比这车门还硬吗?”
白恩弈开口说道。
“这这这,没没没没有,嘿嘿,嘿,那个,白先生,对不起,我我我我,我只是来稍个话的。”
田老五的笑容比哭还难看,颤颤巍巍,结结巴巴,心中已
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只知道袁枚败在了白恩弈的手上,却不没有亲眼见到白恩弈的手段,所以这次柴先生亲临渝州,他便敢来叫嚣。
白恩弈这一拳只是打在车门上,就差点把田老五吓得尿一裤子。
“有屁快放。”白恩弈摸出一根香烟点燃,开口说道。
“柴柴柴,柴先生请您去天马大楼见上一面。”田老五态度好了很多,连语气都变得十分的恭敬。
其实柴荣是命令,而此时的田老五根本不敢用命令的语气跟白恩弈说话,就加了一个请字。
“这个柴荣,架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白恩弈微微一笑,眼神之中多少有些怒意了。
“柴先生请您带上刑具,去找他负荆请罪!”说出这话,鬼知道田老五花了